79、忠义仁德(中)(1/2)

“哦,那你说说看!”这时侍者端上来几盘点心,我拿起一块玫瑰酥饼掰开轻轻放进嘴里。对于她的说法我并没有太认真,从语气上有些近似玩笑。

“要是用这种方法固然也可以,但我总感到您可是太累了!”莺又提起那身盔甲的一只护臂甲抖了抖,极为不屑地咂了咂嘴。“这么粗笨的东西穿在身上,那是必定很不舒服的,尤其是如此您还想着经常地往穿街过巷。与其这样,那还不如让旗本队分成十几个人的小队,时不时的在京都的街头跑上那么几圈,看到的人只怕要多上很多呢!”

“那样不还是一副占领者的姿势,我和其他人还有什么差别呢?”我笑着摇了摇头,政治这种东西不是一加一那么简略。“京都已经安定了一段时间,人们对于过往残暴的统治者已经有了必定抵触情绪。主公还活着的时候固然不乏激烈手段,但除了对一再叛乱的一向宗之外,很少把屠杀扩散到一般的大众当中往。尤其是在看待京都的问题上,主公更是以怀柔的政策为主,那些胆怯的心理,多是起源于或真或假的传闻。我的形象是一个仁义君子,那种一味的兵势威慑并不符合我的作风!”

“我又没要您往杀那些人,而您不也正是盼看在人们的眼中展现出相当的气力吗?”莺语气认真地对我反问到,忽闪着一对秋水般的大眼睛盯着我。

“哦?”我的心中霍然一动,她这可并不像是和我在开玩笑的样子。“那你说我该怎么让京都从上到下都感到我是他们自己人,当然可不是光靠施舍的措施,那可是太慢也太费事了!”

“通常的作法就是举办茶会,而且让各个阶层的人都参加造成隆重的场面!”说到这里她忽然抿嘴一笑说道:“固然过往信长主公经常采用这个方法,但是眼下却显然不是时候,所以我的建议是殿下您可以采用必定的亲民政策,让一般的百姓百姓对你有一种亲切的回属感!”

“你是说这个方法……”我沉吟了起来,还真没想过这样的作法,或者说是我本身对这样的作法心里有着一种抵触情绪。

并不是我本人有多么的清高,而是在我本来的那个时代里,这实在是一种用滥到让人一听说就几乎恶心的方法。假如你生活在二十一世纪初的时代,那么必定会深进感受到信息爆炸的冲击,而最为直接的成果就是,天天都会知道世界上又有几个领袖人物在作着深进大众的事情。也许这些大人物会站在已经脱离了危险的灾区流上几滴眼泪,也许会怀着无比“慈哀”的心情将刚从秘书手里接过的两张钞票塞进一双贫穷的手里,可又有几个人还信任这一切呢?

另外现在是在等级森严武士当家的日本,这种作法说不定更会被人们笑话呢!

“这样作合适吗?”我有些怀疑,不知道一个大名是否应当作这样的事情。

“当年武田信玄刚刚驱赶其父的时候,全部甲斐固然军力壮大但内忧外困,他又怎么在几年内整理一新的呢?”莺笑着向我反问到。

“这个……”我一时卡住了,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想过。

日本全部国家也就是相当于中国一个中等偏上的省份,那些战国时的大名们统辖的地盘通常也就是一两个县的地盘,所以在我看来在这里内政实在是没有什么可研究的。当然,我所懂得较多的也就是先代贸易和经济这一块,那些修桥、展路、筑城、检地至今也不摸门,所以一直是交给手下的内行往干。假如让众人知道内政大人诸星清氏是这个样子,还不知要生出几多怎样的感叹。今天叫莺这么忽然一问,还真是把我给问懵了!

“武田信玄在稳固了最初的局面后,往治了三个月的水!”看我答复不出,莺就持续说道:“实在毕竟当时是怎么样的我也说不十分明确,只是记得小时候父亲常给我们讲各国的事情。记得他说过当时甲斐的情势相当紧急,民生凋敝百姓流离失所,固然这一切都是信虎殿下造的孽,但一般的百姓并分不明确这里面的差别,把武田家全都看作是一回事……”

默默听着莺的这些讲述,但这些基础情况我却是知道的。我忽然想起似乎自己并没有太仔细研究过武田信玄以及上杉潜信的政治谋略,只是下意识地把他们的成功回结成为个人魅力了。现在想来要统领一个县左右的领地个人魅力固然也很重要,但多少还是应当有点儿别的东西。

“当时武田领内正好有一条河发了大水,信玄殿下就亲身治水三月……”莺尽量表现的非常严正,可我怎么看都像是讲故事的气氛。“当时固然想治水,可是当时武田家却是一无钱二无粮,只能给民工们一些麸糠之类的口粮。成果信玄殿下三个月在河堤上同吃同住,不但治理了水患还空前凝聚了人心!”

“这居然也管用?还真是想不到!”我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

我没有想到的是两点:第一、日本武士阶层对平民阶层的鄙弃和平民阶层对武士阶层极端胆怯的双层作用下,很难想象他们之间会置身在一个融合的环境之下;第二、我不太懂得有人还会信任上位者的这种举动。看来这里的人们实在太愚蠢了,应当和信息不发达有着最为直接的因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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