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上位者”说（下）（2/2）
“哪有这么简略！”我平复了一下心神后，又坐了回往。“我之所以这么作是有必定得想法，但是是否行得通还在摸索之中。老师您认为今后壮大的根本，毕竟是什么呢？”
“我想……应当是广阔的国土，至少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他说出的答案是这个时代所有人共同的见解，只是听我的话音不对才又补上了后面这半句。
“是的，老师您说得不错！几千年来人们都是这么认为的……”我收拾了一下思绪，却意外地发觉自己实际上并没有原认为的那么大信心。“那时土地上居住着百姓，这是部队主体——士兵们的起源；土地上生产粮食，这是保持部队最重要的条件；而部队的壮大就代表了国家的壮大，其他都是可以退一步考虑的事情。可现在时代越变越快，素质和设备上的差距不那么轻易用数目来补充了！当10000名新招募的农兵对上500名精悍的旗本时，那就是一场屠杀开真个时刻！”
“是啊！”长野业正感叹地说道：“老臣年轻时，作战的主力就是手拿竹枪的农兵，即便是拥有数万石领地的大名，也未必就能如何。加上处所上豪族们的不听招呼，能发动起气力就更有限了。主公，您是想控制更多的金钱吗？”他有点懂得我的意思了。
“这话也对，但又不完整对！”我的话令他有点糊涂。“金钱尽对是重要的，这一点我决不否定。当年我自己就是一个商人，所以比谁都明确这个道理。但与一般人不同的是，我已经不是那么在意这些钱是否都控制在我自己的手里了，把黄金都埋在地窖里没有任何意义，只用把它们用出往才是有价值的。所以我要把持的是金钱的流通渠道，而不管这些钱是不是我自己的，实在就算不是我的也可认为我所用！”
“用别人的钱……办自己的事？”长野业正更加糊涂，但又像是在朦朦胧胧中看到了什么。这也难怪，毕竟在这个时代日本还没有这种理论。
“从某种意义上说，确实是这样的！”我想实际上就是这个意思。“改革关税的意义实际不在于多挣上几个钱，而是这样作可以既可以控制进口物量的来路，又可以控制出口物量的走向。用不了多久所有堺町的豪商都会通过这家新店展，变成我的附属品。他们的所有贸易关系都将被我控制，他们的所有金钱也将为我所用！”
“不会招来激烈的反弹吗？”长野业正有些担心的问到，在他想来没人会对“权利”这种东西主动撒手。
“我不否定有个别的另类，但对‘金钱’的渴看远远大于‘权利’正是大多数商人差别于大名的特征！”对这点我倒是不十分担心，毕竟像吕不韦那样的人还是少数。“用不了多少时间，那些商人们就会看到我替他们带来的滚滚财源，同时他们再也不用为自己的资金不平衡而担心，由于我随时会替他们相互之间调剂。我换回的代价就是所有在这个国家运行的物质和金钱，对我就像一只部队对于他们的统帅一样听从号召！将来也许有人再要想和我们反抗的时候，他会创造他的部队没有军饷，没有设备，甚至连口粮都没有了。不过那应当是很久以后的事了，只怕我自己也见不到那一天……”
“这没什么关系，但诸星家的万世基业将矗立不倒！”长野业正也为这副图景所沾染，一下振奋了起来。“不过主公，这个机构气力过于宏大了，要戒备会有人觊觎。另外治理的人选也要仔细，不然可是养虎……”
“老师说得是，只是目前还没有别人能够把这一摊完整的接过往，应为他们根本搞不明确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他暗指的是织田信长。“不过目前只是初期阶段，以后我不可能让一个机构控制这么大权利。步上正轨后我会把物质和金钱的部分离开，假如我们再有大的发展，我还会单独成立一个控制矿产资源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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