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冷酷2(6/6)

我象什么?我说象沙和尚戴着紧箍咒。

“着了瘟的,这一次呢?”卓格顺手把两根孔雀尾插在我的头上,配上卷卷的头发,象极了大漠人。此时我真的很佩服卓格的粗中有细。

鲁红尖尖的声音在喊:“请欣赏卓格和一碗哦,请欣赏卓格和伊云为大家表演笛哨合奏《问情》。

此时,教室里的灯全灭了,皎洁的月光洒满教室里每一个角落,无论是动的还是不动的物体,都显得那么神秘和素洁。

我侧身坐在台上的一把椅子上,卓格穿着一件半大风衣,头戴象西部牛仔的礼帽,野性十足地站在我身后,我们此时更象一对大漠之侣。我不紧不慢地吹着笛子,卓格合着笛音悠闲地吹着口哨。台下传来一阵掌声,说实话,我和卓格的乐感都不是很好,掌声可能是因为我们的创意比较新颖而已。好在现场没有音乐专业人士,总算混过去了。

三个多小时一转眼的工夫就过去了,晚会在没有**也没有低潮声中结束了。老师们先行告退,剩下的时间留给我们自己玩。老师前脚刚出去,同学们后面象炸开锅一样,这边一堆,那边几个的,我们宿舍的和“烈焰邦”在一起。我头上的孔雀尾,早被陶曲和木久各拔去一根,在不停地对着打来打去。我一生气,干脆把发套也一起丢给他们去玩。

西门凯不知从哪里弄来几个一次性杯子和几瓶啤酒。鲁红抢着去倒啤酒,既利落又专业。

陶曲说:“鲁红,千万不要再喝醉了?”

“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鲁红狠狠地瞪了陶曲一眼。

在西门凯面前,我始终不知说什么好,也就懒得抬头了,我刚喝完一杯,鲁红马上又倒了一杯,我瞅着酒发愣,因为我的酒量一向很小,大家都是知道的,正不知喝不喝好时,西门凯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

张越总是做着既大胆,又让人很感动的事。

有一天早晨,我刚走进教室,同学们望我的眼神怪怪的。

“真是的,又出什么乱子了。”我自言自语,忽然发现,我的座位上铺了一张雪白的桌布,再仔细去看,桌布上还写了一行小字:雪白的桌布,是我对你无声的爱慕、、、、、、

这会是谁呢?我下意识地望向张越,张越也正望向这边,我已读懂他的表情,肯定是张越送的,而且张越的桌子上也铺了一张同样的桌布。满教室里就我俩的座位上有桌布,显得很刺眼。有些同学在偷偷摸摸的笑。我想也没想,就在后面接了句:雪白的桌布,我对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还给张越。

“你不要送给我呀?”陶曲在后面一脸的可惜样。

“身在福中不知福!”陈为点着我的鼻子说。

“就是吗!小小年级不要发这么大的脾气。不就是一张桌布吗?”张越还蛮有理的说。一股无名怒火由然而升,我象暴发的山洪。

“啊”

所有的同学都看向我,我把桌子上能撇的东西都撇向张越,包括笔袋,和书包。“停!停!算我铺错地方了还不行吗?”张越一连声的道谦,使我心里又充满了内疚。对一个人好,难道有错吗?想到这里,我又赶快去捡扔掉的东西,不好意思地对不知所措的张越说:“对不起!”

西门凯走进班级,望望蹲在地下捡东西的我和张越,低低地问:“怎么啦?”

木久指指我,象表演哑剧一样,展示给西门凯看我刚才丢东西的样子。他的两只手在空中乱比划着。

“什么呀!发疯的大猩猩?”西门凯一下子没看明白是什么意思,好奇地问。

同学们笑得前仰后合。想想不久前,西门凯把我桌子上写得“星星的坐位”变成“猩猩的坐位”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像每一根头发都立起来了,我此时恨透了西门凯。我对着西门凯,象一辆开足马力的车,离老远就冲过去。“喵-”西门凯吓得一声猫叫,跳出教室。这个西门凯太调皮了,有时做的事让人哭笑不得。

记得还有一次,是星期天吧,学校在星期天是不供应热水的,我们必须在星期六就的把热水准备好。偏偏在那一次,我忘记准备热水了,当时我们很多同学正在上自习,我的头痒得厉害,就对卓格说:“卓格,我想洗头!”

“着了瘟的,什么时侯了,还想洗头。”卓格大眼一翻,一副极其无聊的样子。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星期天。

张越听到我们的对话,起身出去了。大约两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同学在教室门口大喊:“伊云,张越在锅炉房把热水烧开了,叫你去洗头。”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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