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演(2/3)
”
贺焕点头,欣然脸色大变,忙要跟着一起去。古涵山见欣然情绪不稳,爱抚道:“你老唐叔是老毛病了,本来说……挺不过去年。刚才还跟我开玩笑,又多赚了四个月,没事,抢救过来了。你先回家歇歇,唐家也乱着,等明后天安生些,你再过去。”
欣然点着头,也忘了还没有祭拜的顾孟晓,看了面色悲怆的大哥和眼睛通红的二哥,以及脸色沉郁的大表哥一眼,乖乖地跟着胡伯上了车。
欣然知道父亲在安慰他。父亲和唐老叔是战友,虽然唐老叔只当了两年兵,可俩人因为祖籍都是c城,性格皆是豪迈赤诚,所以唐老叔退伍后,一直跟父亲联系不断。听二哥说,当年父亲牵家带口初到c城时,强龙难压地头蛇,是唐老叔一家帮父亲立的山开的道。自己幼时遇险,也是唐家大哥、二哥亲身救下来的。贺表哥早逝的母亲,自己那从未见过的姑母,孤身远嫁c城时,也是唐家人不断照拂。姑母姑父出意外身亡,父亲来不及赶到,还是唐家给处理的后事。这些年大哥、二哥、大表哥和唐家大哥、二哥更是亲近异常。父亲常说,利益之交也有肝胆相照,古家虽然帮衬唐家不少,可是古家子女永不可忘最危难时唐家的援手之恩。所以古家兄妹一直对老唐叔执近亲的晚辈礼,跟唐大、唐二哥更是兄弟交。
老唐叔早两年就确诊了,可真快要这一天时,欣然捂脸痛哭,为什么要经历这么多的病痛和死亡,为什么不能每天欢乐喜然,长乐无忧。欣然可以面对自己的重病,却始终无法面对至亲的离世,妈妈、达然、老唐叔,还有小小……想起小小假死的那一年,欣然以为自己早已心硬身坚,可是,还是无法直视越来越多的,似乎永远无法避免的死亡和分别,最难是别离。欣然恬静的小脸布满了泪水,副驾上的胡伯无奈的叹息着,无从可劝。
没有撕心裂肺的伤,没有伤筋动骨的痛,何谈成长。
欣然到家时小小还没有睡醒,欣然第一次没有力气去逗弄小小,进了房间后,收拾一番,倒在床上,闭上眼睛,半天没有睡着。
小小醒时,得知欣然在睡着,便如小尾巴般跟着胡婶转来转去,胡婶见这孩子反常的粘人,虽然奇怪也心里舒坦的走哪儿带到哪儿。小小边嚼着猪头肉,边问道:“胡婶要收拾屋子吗?我帮你吧。”胡婶为难了一下,别的地方都可以,三楼,胡婶怕自己不说,反倒让小小多想,便道:“我要去三楼收拾一下,小小吃完出去走走好不好?”
小小好奇的问道:“是老爷的房间吗?我也去,我也去,我要给老爷叠被子。”
胡婶苦笑道,渐渐为难了起来。
小小见状,以为触到了古家**,不安地慢慢安静下来,有些无措道:“对不起,胡婶,我我,就是想跟着你,你忙,你忙。”
胡婶叹笑了一下,摸摸小小脑袋直接道:“我去三楼收拾一下达然的婴儿房,乖,吃完溜达溜达好不好?”
小小一下子血色全退,掩饰般忙低下了头,抖着手,带着颤音道:“胡婶,胡婶。”
胡婶见小小如此,也心疼不已,忙把她揽在怀里拍哄道:“别多想,想那么多干什么,老爷子如今见到你就笑,几位少爷小姐也把你当眼珠子,你再自己给自己添堵,让大家怎么办?”
小小半天身子还在颤抖,眼泪流出,抱紧胡婶道:“胡婶,胡婶,我,我,过不去心里那坎儿,我对不起古家,对不起你们所有人,那位达然小姐,才是二小姐,我,我就是个冒牌货。”
胡婶眼睛酸涩,轻拍了小小后背一下,气道:“老爷子从未怪过你,他巴不得你什么都不知道开开心心的过日子。你个破孩子,偏偏往自己身上泼脏水,等老爷子回来,我就告诉他你那些淘气事儿,看他打不打你屁股。”
小小抱着胡婶,低低抽泣着,半天抬头道:“胡婶,我跟你一块去吧,让我看看吧,让我……尽尽心。”
胡婶想了半天,见小小泪红着大眼睛一脸祈求,也不放心她自己在屋里瞎想,就牵着她上了三楼。
小小在帮着胡婶擦着空无一物的空房间时,顾孟晓一脸难堪的回了古宅。早在路上陈峰南就客气地告知了飞机时间,不待她说话,便说:“表小姐收拾完行李,我在前院等您。”顾孟晓被一个下人连续噎了两天,可望着陈峰南一丝嬉笑都无的脸色,讪讪地说不出话来。顾孟晓刚被陈峰南客气地请进主楼,正要往欣然房间里跑,就见胡伯迎了过来,热情的问道:“表小姐晒坏了吧,午饭端到您房间了,快歇歇吃点饭,听说是下午的飞机,您先吃饭,我帮您把行李拿下去。”
顾孟晓脸色紫涨,古家赶人要赶到这个份儿上了吗?正要发飙间,突然想起刚才回城路上自己死咬着不想回家时,大伯的电话:“晓晓,我不管你在古家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古家既然已经逐客了,你就早点回来,免得再惹祸,我和你爷爷也救不了你。”顾孟晓郁闷非常,怎么惹祸了?自己做什么了?不就提了一句大姑,多看了几眼那个私生女吗。古家要干什么,今天还是大姑的忌日呢,不看僧面看佛面,自己可是大姑的亲侄女,古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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