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二(2/3)

着急起来。

只怪先前你说的时候,当真没认出我来。卓燕道。你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曾看过单夫人遗书之人活着并且很清楚地记着她写过那件事发生的地方并非如你所说在拓跋礼的房间,而是他的练功室。

他停顿了一下。我现在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这个……我记忆略有岔错,但地点有变,说的却还是事实!

卓燕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拓跋教主。看来你还是非解开我穴道不可了。

不必了。拓跋孤道。你们两个说得都已够了。适才你说此事或许是简布自己所为我倒是依此猜到了个大概。不如我来说说。

他略略侧身。看了看简布。那一日单侑云出行,你、白老和我爹三人都去了相送,该是没错的,单夫人也在那里,必也没错,只不过见色起意的并非我爹,而是你。

他眼神中带着深深的鄙夷,轻轻哼了一声。道,于是那天回来之后,你便假装奉命前来,为防被单家人记得,你特地易容改扮。单家除了侑云先锋,本与你们打交道不多,听说教主有令,自也不疑有他,更不敢怠慢教主房间你是不敢进的,他那天也正是在房间里。你便将她骗去练功室中。你说你没进屋。只在外守着恐怕在她进去时,你也是对她说你会在外守着。请她单独去相见的吧?但实际上你早在室中做了手脚,大约是用了迷香一类的东西,单夫人进门后便着了道,你便即跟进,趁着她神智不清醒,对她做出苟且之事。单夫人受迷香之惑,半梦半醒,你只消在过程中不断自称是拓跋礼,她自然深信不疑。

他说着,又看了卓燕一眼。想来令堂亦不算个聪明人,亦不算见过世面普通女子经此一事,定必想不开,更料不到有诈,于是留书自尽。这倒不是你想看见的,是吧,简布?拓跋孤又转回头来。你原想此借着她作为女人之羞与迫于教主身份之压,不敢声张,便此算了,却不料听闻她死讯便料想单家人应该知晓了此事。于是你便假借探视之名,去单家查看,多半也看到了那遗书,知晓她果然以为是我爹所为。你便心生一计你既是那叛徒白老那边的人,想到这是个挑起我们与单家不和的机会,便将此遗书所述告诉了白老。白老早有不服拓跋一家之意,于是秘派人将单侑云叫回,又在教中散播此谣言。可笑的是单侑云的大儿子,也就是现今的卓四使当年便是个受人利用的料,竟不自量力地要去找教主报仇。我爹的脾气怕是没那么好,任你是谁,敢来挑衅的,便是死路一条。

他停顿了一下。想必他当时根本不想与你多说任何一句话罢?

卓燕苦笑。不错,我对他说此事,他只说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但亦不曾问过来龙去买。若非他那般态度,我又岂会更加怒不可遏。

凭你那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童,他怎会稀得与你废话。没有当场取你性命,便已是手下留情了。不过他这脾气也确是不好,才让白老等人有机可乘。你说单家家丁曾被暗杀,此事我不知晓,不过你那件事情之后,我爹在教中声望急下,我倒有所感觉,恐怕知晓此事之人都以为我爹是为了掩盖真相而暗中布置了杀人灭口之事但实际上下手的,却该是白老和简布这一干人。

他又停顿了一下。而且他们杀的,该不止是单家之人,所有看起来像会多说的,都被暗中除去,否则怎会到后来一个知情人也找不到这般举动却只是为了嫁祸给我爹。偏巧我爹又当真像个能做出这等事情来的人,对于任何事,他只会说一句“是我做的”或“不是我做的“,却不肯有任何一句解释。

单家家丁是我爹遣散的。卓燕道。我活下来之后曾一度在附近打听过,大概知道是爹有一天忽然让他们都回去,恐怕他也料到会有些祸事却不料祸事仍是没躲得过。

只不知那所谓的你爹单侑云与我爹的一夕深谈是否真有其事?拓跋孤又将目光转向简布。我倒是宁信其有,因为若他不曾因这一夕谈而真正明白和相信此事并非出自我爹之手,他决计不可能在其后仍然效忠于我们拓跋世家。

若是如此,为何会有后来疾知晓这段往事要报仇的事情?

那就恐怕这事情并非你爹告诉他的。拓跋孤道。我记得单疾叛我时与你一起出逃简布,也许告诉他此事的,正是你吧?

简布已然不说话了,反倒是卓燕道,疾为何又要信他?

也许因为你娘的遗书在他手里。

拓跋孤似又想了一想,道,所以还有件事,我也突然明白了当年单侑云若在那一夕谈之后选择了继续为青龙教效力,除开相信你娘之事非拓跋家所为之外,必也相信你的死并非我爹本意。我倒不想为心脉五针之事辩解,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愤怒之下不择手段,做出这种事并不离奇但恐怕并不想伤你的性命,只不过折磨了你,算是个教训,回头将针除去,这酷刑痛苦完之后倒是无恙的。只是这其中应是被人做了手脚,有人想让你自此不醒为妙。

他吐出口气。你心脉受阻,受我一掌也未死,那么当年心脉被针所封,也许也是你得脱命厄的原因。只是查验之人以为你已没了命,才当你是尸体,送离了地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记住【乌剑】最新更新章节〖二八二〗地址https://wap.xbqg9.net/8/8003/28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