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一(2/3)

知晓真相原来你到现在仍是认为我在做什么手脚?

我只是提醒你。拓跋孤微微笑了笑。像你这样的人,就算躺在地上不能动,也不得不防的。

卓燕反而苦笑了笑。纵然我想,总也要真有力气去着意控制他才行你可知晓你说的这般做法要耗多少元气?以我现在的情况,恐只会被反噬了。

拓跋孤眉头却皱起来。他原固然未必是真觉得卓燕还会做手脚,却至少希望有蛊虫的帮助,能让简布自然说出真相来。或是能知晓他是否在撒谎。现在看来。卓燕此际身体之力犹有未逮。

卓燕见他这一表情。心念微转,多少已猜知他意,也一忖,方道,你也不消担心,我虽做不到让他完全听命于我,但有蛊虫在,总比没有好用一些。一会儿。你让我问。

拓跋孤见他似猜中自己所想,不欲再接话,已道,你方才还是没胆向顾世忠亮明身份么?

我想什么时候说,便什么时候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卓燕说起这个话题,声音又略显亘涩。

只见顾世忠已将简布解入,拓跋孤瞧简布双目与脸上表情,早已与常人无异,不由看了卓燕一眼。

没事了。顾世忠,你先过去。拓跋孤道。

稍等下!卓燕忽然开口。

顾世忠微一犹豫。向拓跋孤看,似是请示。

你在外面,先替方愈守一会儿,一会儿或者会叫你进来。拓跋孤改口。

顾世忠看了卓燕一眼,遵命走了。

拓跋孤已转向卓燕。你不是说还不是时候?他几乎有些疑惑。怎么,现在却想跟他说了?

不是我只是想问问当年的事情在旁人眼里究竟是怎样。因为你说除了老,其他人对此事都是一无所知。可是我想不明白,这种是怎么可能瞒得住?怎么可能会无人知晓?

你现在该问的不是他,而是这个人。拓跋孤说着,伸手将简布的背心一抓,拍开他气塞的哑穴。简布在看卓燕,卓燕也在看着他。

他们互相自然是认识的是投奔者与举荐者的关系。现今两个人一个被缚,一个也动弹不得躺在地上,简布自然只得苦笑,道,星使也落得这般田地?

这口气,说不清是同病相怜,还是幸灾乐祸。

拓跋孤右手用力向下一按,简布膝盖受不住那大力向下一屈,已跪倒在地。

再看清楚点。拓跋孤将简布的脸凑到卓燕面前。是不是他?

这是种很奇怪的表情简布显然意识到有了什么不寻常之事,所以卓燕目光转了一转的同时,他的目光也转了一转。

简前辈,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卓燕问出一句更奇怪的话来。

我们当然见过。简布因他这种口气有些毛骨悚然起来。星使何出此言?

卓燕却转头向拓跋孤。麻烦你,解开我腹背穴道。

干什么?拓跋孤道。

不是明摆着的么。卓燕道。又不是放我自由,你也不放心?

拓跋孤看了简布一眼,抬手去解卓燕穴道。他知道,他或许需要一些小小的自由,来流转这于他来说太过重要的事情造成的巨大的压力,也或许需要那一些些气息的流转,让简布体内的蛊虫稍稍“好用一些”。

指劲透入,穴道松开,卓燕只觉身体的剧痛扩散开来,四肢与脏腑像是被搅动了一般,额头上顿时沁出汗来。他用力一咬嘴唇,忍住那剧烈的痛楚,哑声道,多谢。一张发白的脸却还是出卖了他的一切感受。

拓跋孤知他情形实糟,也未敢掉以轻心,便只盯着他脸色看,只伺若有万一,仍要锁住他气穴。卓燕努力屏息凝神,丹田之中气息溅涌。他松了口气,以气带意,与简布身体之中那蛊虫相应。

简布初时略感惊讶,随即似乎醒悟过来,但终是为时已晚,神智一瞬之间,便似已被巨浪打翻。

你还是可以控制得了他的心智?拓跋孤在一旁深感惊讶。你不是说……

他未再说下去。卓燕冷透了的面色,证明了他已用尽全力,大概连回答自己的余力都不会有。

拓跋孤只见简布似已陷入无意识,应已无法说谎,见卓燕情形似是无法支持许久,不及多想,开口便径向简布问道,当年是不是你假传我爹的命令,去寻单侑云的夫人?

简布双眼迷离,却是一言不发。一旁卓燕摇摇头,却似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对么?拓跋孤不无犹疑。

卓燕似乎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一些。让我问。他虚弱地道。

拓跋孤只好不语,只听卓燕先道,我是谁?

他不知他为何要这般问法。简布已答道。卓燕。

卓燕接着问。他呢?

拓跋孤。

拓跋孤是什么人?

青龙教主。

青龙教左先锋是谁?

这个问题让简布停顿了一会儿,方给出了答案:单侑云。

他没有说单疾,却只说了单侑云,大概足以证明从一开始,他就未曾将单疾当作青龙教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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