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 莫名其妙的话(1/2)

耳边传来一声无奈的轻笑,司伯言不知情绪地开口。

“我也会认出你的,如果突然解风情又会勾引,定然不是你。”

“我怀疑你在损我……”

常乐扯了扯嘴角,暗道自己也没那样不解风情罢?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夸你。好好休养,等你的病好了些我们再离开。嗯?”

司伯言尾音一挑,常乐莫名的心跳加速,随后颈间被吻了一下,登时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好像不小心磕到了手肘的麻筋,却是没那个痛感。

还未反应过来,司伯言已经将她放躺,贴心地帮她掖着被子。她不安地伸手拽住他的衣袖。

“我的五脏六腑怎么了?我不记得有伤到啊。”

模糊记得她是被司伯言扶了一下,然后就晕了过去,后面的事儿就都不知道了。在那之后,她怎么了?

司伯言见她一脸茫然,想起当时是百里大爷附在她身上替他挡了一招,却不妨碍他对她的疼惜感激。他相信,那种情况下如果是常乐本人,也会选择牺牲自己。

“你就是不小心被蟒蛇妖伤着了,好好休养就没事的。”

常乐将信将疑,又问:“大爷呢?”

“怀王把他供奉在祠堂里吸收香火,但一直没有回转的动静。我们二人能活着出来都是靠他吊着一口气,他应当只是灵力暂时丧失了,需要一段时间恢复。”

“那谷主呢?”

“我带你离开时没有看到。”司伯言回想起当时听见她叫维风的惨烈,清浅道,“不过应当是……遭遇不测了。”

“谷主他死了?”

常乐不敢相信地发出疑问,眼圈儿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紧抿着嘴努力压制着情绪。

谷主他还没见到扶凤,他心心念念了几百年,眼看着就有机会见上一面,怎么就这么死了呢?

眼看着眼泪要流出来,常乐忙侧身朝里,大半个脑袋埋在枕头里,眼睛一合,两行清泪就不由自主地滑了下来,悄无声息地渗入了枕头之中。

忽地,有人躺在了她的身后,伸手一捞将她翻转身揽入怀里,让她的脑袋抵在他的胸口处。

眼泪戛然而止,常乐正要找借口,司伯言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脑勺。

“之前有什么难过的你找柳成言也好、找伯毓也好,日后你也可以寻我。我就在你身边,莫要宁愿独个忍着也不愿找我。”

常乐两只手轻轻握拳,声如蚊讷:“可你和他们不一样……”

司伯言清晰听到,如同被蚂蚁咬了手指一般。蚂蚁明明是最弱小的动物,一口咬下去却是疼的很,直达心眼儿的那种疼,并非不痛不痒。

“有什么不一样?是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不同他们?”

常乐没想到细小如维风的声音还是被他听见,也没想到刚刚竟是没过脑子地直接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犹豫了会儿,还是再解释一遍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我习惯了把他们当树洞,没习惯跟你吐槽而已。”

“那你就从现在开始试一试。”司伯言声音温和非常,甚至可以听出其中的耐心和宠溺,“常乐,你当初为什么同意跟我在一起?”

常乐想了想:“因为你长的好看,你跟我告白了。头回有人要跟我谈恋爱,有点儿激动就答应了。”

“那还真是简单,若是怀王先我一步,你也会答应他吗?”

“不会。我会以为他开玩笑。”常乐笃定说完,挪动了下脑袋,仰视着司伯言无奈一笑,“我之前以为他是最花心的,没想到倒是个痴情的。我以为你看起来是个正经负责的……事实也确实如此。”

只不过没有想过用在她身上而已。

司伯言瞧着她眸子里黯淡的光,也不急躁,反而调侃道:“这是不是也给了你一个教训,以后看人不能只看表象。”

“那倒是。”

常乐垂下眸子,心底有什么暗潮涌了上来,挣扎了两下还将要说出来的话闷下去。

司伯言又问:“你一直留着那根福签,那你对我算是一见钟情了?”

“当时只是看上你的脸,想着如果有机会再见可以用你求的那根签搭讪。”这话说出口还有点害臊,常乐笑了笑道,“事实上后来发现你是皇帝,我就想躲着了,那根签子只是忘记扔了。后来的你也确实是讨厌。”

“那你何时对我改观的?”

“我们一起走九死一生的生路时。”

常乐默了下,眼前又浮现出了当时的场面,想到了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至今还是忘不了当时的感受。

就像你一个人在荆棘里走了许久,砍光了所有的荆棘负伤走出,你为战胜了它们而自豪。

有的人会意外你能走出来,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安慰你说辛苦了,甚至十分理解你的痛,让你为自己的不容易而委屈难受。

有的人告诉你,他就知道你会走出来,并夸赞你砍光所有荆棘的厉害,肯定你的能力。你便不再悲伤,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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