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胆怯的袁滋,混乱的郑州(1/2)
“我呸!”
“你个龟孙儿!”
刚开始还只是小声的议论,但是渐渐的发现应该约束自己的军校们不仅没有约束自己,反而骂的更起劲之后,义成军的普通士卒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怼死你个秃孙,七孙丈二羔得,你他娘的就不能一次说完,害得我们还以为郭大将军会妖法。”
“你天天木熊事儿给这邪卧啥夹死唉,我屙恁家锅里辣百?”
郑州的城楼之上,城墙之下,护城河吊桥之前,数不清的义成军士卒的叫骂声起此彼伏,这叫骂声之复杂,让始作俑者折牧雨都目瞪口呆,一时间都楞在了护城河的吊桥之前,就好像被吓懵了一般。
只不过,听着义成军士卒声音越来越大的叫骂声,再看看立于马上一动不动的折牧雨,郭戎有些压抑的心情舒展不少。
其他人或许不了解折牧雨,但是郭戎难道也不清楚?
折牧雨这小子年龄确实不大,但是走过的地方绝对不少,经历过的事情更是超过了大唐九成九的百姓。
折牧雨跟随自己从军之前生活的府谷那可是羌胡混杂之地,羌胡混杂这可代表着那里都不是什么善类,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折牧雨能是什么好东西就怪了。
折牧雨离开府谷之后更是跟随自己进入了长缨军之中。
纵然军纪森严,纵然作风良好,但是长缨军本质上也是军队,军队这东西是什么,那就是一個大熔炉啊。
长缨军这个大熔炉,可以轻松的将折牧雨身上的众多恶习改掉,教会折牧雨如何做兵,如何做人。
当然,这只能改变折牧雨的行为、习惯、认知,不能改变本质,至于这家的本质郭戎认为是蔫坏,至于原因,请参见这家伙的耶耶。
但是,这不耽误折牧雨这个根上就蔫坏的家伙学习到来自各地五花珍,比如前平卢节度使李师古,比如在逻些城发动政变的赤苏仁谢。
且不说以他们的观察根本就不至于让他们陷入绝境,就算真的陷入了绝境,他们也绝对会不惜代价拼死一搏。
然而,掌控了义成军,掌控了郑州和滑州的是志大才疏,瞻前顾后,有贼心,没贼胆的袁滋。
于是,等郭戎派遣的佯攻部队离开之后,袁滋开始疯狂从郑州和滑州集中力量,试图凭借高墙深垒等到局势明朗了,跟随胜利者追击失败者。
然而,后面的发展更是超出了袁滋的预期,郑州、滑州,一半为朝廷掌控,一半为叛军掌控,呈现出的冰火两重天的状态。
朝廷掌控的一半在郭戎的命令之下民不聊生,叛军所掌握的一半职责更是沦为了人间地狱。
问题在于,华夏人历来安土重迁,和禁军以关中为主,河北军为燕赵为主,剑南军以蜀地为主一样,在藩镇割据之下,构成藩镇军兵员自然是以本地人为主。
袁滋为了寻求自保,将郑州城、滑州城两座城池为核心,放弃了城外的一切,而真正掌控了两州经济命脉的却是几大豪门,袁滋二话不说放弃一切,实际上放弃的是他们根本利益,而他们则是对袁滋恨之入骨。
只不过,随着兵力的集中,在郑州和滑州之内,家族的力量再强也抢不过凭借义成军掌控城池的袁滋。
所以,损失惨重的几大家,只能一边老老实实给袁滋提供钱粮,一边悄悄的开始在义成军中挖墙脚,使绊子。
事实上,义成军的士卒哪里还需要他们去使绊子。
当然,普通义成军的士卒想不太多高深的东西,也不懂什么天下大势,纯文盲之下他们甚至连才哪边来的是所谓朝廷的兵马都不知道,但是他们不是傻子。
说实话,打仗这东西如果真的打不过,战败而亡,其他人其实说不出什么,至少你用心的去努力的抵抗过。
然而自家的节度使倒好,河北叛军还没来,甚至连河北的风都没有吹来,仅仅听说了对方高达几十万的兵力,就直接被吓破了胆。
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在如此这样一位节度使的带领之下,士气在整个义成军中跟笑话没有太大区别。
更重要的是义成军所辖为郑州、滑州,其兵员自然以郑州和滑州为主。
虽然他们被收入了城中,但是在城头之上看自己的家人、亲友看着自己的亲属亲眷在叛军的刀锋之下,受尽折磨,惨遭屠戮,义成军的士卒和军校自然心怀怨愤。
这些原因之下,再加上大家族的不停钻营,义成军如果能保持高昂的士气,高昂的战斗状态,绝对的战斗意志,那么才是一件怪事。
早在在郭戎抵达之前,义成军节度使袁滋在义成军内部,尤其是在驻守郑州城的义成军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威严和信任可谈。
如果不是袁滋的手中还有一支千余人上下的铁杆心腹,袁滋恐怕早就弹压不住城内的义成军了。
在叛军兵临城下的时候,为了保住城池,大家还面前愿意抱团取暖。
而现在,叛军已经走了,外界威胁消失,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这才会出现也不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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