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质问（2/2）
地捧着纸盒，不得已下了车。她看到沈澈气红了眼睛，看到他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她站在原地，看着疾驰而去的车子，她的心绞痛起来。低头看看纸盒里的照片，她想，到底是谁偷拍我？到底是谁在诋毁我？
寝室里
“喂，白，我们前几天在酒吧喝酒，就是遇到姜律师那天，包厢里除了我们四个人还有谁进来过？”
接到电话的时候，莫白正在介绍相亲，他抱歉地站起身，对二位客户：“不好意思我去接个电话，你们继续聊聊吧。”莫白走出了餐厅，“姑奶奶，你什么？”
陶欧阳耐着性子：“前几天我们和姜律师在酒吧喝酒，后来他请我们进包厢唱歌，之后有没有谁进来过？”
莫白想了想，“好像没有。”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能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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