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野心家（2/2）
倒是个很新鲜的体验！
石远不留情面的针锋相对：“某是野心家，那么你商启予是什么？那阎百川又是什么？你们天生就是皇亲国戚不成？你们要上台时是闹革命，别人要出头时就是野心家！这又是从何说起？”
商启予据理力争：“你是什么身份？你又有何政绩能和百川大人相提并论？真是狂妄至极！”
石远不急不躁：“英雄莫问出处！商将军幼时也是家境贫寒，得令舅父所助，才得以进入学堂。百川先生当年考入军校时，也不过就是商贾出身。石某今年未及弱冠，已经是少将旅长，不知商将军和石某一般年岁时位居何职？不知百川先生如石某年岁时是否能和石某相提并论？等到石某到得商将军和百川先生这般年岁时，到时候谁才不配和谁相提并论，却是尚未可知！”
商启予陷入深深的回忆，自己如面前的年轻人一般年岁时，刚刚考入保定陆军速成学堂；百川大人如面前年轻人一般年岁时，正因为生意受挫，在太原躲债……
商启予哑口无言，如果以年龄论，确实是面前的年轻人更胜一筹！
石远继续打击商启予少的可怜的自尊心：“商将军执掌晋军军械所，身为山西军人工艺实习厂总办，不知商将军的军械所可有什么高明军械诞生？”
商启予同时还是晋军第一师师长，这个师长的职务就不用提了，商启予此时沦为阶下之囚，就已经很好的体现了他的军事能力……
商启予想起石家寨子门前气势威武的车队，一时难掩气愤：“哼！商某是没有做出高明军械，不过商某也不屑于用洋人的先进物事欺负自家兄弟！”
在商启予的理念中，此时的民国大地上，如果出现新鲜事物，那就一定是洋人的手笔！
石远笑得不屑一顾：“洋人？哼哼！石某虽然不才，也不屑于使用洋人的物事欺负自家兄弟！更何况，洋人的物事也不尽是先进……”
这话说的，商启予和他的副官就傻了眼；傲然挺立在石远身后的大牛和宫名扬就下意识挺了挺胸脯……
商启予颇为震惊，就有点期期艾艾：“慢着！石将军的意思是说，贵军的装备莫非都是贵军自己制造的不成？”
商启予实在不敢相信，但是潜意识里又对这个信息有些期盼，竟然是不知不觉用上了敬语！
石远也骄傲：“没错！我们使用的军备都是我们自己制造的，从头到脚都是！包括我们手中的武器和我们使用的所有车辆！”
商启予满脸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一定是疯了，我也是疯了，怎么会相信这样的疯话！”
相信？信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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