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15、枯藤花④:如有一天,心也枯萎(1/4)

幸好蓝影镇地广人稀,所以即便藤花当年是非法用工,没有在当地官方备案,可是史密斯还是很轻易打听到了藤花从前的老板。

只是,当沫蝉坐在史密斯的警车里,驶向那位雇主家时,沫蝉反倒更加满心疑窦。

当警车终于停在了“桉树桩农场”的门前,沫蝉提了一口气,“sir,莫非当年雇佣藤花的雇主,就是杰克家?”

史密斯点头,“原来你也认得杰克?缉”

“是,我从布里斯班国际机场到这里,就是搭乘杰克的车子。”

“哦。”史密斯也挑了挑眉,“如此说来,小姐你倒是跟这件案子的确有缘。”

沫蝉跟在史密斯后头,一边走向房子,一边只觉头皮发麻,“雇佣藤花的,该不会就是杰克吧?”

“当然不是杰克。”史密斯有些惊讶地扭头瞅了沫蝉一眼,“是他父亲,威尔。腴”

走到门前,一个东方面孔的女子迎出来,“嘿,史密斯。我们的奶酪刚做好,是来给你们家那几个小家伙带一块的吧?我给你打折。”

史密斯有点尴尬地捏了捏警帽,“不好意思,珍……我今天来是公事。想跟威尔谈两句。”

史密斯扭头跟沫蝉解释,“这位是威尔的太太,杰克的继母。”

沫蝉张大了嘴巴。她之前还真不知道,原来这家的主妇原来也是东方面孔。不过也许就是因为这个身份,所以杰克才从来没跟她提起过吧,更何况是继母。

“公事?威尔?”珍愣了下,目光却滑到跟在史密斯背后的沫蝉面上。

正午的阳光明晃晃落在珍的面上,沫蝉正对着她,看得十分清楚。珍已经不年轻,尽管东方人显得小,珍也保养得宜,可是正对着阳光还是看得清她满面的皱纹。尤其是唇角、眼角两个地方,皱纹尤其细密。

相由心生,那些弯度朝下的纹理,足以证明珍过得并不舒心,素日更多的表情是眼角唇角向下——那是哀戚的神色。

而且,从那些皱纹的间隔细密程度里,足以看出她这样哀戚的频度有多经常。

沫蝉主动伸出手去,“您好,我是夏沫蝉,来自中国的记者。是杰克的朋友。”

沫蝉故意中文说。珍果然听懂,便也用中文回了话,“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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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领着史密斯和沫蝉进了屋,却没在客厅请坐,而是直接带着他们上楼,进了楼上的一间卧室。

进了门,沫蝉便张大了嘴巴。

原来病床之上躺着一个人。已经枯瘦如柴,形同槁木。

珍用手绢掩了嘴,哀哀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威尔中风之后便瘫痪在床,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所以刚刚听见史密斯你要跟他谈话,我才会惊讶。”

“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沫蝉回望史密斯一眼,在史密斯眼中也看见了无奈。

史密斯只能寒暄几句,问了问威尔的健康状况。

沫蝉则前前后后看过威尔,问珍,“请问您还保留着威尔的医生诊断么?”

珍仿佛没想到沫蝉会这样问,微微愣怔了一下,随即便说,“有啊。是谢医师。”

“谢医师?”沫蝉也跟着一愣。

“没错。”珍点头,“我们虽然生活在这里,可是华人还是保留华人的传统。但凡生病,还是最信咱们中医师的。”

珍说着瞟了一眼史密斯,“更何况,中风这个病,西医是看不清楚的,总要咱们中医中药来才好用。”

史密斯褐眉一皱,“可是眼前的现实证明,中医也没看清楚,否则威尔应该生龙活虎地去剪羊毛比赛!更何况,谢医师是没有证照的!”

珍却不紧不慢,“可是这是我们华人的民俗,没有证照也延续了这么多年。即便是州议会,也不能强令取缔的。”

史密斯只能没辙一叹,求助地望向沫蝉。沫蝉点头,问珍,“请问威尔是什么时间中风,又卧床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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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和沫蝉离开桉树桩农场,史密斯到汉堡店买了两份午餐,两人坐在警车里吃。都有些食不甘味,不过还是都保持着机械咀嚼的速度。

沫蝉不甘心,藤花之死的线索就这么断了,不甘心就让那个“永远不说疼”的女子这样白白地客死他乡。

史密斯将可乐纸杯拍碎了,远投到车窗外的垃圾箱,叹了口气,“我也同意你之前的推测。威尔既然强bao过藤花,那么藤花的出逃,对他来说既意味着背叛,也是一种危险。一旦藤花将她的遭遇对人讲了,那么威尔难逃罪责,在社区里多年经营的口碑就也完了。所以他极有杀害藤花的动机。”

沫蝉补充一句,“况且藤花死亡的那晚还是特殊的日子:刘易斯当晚准备向她求婚。藤花死在这个晚上,证明嫌犯是嫉妒发作——而那个能嫉妒这个日子的人,只有威尔。”

史密斯摇头,“可惜,现在没有办法让威尔开口;即便证明他有罪,却也没办

法再追究他的责任。”

沫蝉扭头回望桉树桩农场,那杯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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