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幕后大佬（中）（1/2）
我再次拿起木勺从壶中舀起一勺茶水，替他注满杯子，然后是我自己。“拆除各地城堡是一种限制各地大名军事发展的方法，却并不必定是唯一的方法。那些经历了长久战乱的大名们，似乎感到只有住在城堡里才算安全，所以必定会千方百计地请求保存下来。殊不知连小田原都不保险，其他还又能保证什么呢？”
信清捧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我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并不完整认同我的见解，从小重要吸收传统武士教导的他同样也比较重视城堡的作用。“所以要是由我来作这件事，就会让他们充分地表演，等都差未几了再使出手段。而我的作法是不强令他们拆毁城堡，有可能的话还要领导他们多建上几座！”我没有直接点出他的想法的毛病，有时候还是要更多地让他自己想明确这其中的道理。
“哦……”信清用惊愕错愕的眼力凝视着我，仿佛不认识了一般。
“不要这么惊奇，我并没有疯！”我冲着他笑了一下，然后放下手里的茶杯擦了擦嘴。“事先我也会放出风声，就说有意拆除全国尽大部分城堡，而且要使所有人都确信，这项措施马上就会开端履行了。那些大名们自然不会那么兴奋，必定会想一些措施抵制这件事，而我也会作一出戏来给他们看看，先是驳斥，再是迟疑，最后是让他们自己上书写明理由，讲明确他们各自的领地上保存多少城堡合适，都要保存哪些……”
“假如要是这样的话，那最后岂不都要乱了套吗？”信清有些激动地打断了我的话，一时忘了基础的礼节。假如说这番话不是我的话，他恐怕就要直斥其为神经病了。“那些大名必定会为每一作城堡的公道性找上一堆理由，甚至可能加上很多蓝本没有的处所。如此一来批准不是、不批准也不是，批了无故加重了处所的不稳固，假如不批又是您主动向下征询的意见，全不考虑必定会使幕府的名誉、权威一落千丈！”
“批，为什么不批？我可是一贯很爱护自己名声的！”看到他的样子我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时候他依旧像是个小孩子。“既然他们为国操劳的心情那么急切，我自然没有理由驳斥他们的这番‘好意’，不过既然如他们所说这是稳固天下的大事，幕府自然也不能一味地袖手旁观！”
“哦……”听我这么一说信清终于似有所悟。
“对于那些大名的意见我不但要答应，而且要颁布天下做得尽人皆知！”我自得地对他说到，似乎已经在yy中又赢了一局棋。“既然他们那些宝贝城堡对安定天下如此重要，我不但要‘顺应人心’地批准，而且要派专人监督严格履行。对那些限期内修不起城堡的；修了但达不到预期请求的；对现有城堡掩护保养不力的，我会非常宽宏大批地给他们一年的期限补救，再要是做不到可就怨不得我了！”
“这样您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收回这些处所了！”信清也明确了过来，会心肠笑了起来。
“岂知是要收回来，我还要专门地派人守卫！”我双手抱肩笑脸转冷，似乎那些大名就在我的眼前。“我会收回那些城堡及四周的一小片区域，交给我手下的旗本，城堡的兴建和掩护由我出资，那里的收进留给他们作士兵的军饷就好。现在失往了大批资源性收进的那些大名们，即便想要掩护那么多城堡已经不轻易，何况是要掩护到最佳的状态，那点儿以前的老本即便是再多又能撑多久？是我就会采用这种方法一点点耗逝世他们，他们搬起这块抵制废城的石头不止要砸了脚，而且要打破头！”
“父亲的神机妙算实在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说到这里信清忽然想到了什么，试探着问道：“那么我是不是……”
“你倒是大可不必，照现在的形势发展下往就很好！”我摇了摇头否定掉他的想法。“你和我的条件不同，论权威现在还远远及不上我。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表现出你的强势，让所有人都怕你，用不着搞那些节外生枝的东西。经过新币推行、收回矿产和垦荒自有这几件事之后，天下的大势基础已经定了，现在即便没有我也不会再有人轻易反叛。不过有些事情还是不能大意，尤其是不能低估那些老家伙们坚韧能力。那些大名家族，尤其是那些在战国中有着光辉传统的大名家族，仅仅他们的名声就是一笔无法计算的资源。时代在变更了，可这些家族也会是随着变更的，哪怕是在几百年后也可能会形成新的‘旗帜’！”
“父亲所虑极是，现在已经涌现了这样的苗头！”信清也转而极为严正地对我说道：“岛津、大友和毛利就不往说他了，他们的领地固然在战斗最后几年有所变动，但是毕竟不算太远，旧有的影响难以一下子打消。现在我最奇怪的是德川家，这近二十年来在陆奥居然也是扎下了根，现在在那一国的影响居然有了超出传统大族伊达家的趋势。假如不加克制的话，儿臣恐怕再过十数年后东北有可能形成新的决裂策源地！”
“德川家康！”我在嘴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心中有好似有一个沉重的磨盘滚过。
这些年我一件接着一件办大事，修建大阪、建立幕府、币制改革、二次检地、矿产收回，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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