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动乱的风声（下）（1/2）
“二条阁下为朝廷奔走不辞劳苦，我不过是拿上几个钱又算得了什么！”我笑着非常随便地摆了摆手，然后看了看外面的天气说道：“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二位就请在舍下用个便宴吧？不过眼下我这里清冷的很，只怕找不到什么陪客了！”
这不是留客而是逐客，我说得可是一点儿也不蕴藉，只要是不傻都听得出来。二条晴良和正亲町季秀都不傻，不但不傻而且都还相当聪慧的人，我的话自然是什么意思自然听得出来，二条晴良的老脸上立时羞得通红。他微微直了直身可能是想走，但似乎又有一条看不见的绳索牵住了他。
“这有什么关系，人少反而更加安静！”正亲町季秀倒是完整不当作一回事，可能怕二条晴良被我挤兑走抢着说道：“二条阁下您可能不知道，诸星参议府上的菜色即便是比皇宫中的御宴也是尽不逊色的。我这说得可是数百年前皇室全盛时的御宴，眼下的情况那是提不得的！”仿佛回味一般，说着他还咂了咂嘴。“我的话有些扯得远了，我们还是来说诸星殿下！诸星殿下的豪放慷慨天下驰名，对于朝廷的礼敬更是为众人所称道。像二条阁下您这样的贵客，那是那是请都请不到的，要是必定要走可就是太不给面子了！”
“既然诸星殿下如此盛情，本卿也只好冒昧讨扰了！”二条晴良立即“激动”地说到。
我坐在那里愣怔地想了半天，可怎么也想不出我的“盛情”表达在哪儿了？至于说到要走就是不给我面子的话，就更加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可总这么愣着显然也分歧适，只得叫随从进来吩咐了下往。
“诸星殿下如此招待本卿感谢不尽，不知道可否也容我表现一下！”二条晴良看了正亲町季秀后转向我说道：“本卿蜗居简陋本不堪隆重，但我想诸星殿下这样的胸怀宽大想必也不会计较。刚才已经说到本卿筹备在年前举办些聚会，假如诸星殿下能够拨冗莅临，那一切就都完善了！”
“是啊！我也一直在位这件事情烦恼……”正亲町季秀装模作样紧锁着眉峰，还用手中的折扇在额头上轻轻敲了两下。“自织田太政身故之后，各方权势对于天下大势走向的见解上，产生了相当大的分歧。由于看不明确，大家就都变得谨慎了，像现在这样的时节都没有几个进京来朝觐的，实在是太不好看了。诸星天下在当今之世可称得上是武家范例……不！不对，应当说是‘武家领袖’！假如能由你来涌现对于今年的各项运动，无疑可以起到正天下视听作用！”
我看了看正亲町季秀又看了二条晴良，心中对这个提法感到有些忽然。“武家领袖？”我迟疑地问到。
“当然，完整是实至名回的！”他们两个人一出发点头。
“那在这些聚会举办当中，会有天皇正式颁布恭贺新年的诏书宣读，或者太子殿下亲身出席吗？”
“这……”二条晴良的脸色非常为难。“你也知道天皇陛下近来的身材不是很好，而太子殿下又……”
“宴席已经筹备好了，我看咱们还是先用餐吧！”我的笑脸反而残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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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条晴良和正亲町季秀走了，我也向内室走往。按理说怎么也应当送一送，可我的脚步仅仅踏出客厅三步就停了下来。面对着一脸为难的二条晴良和有些忿忿的正亲町季秀，我站在台阶上“亲切”地挥了挥手。
所谓“借钱”的话头不过是个托词，要害是二条晴良想用这种方法把我请出来，以此表现对于朝廷的恭敬。可朝廷方面又不想承担负何风险，以一个下了野的空头公卿出面，事后完整可以一推六二五。在朝廷来说可能是出于不得已，但这样岂不是拿我当猴耍了？
客厅所在的前院和内院之间，有一座横宽的隔院，实在仔细说来更像是由于门不对称形成的甬道。走到这里一阵冷风吹来我稍稍打了个冷战，头脑也为之冷静了不少。
至少正亲町季秀是不会诚恳给我为难的，对于这点我还比较有信心。至于说到二条晴良，以他的政治智慧自然也是盼看弥合朝廷与我关系，而且他也是一直这样做得。也许眼前的这个成果，是他们这作为少数派的两三个人一力争取才促成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标吧！至少我应当对他们公平些，不应当把怨恨加在他身上。不过同样不能由于朝廷的无奈就手下留情，我固然不能彻底毁灭掉朝廷，但是完整可以对它进行改组。
在经过恼怒和之后的片刻冷静后，我忽然感到心情很差，想和家里的人说点儿什么话。现在正是吃饭的时候，我和二条晴良的宴席出于种种原因，时间持续得很短。想必此时仙芝正和我的妻妾子女们聚在一起用餐，我就一个人向阿雪住的处所走往。
离阿雪的预产期还有不到二十天，饮食上早就专门配置了，所以用餐也是单独地进行。我走进了那个小院，这里在特别的关照下显得格外安静。
“本来你也在这里呀！”摒退了在外面侍奉的侍女我自己拉开了门，却看到莺正坐在阿雪的榻边和她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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