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途径（2/2）
说完我又往看棋。
“不知道你说什么！”她羞红了脸，转头又往看窗外的风景。
我又偷眼看着她的侧影，心中不免也又微微的奇怪。按理说她应当是一个强势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变得如此小儿女态，而且在她自己讲过往很长一段时间是在和她的哥哥们相互考量着过来的，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这么琐屑较量的警惕眼儿了？
“喂！我说……”我还是想问问她。“你刚才的意思是说内城的地位和格式并不好，那么你说什么处所才是把持大局的要害所在？”
“自然是在京都了，也需要问？”岛津珊瑚斜着脸翻了翻白眼，小小地“报复”了我一下。
“我说得自然是在九州的态势，要你们岛津家的人考虑天下的问题未免有些难为了！”我笑着哗啦把手里棋子洒到了枰上，不再费那个头脑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很爱好和她斗口的感到，仿佛一下子使我布满了童心。当然，我也很爱好她青春而又布满活力的身材。
“哼！”她用鼻子轻轻地抗议了一下，但停了片刻还是说道：“一百年内，九州的中心必定是丰后的府内。不过要是一百年后，我感到有可能会是肥前的平户！”
“为什么？”我真的是有些意外，这个女人还真是时不常就给我来点儿惊奇。
“府内就不需要我多嘴了，从你的所作所为可见非常明确那里的重要性。至于说到平户……”说到这里她稍稍迟疑了一下，把手里的棋子也放回了盒里。“固然我经常到平户往，但要说为什么却也说不明确，只是这些年我感到世道变更越来越快，而这多少都和南蛮人的生意有关。在九州，我们岛津家是最早和南蛮人接触的，这也使我的父亲迅速壮大同一了萨摩、大隅两国。但三十年来最为异军崛起的却是大友家，给我们岛津家的要挟几乎是致命的。有时候我也想这会不会是由于他们改信了洋教的关系，难道那个西洋神祗真的是那么壮大吗？还有我听说织田右府在进进京都之后，也改信了洋教，居然使信玄公忽然暴毙并在长筱击败了武田家！每次往平户我都感到那里的重要性在上升，但又不能搞清处毕竟是为什么！”
“你改信洋教了吗？”我问到。
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也这么想过，但是又感到有些畏惧！”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吻，心中感到有些可笑。岛津珊瑚固然聪慧，但看问题毕竟不可能超出历史认识的局限，这也使我对治理这个天下更加有信心了。“放心吧！那个洋教的神祗能决定的事情也是有限，不然一切倒也简略了！”我半开玩笑地说到。
“难道是你控制了这个‘诀窍’？那说来听听！”她的精力为之一振，但随即又有些不认为然地说道：“固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安排，但感到上似乎进京往篡夺天下并没有多么的艰苦，要是换一个人处在你的地位上，只怕用跑得还嫌慢。你这个人还真是有些不干脆，看着就让人起急！”
“这确实是我与一般人不一样的处所，同样也是汉高祖与楚霸王不一样的处所！”我一时兴奋，起了当老师的兴趣。“霸王就是急功近利的代表，当年就算他取得了天下，也不可能建立一个长治久安的政权……”
我滔滔不尽地讲了起来，岛津珊瑚固然看似不屑一顾，但是实际上却听得非常认真。
“上禀主公！”樱井佐吉静静走了进来，等我的话告一段落才说道：“织田右大将（信雄）殿下的使者佐治与九郎，机密前来拜见！”
“请他进来！”我丝毫也没有感到意外。
“我可以实地领教一下你的理论吗？”樱井佐吉出往以后，岛津珊瑚带着几分寻衅的神情说到。
“随你的便！”我指了指里间的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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