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岛津家的姿态（2/2）
员，这些都是无可辩驳的谋逆大罪，条条铁证如山有目共睹，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吗？”
“本来就是这些啊……在下真是受教了！在下愚蠢无知，本日幸得大友殿下指导，实在是感谢不禁！”桦山久高作恍然大悟状，这种表情在他平常呆板的脸上就更加显得诚挚。“我岛津家不过是是一些乡人、渔民，对于朝廷大义可不像大友殿下这么精通，就是这么一点点可怜的养命之源也有人觊觎，那也唯有奋而抗争了。本日在下听了大内殿下的这番高论，才知道这些都是罪大恶极的行动。既然如此，那么就请大友殿下再操心指教一下，在这九州处所毕竟谁从来没有作过这样的行动呢？说出来听听，也好叫我岛津家引为榜样竭诚效法！”
“你……你……你太……”大友宗麟指着桦山久高的手指一个劲儿的发抖，可就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肥胖的脸上红而紫、紫而白，已经有了脑溢血的征兆。
我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切，怒火从心底里一点儿一点儿冒了出来。请不要误会，我对于伊东义佑和大友宗麟的受辱并没有感同身受的领会，而是愤慨于岛津家的不识时务。我用眼力对竹中半兵卫示意，要是必须下最后通牒的话还是要从我们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好。
“以桦山大人的说法，岛津家倒真是自负的很哪！”竹中半兵卫微笑着说到，不过笑脸里已经带上了丝丝冷意。“既然岛津家问心无愧，那么大人来此还有什么可说的？大人可以带着这番心意回往了，诸星殿下也唯有贯彻朝廷旨意了！”
“鄙主公实际上还有一句话让在下带给诸星殿下，那就是：岛津家之罪，罪不在人而在于天！”桦山久高的脸上第一次摆脱了木讷的表情，显得稳重而肃穆。
“这话怎么说！”竹中半兵卫刚张开嘴，我就自己问了出来。
“上复诸星殿下，鄙主公是这样说的！”桦山久高的语气显得有些沉重，但是脸上却并没有哀哀的神情。“……岛津家高低一心，自问内政、战略决无疏失，可却困于九州之南。奋发图强也好，破釜沉船也好，终是再难有寸进。尤其是自殿下西进以来，岛津家数次与战从不畏惧，既不缺乏勇气也不缺乏成功，但其成果却是岛津家越打越弱，殿下反而越打越强。由此可见，岛津之罪，罪在于天，昨晚之事就是岛津家的最后一次努力，既然上天执意降罪于岛津家而又是假借诸星殿下之手，那么我岛津家筹备无条件降服，一切但凭殿下处理！”说完后他又五体投地跪伏在我的眼前。
“殿下，岛津家狼子野心不可轻信哪！”大友宗麟急急地说到。他是巴不得岛津家人逝世尽的，伊东义佑也立即附和。
我的心里翻江倒海，岛津家的这个态度让我难以决定。或许此刻岛津家真的是实心降服，但是他们这种桀骜不逊的态度真的是很让我担心，我活着或答应以，那将来我的儿子呢？不过也许我可以先答应下来，以后再找机会将他们彻底铲除掉。
“岛津义久等人为什么不亲身来？”见我没有表现竹中半兵卫就自己问到。
“鄙主公平在安排善后事宜，今晚就会亲赴诸星殿下这里！”
“那……那他就没什么表现让你带来吗？”竹中半兵卫有些措手不及，岛津家的这个态度令我们都很出乎意料。
“有！”在得到容许后桦山久高的随从被叫进了帐内，他的手上捧着两把太刀，其中一把赫然就是我在离合浦遗失的那把“黛”。
“太放纵啦！”
“简直无礼之极！”
这把刀我佩带的时间最长，因而很多人都认识，见到如此明确地被呈到眼前来，我手下很多将领都忍不住大声斥责到。
在纷乱的吵闹声中我拿起了已经呈到眼前的另外一把刀，唰地一声抽出了半截。刀光一闪当中众人都一愣，一时都错愕地长大了嘴。“我吸收岛津家的恳求，让他们四兄弟过来吧！”我又把刀插回了鞘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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