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渐渐消失的疑虑(下)(1/2)
正午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无私地把它的光明与温度洒向大地,尽管这种品德确实是崇高的,但无可否定的是这反而会使它这“恩惠”的被施与者带来更大的灾难。这有些像上位者之于普通百姓,好心未必办的出来好事,而事情一旦办坏了,由于他们具有的超级能量,那么损坏也确定是超级宏大的。
我的车队缓缓地行进在京都的街道上,而此时正好避免了惊扰行人的麻烦,纵然是奔走于生计的人也不会在此时上街了。仅有的人迹是趴在街角阴凉处的几个乞丐,对于此时的他们来说除了食品和水,即便是再崇高的等级也失往了实际意义。
车轴发出的稍微吱嘎和卫队的马蹄声,在这安静的街道上传出很远,不过也仅有石板路作出了一些不满的表现。我坐在车厢里昏昏欲睡,假如不是路程太短真是想小憩一下。
今天是一次隆重的陛见,规模之隆重至少是我以前不曾见过的。先是在广场,所有在京的公卿和近畿大名出席,太子向天下宣读天皇的圣谕;接着是在大殿,上位公卿和重要大名出席,天皇亲口依次对有功之臣进行褒奖,这其中自然也有我,而且名次相当靠前;第三步是赐宴,参加的就只能是核心职员了,店堂上的人数终于降到了两位数,我喧闹的心情也趋于安静了些,不然这饭还真是吃不踏实;饭后就是天皇父子召见织田信长父子,我们这些人也就识趣的告辞了,也许为了安抚一下这天下最大的权利者,陛下还会有很多更为肉麻的话说出来,不过身为外臣也要知道分寸,天皇的面子还是不要丢在大庭广众之下吧!
今天我也见到了松永久秀,一张老脸笑得像盛开的牡丹花一样,而且是属于“青龙卧墨池”的名种,由于那张脸长得实在是够黑。不知是算不算是我良好的自我感到,总之每次眼力扫过他的时候,他都在那里对我真诚友爱的微笑着,只不过成果却是令我的心里一阵阵发毛。
“这老小子到底想干什么呢?”我闭目靠在车厢的壁板上,指尖轻轻在一丝不乱油光闪亮的头发上滑过,由额上划出了道道浅沟通向脑后的发髻。
池田恒兴不是那么轻易转变见解的人,不是由于证据和道理,仅仅是由于第一印象的好恶,固然这说起来是很荒谬,但往往这更加不轻易转变。由于不管你的理由多么的有道理,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个道理你还怎么讲!
现在池田恒兴都对松永久秀转变了见解,把一条真正的狼、狐混血儿,看作了一条无害的哈巴狗,这个转变毕竟是怎样形成的呢?固然并不是对他有什么好感,但仅仅是放松警惕已经是一种质的转变了。
“松永久秀毕竟用了怎样的手段呢?”餍饫过后的身材并分歧适思考,加之燥热的空气使我有些昏沉沉的。不过这些都还不足以影响我的断定力,又是类似“1+1=2”、“松永久秀是什么人”之类的问题。
我的忍者系统也没报来什么异常,或者说异常都在公道的领域之内。在这次织田信长刻意制作的机会当中,有很多“老朋友”重新聚在了一起,自然而然的也会说上一些知心话,对于织田信长的不满并不算什么消息,尤其是一些处所上利益受到侵害的小豪族、神社、寺院等等。
松永久秀在面对这些抱怨和牢骚时,并没有表现得很过激,既不是替织田信长辩护更不是扇阴风点鬼火,在表达出必定的同情后还时不常地出几个小主意,完完整全就是普通人的一般表现。当然,个别的密谈还是有的,但就领域和程度来讲尽对造不成什么迫害。任何钱粮和部队的调动也是公式化程序,不存在什么瞒天过海的可能。
总之,松永久秀的一切是太正常了,正常到令我猜忌这不是松永久秀。
车子行驶得非常安稳,魂游太虚中我竟没有察觉到已经停了下来,可能是感到等得太久了,有人在外面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主公,已经到家了!”一个恰好能令我听到的声音在外面说到,是樱井佐吉。
“哦……”我的头脑中被这个声音震动了一下,不过盼看能想明确的还是没能想明确。算了,以后再想吧!我站起身,听到里面有响动竹制车帘被拉开。
“主公,正亲町阁下来了!”我踏着脚凳刚刚下来,脚还没有踩上台阶,伊木半七就从里面一溜小跑地迎了出来,可能他也是刚刚把正亲町季秀送进往。
“大热天的,怎么还有这折腾的劲头!”我不免有些怀疑,他可不是个自己找苦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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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可是真够野的,一上午的仪式也不回家歇歇!”我对坐在小客厅里正在饮茶自乐的正亲町季秀笑着说到,同时把作为礼服的羽织接下来交给随从。固然后面在大殿里的过程中,能够享受到一些古建筑里的那种略带阴森的凉意,但前面在庭院里时汗水已经把我的衣服打湿了。
“这你可说错了,家我已经回过了!”正亲町季秀用手在桌子上敲了敲,似乎是在打着某种韵律的拍子。“看着你们进往享用御宴,我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人只好各回各家。可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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