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逼近猎物(1/2)
天正六年(1578)七月一日,我带领的8500部队抵达了胜瑞城以南十里处的石槌山,之前蒲生氏乡和可儿才躲带领的25000部队已经达到了。
我走得不是很快,并且在出发前就向阿波、讃歧的所有权势发出了三好讨伐令,上面规定日期在石槌山集合,无故不到者视为三好党羽。这实际上就是一份最后通牒,到底上谁的船是该表态的时候了!
三好家的时代马上就要结束了,但我实际上并不介意留下一两个姓三好的人。实在相反,假如能让他们看清形势老诚实实地交出权利,那么我将会非常乐意给他们一个体面的下台阶,甚至亲身往替他运动也行。织田信长成立的那个参事府里,眼下可还没有几个人呢!
“重治,三好义继还是那么强硬吗?”我从马上扭过火看着竹中半兵卫,询问起了向胜瑞城派出使者的事情。
“他已经疯了,完整不可理喻!”竹中半兵卫脸上激动得有些发红,能把他这样性格好的人气成这样也真不是件轻易的事。“我们派出的三个使者都被他给赶了出来,最后一个甚至被他在脸上刺了个‘贼’字!他不但自己放纵辱骂内府大殿和主公,而且派了数百个嗓门大的士兵站在胜瑞城头上,天天轮着班的大声辱骂。固然我们的大营间隔胜瑞城尚有10里,可往来石槌山凑集的四周豪族非常之多,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很多将领都义愤填膺,蒲生大人几乎束缚不住了!”
“他都骂些什么?”我固然看到了这份报告,但上面没有提及咒骂的内容。
“这……”提到这个问题他也有些迟疑。
“没关系,我只是想听听他能使出什么样的高招来!”这十几年来骂我的人不少,可直到如今也没见我少什么。
“他骂……他骂内府大殿是大窃贼、不知廉耻的歹徒、盗匪……”尽管感到有些张不开嘴,可最后他还是说了。“他说主公是小窃贼、恬不知耻的奸商、贪婪的无赖……”
“主公是不知廉耻,我是恬不知耻,看来我在他心里比主公还要好上一些嘛!”我俯下身拍了拍“黄金”的颈部,创造有一根草棍粘在鬃毛上,就伸手取了下来。“居然想用这种方法来打击我们的士气,扰乱我们的军心?哼、哼……”我看着那根草棍笑了两声。“三好义继身边不止是没能人,而且是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废物!”
“上有好者下必甚之,有三好义继这样的主君,会出什么样的臣子也就不问可知了!”竹中半兵卫也苦笑着摇了摇头头。“经过这几次的事件后,三好义继现在是谁都不信了。不但重复猜忌本家领军的将领,反而益发宠信金山利泉这样的弄臣。三好家是想不败都不行了!”
“无论自己多么聪慧,还是得身边有几个明确人哪!”话已经说出了口我却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假如没有之前的一些记忆我能看清谁是“明确人”吗?
长野业正、竹中半兵卫、蒲生氏乡是明确人,前田庆次、山中鹿之介、可儿才躲、岛胜猛是勇武异常的猛将,可假如少年时没有那些关于日本战国的知识,或者干脆说没有玩过那些这方面的游戏,我能知道他们都谁是谁?除此之外我对偶然事件产生概率的断定,对新鲜事物生命力的分析,我都能具备超过织田信长、羽柴秀吉和德川家康更敏锐的眼力吗?不可能,这个我自己知道。就凭我这个连班干部都没当过的平凡人,扔到人堆里左拔拉又拔拉也找不出的普通人,会成为一个威震一方令所有人都侧目而视的大诸侯?恐怕无论是打逝世别人还是打逝世我自己,都不会有人信任……“主公!……主公您怎么啦?”看我半天发呆一句话也不说,竹中半兵卫叫了我几声。
“哦……没什么,想了些事一时呆住了!”我心里想的事没法跟他说,而且说了他也不可能明确,尽管是一位天才智囊。“重治,你说我是不是有些老了?最近我经常感到精力不济,莫名其妙地就一阵阵发呆。难不成是我也该走下坡路了?”
“这怎么可能,您也不过才三十出头嘛!”竹中半兵卫果然把这当成了我的多愁善感,并没有太在意。“在您这个岁数的武将大多正在建功立业的时候,主公您没有道理比他们差啊!不过您现在可以说已经功成名就了,那么难免操劳的多些。只要多注意休息,不碍的!”
“那可不必定,四十多岁就引退的不是也大有人在吗?”我催了一下马可马上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复带住马对他含笑问道:“一般的那些公务可总是你们在替我处理的,难不成你是指我的姬妾太多了?”
固然四周的人都刻意压抑着,可还是响起了一阵低低的窃笑声。今天莺和阿雪都没有骑马,不过她们乘坐的那辆车子也正在边上随着,想来也听到了我这句话。
“主公!我真的没有……”竹中半兵卫有些发急,这类玩笑他可是不会开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抬手示意止住了他的不安,然后持续向前走往。“岗本夫人回往后往了哪里,都有什么作为?”我的话题回到了眼前的事上。
“一离开抚养城她就先往了细川真之那里,劝告他不要持续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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