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门前的徘徊（2/2）
散在各地。主公就会找我来说：不要那么操劳了，把领地分给儿子们吧！你到安土这里来，既可以帮帮秀忠，没事的时候还可以和我在一起聊一聊当年的事情。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老了，不服不行啊！就这样诸星家分成了几支，数代之后就算不自相残杀也会各自为政。如今的风声水气，那时就是烟消云散了！”
“那您还要全力应对四国和九州的意图是……”他感到这前后之间有些抵触。
“很久以前我听过这样一句话……”我抬头看着前上方的天花板，陷进了有些含混的回想。“‘不要把所有鸡蛋都装在一个篮子里’，我想对于今后可能产生的事情至少有个筹备。九州和四国固然偏远但至少有一个利益，那就是他们豪族更迭的速度要缓慢得多。大友和岛津的可以追溯四五百年的历史，可在本州你见过平源战斗时的那些强势大名的本家还有哪个存在？”
“本来这就是主公的打算，可我感到您想得太远也太消极了！”竹中半兵卫向前探出身子，想再规劝我一番或是提出什么新的建议。
可就在这时船体猛地一斜，靠墙架子上两个重心略微高些的摆设掉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我双手撑在桌沿上稳住身子，竹中半兵卫干脆摔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我冲着门外大声喊到。由于我丝毫没有感到船底的碰撞，因而这不可能是触礁或搁浅。
“主公，是起风了！”门边的一扇小窗子被打开，石河贞友露出半张脸略带兴奋的叫到。
“是刮起狂风雨了吗？”竹中半兵卫迅速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他的全部神经再次变得紧绷绷的。
“不是的！”为了排除风的干扰让我们听明确，石河贞友双手扒住窗框把脑袋伸了进来。“风不是很大但云却正在被吹散，现在雨已经小了很多。神谷大人说，再过一会儿我们就可以把帆张开全速行驶了！”
“哦！”我看了看窗外，雨果然小了很多。固然黄豆粒大的雨滴依旧噼噼啪啪地打在窗玻璃上，但从间隙中已经可以看出很远，而且上面的乌云也在翻滚着飘向东北方。“你看！我早就说过，有老天保佑我不会有事的！”我轻松地向竹中半兵卫说到。
“主公果然洪福齐天，天助我诸星家旺盛发达！”他固然嘴上这么说，可还不是全无顾虑。“由于这场大雨大部分运兵的船只都中途回往了，如今我们的陆战兵力还不到一万。我们一旦涌现在阿波海岸，三好必定会调集讃歧、阿波两国的兵马攻击我们。要是海上再有什么事，补给也可能受到要挟啊！”
“不到一万？不少了，至少比你当年的那十七个人强多了！”我这个人受环境影响比较大，随着气象的转好我的信心一下子爆满了起来。“水兵上岸我们就有一万五千人，这个数字足以保持甚至取胜了！再说与我们相比起来三好那边的变数更多，豪族的反叛；内部的意见分歧；长宗我部的进攻，都有可能招致彻底的崩溃！现在你应当把精力转到完善第一个作战打算上来。不要考虑成果，一切由我负责！”
“主公……您变得有些有些像大殿了！”竹中半兵卫定定地看着我说到。
“我只少不会变得像主公那么残暴，固然我很想学成那样！”我站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波尔多白葡萄酒，也给竹中半兵卫倒了一杯。“现在我对一些事情也看明确了，你能看多远敢走多远，你就能到多远！现在离天下被平定的日子已经不远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为自己多捞些东西。”
“可四国的守护，不可能都安排我们的人哪！”他看看外面雨果然就要停下了，语气里的担心也就变成了惋惜。
“两个，只要能有两个也就足够了！”我端起手中的羽觞泯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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