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雾隐龙形(1/2)
“啊……”我坐在天守阁顶层的窗前,看着东北方向的官道,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那里由于下雾的关系而无法看出很远,只是影影绰绰似乎有人在雾中运动,最近几天实在一直是这个样子。
天正五年(1577)的玄月十九日,我的部队已经在上熊野城停留整整三天了,在这期间柴田胜家派人催促了我好几次,可由于加藤段躲没回来所以我没有敢贸然举动。在这几天里,无论白进夜夜四周总是有越后军运动,而且天天不同花样翻新。好几次我几乎都已经断定了这是疑兵之计,可重复衡量之下还是下不了举动的决心。为了那个柴田胜家,冒这样的险不值得!顺便说一句,羽柴秀吉的部队也被粘在的井波城,间隔手取川会合处约有两天行程。
“看这雾的架式,只怕两三天之内是不会停了!”莺在我身后悠悠的说到。她本来是想宽慰我的,可不知怎么一张嘴却比我更消极。
“你们假如也总是说这种话,那么我岂不是现在就打道回府的好!”我转转身和她开玩笑到,现在的情况远还没有糟糕到这个地步。
“我不是这个意思……”莺的双颊腾地一下变得火红,不知所措地解释着。我的情绪对她的影响非常之大,恐怕无论是她还是我都说不清这毕竟是为什么。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我更加兴趣高昂地逗起了她,这实在是一种调节情绪的好方法。随着地位的提升烦恼的事情不可避免的越来越多,在这个娱乐匮乏的时代里,天伦与闺房之趣可以说是最有效的解除愁闷的方法了。
“我是……总之不是这个意思了!”莺解释不出来,赌气的扭头撅起了嘴。假如是在10年前也许我这几句话就把她说哭了,现在她则学会了撒娇的方法,不过用10年的时间才学会也是够“笨”的。
“好啦!现在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把莺揽进怀里,同时又冲一边的阿雪招了招手。“事情应当不至于太糟糕,毕竟我们三路雄师的实力要超过越后军不少。可强而败的事例在历史上也不少,必要的心里筹备还是要有的,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殿下,您没有信心了吗?”阿雪坐过来也靠在我的怀里,固然是在内室可她还是穿着武士服,只是没有着盔甲而已。“这似乎不是殿下的作风啊!这些年来对着人见人怕的织田主公……”
“那怎么一样!”我把抱着她的那条手臂紧了紧。“主公固然狂躁暴虐,但他想要什么我都知道,所以并不是太难把握!这个上杉谦信可是……”我的心情慢慢好了起来,实在至少不用为她们两个人担心,凭她们的一身本事,脱身至少不会太难。我们就这么嘻笑细语,直到有人进来禀报说加藤段躲回来了。
阿雪和莺退进了里面的寝室,蒲生氏乡、山中鹿之介等几个重要将领随着加藤段躲一起进来。固然我的心里很急,但从通报的程序上来看应当情况不是很糟糕。
“上杉谦信的情况怎么样了?”见众人坐定后我就问到。
“上杉谦信看样子非常沉得住气,目前还没有过手取川!”加藤段躲从怀里取出了一份记载,上面写的都是一些具体的番号和地点。“上杉谦信本人带领大约18000人还在手取川东岸,另有大约每路7000人左右的分队在这边运动,可以说每路对我方的一路。现在城外牵制我军的是斋藤朝信,对付羽柴殿下的是宇佐美定行,而在正面的是上杉谦信手下的第一猛将柿崎景家。他们每队大约都有大约2000骑兵加5000足轻,配置相当公道!”
“兵分四路主力待机,这……”翻来过往的看着那一张轻飘飘的松皮纸,又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可我怎么就看不明确呢!“氏乡!”我把眼力投向“智囊”。“按道理讲:在两军实力大致相当的情况下,应当尽可能地集中全力分化敌人,以求达到各个击破的目标。假如他是以小股部队牵制袭扰我军那我还可以懂得,但现在他居然是几乎均分了全军,这不是大大的分歧兵法吗?”
“实在……实在这也不完整必定!”蒲生氏乡侧头沉思片刻,然后摇了摇头。“所谓‘兵无常势水无常形’,上杉谦信行这大险也必有大利!他知道以八百一千的部队钓不上来我们这三条‘大鱼’,而这每队七千则我们无论谁也不敢掉以轻心。看来上杉谦信不但有把握我们谁也无法吃掉他的任何一队,而且也获悉了三位殿下之间的心结。叫我看来他的这步棋虽说是尽险,但也同时是大智大勇的尽妙好棋!”说完他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你说得过火了吧!”可儿才躲摇摇头有些不认为然。“上杉谦信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的凡胎**,照你这么说他岂不成神仙了?以我看他这就是一步大昏招,我们12000人马里面不但有甲骑、轻骑,还有当世最壮大的铁炮,吃掉斋藤朝信这7000人尽对不成问题!”
“假如是他两阵对员的和你打自然是不成问题,但越后军真的会这么干吗?”蒲生氏乡并没有由于有人反对而赌气,但眉头还是越结越紧。“我们进则斋藤朝信必退,这在几天前的那场遭遇战中已经被证实。一旦我们紧追不舍,他就会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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