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赌注与筹码（1/2）
“啊～～～！”我长长地打了个大哈欠，同时双手向两边一抻伸了个懒腰，一时七窍顿开骨节松动，迎面而来的海风激得我打了个大大的冷战。拉了拉斗篷的领子，我慢慢向主甲板走往。
昨天我睡得很早，太阳还没落山就躺下了，就算不睡实在也没事可干，由于被陷住的日之丸号必需要等到再次涨潮才干被拖出来。昨天的海战基础按照我的计谋实现了，但却是没有想到的激烈，本来确实对淡路水军没有看上眼，另外对传统的海战技巧也心存鄙弃，看来还是见识太浅，以后更加要警惕谨慎，不能再犯这种“阴沟里翻船”的毛病了！
在五分之四船只被摧毁的情况下，剩余的淡路海贼选择了投降。淡路的十八家水军只是一个豪族的联合体，他们为了反抗其它水军和陆上权势而凑集在一起，为他们之中最有实力的一家服务，高举着一面共同的大旗。但他们之间并没有十分明确的附属关系，或可说某一个人是他们的领袖，但不存在一家对另外一家的责任与任务。既然一切情况都已经清楚明朗不可逆转，那么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的利益吧！实在另外还有一些人想投降，只是开真个炮火打得过猛，没有留给他们机会。
安宅信康逝世了，我亲眼看到了他的尸体。他本来是有机会逃生的，固然他乘坐的那艘安宅船也被大炮击中，但并不是在要害的地位上，在缓缓燃烧下沉的过程中，有不少人都得以逃出升天。
淡路水军的时代结束了，不管这个名字是否还能被保存下来，但作为传统海贼水军的淡路时代已经结束了，以后的淡路乃至全部濑户内海，全部日本的水军界将向何处往呢？
甲板上已经有一些水手在不停地繁忙，见到我过来即便是一时松不开手的人也会向我颔首致意。只有在甲板后部的中间蹲着五六个人，咯咯吱吱地不知道在繁忙着什么，由于都低着头所以没有看到我过来。
“喂！主公来了，还不赶紧行礼！”后藤又兵卫在我身后吆喝到。
“拜见主公！”那几个人被这声喊吓了一大跳，转身见到我全都跪了下来。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看到他们几个人拿着刨子、瓦工铲等种种奇怪的工具，我就向前走了几步好奇地问到。
“回禀主公，我们是在修理昨天被焙烙击中的甲板！”一个可能还不到20岁的年轻水手抢着答复到，同时转身指了指他们刚才围住的那块甲板。
“哦？”这时我才注意到在那块本该闪着新油漆光泽的木板上，被烧出了一个直径约有两尺半的阴森森“大饼”，好在炭化的程度倒不是很深。看来是昨天被焙烙攻击时留下的痕迹，不过应当是很快就被扑灭了。“昨天的战斗有这么激烈么？我在舰楼上都没有注意到！”我走过往在那个痕迹上使劲跺了两脚。
“这里只一下就被扑灭了，前边还有一块就得调换木板了！”这个小伙子指了指前面的甲板，那面似乎是也有些损坏，不过并没有人在修理。“这只是一点小弊病，铲掉一层后再刷上一遍明漆，必定会完整和新的一样，您不用担心！这样一场打仗只有如此渺小的丧失，实在是……”
“哦？你对水军的作战很是懂得嘛！”我有些意外于他的内行，并且他确定不是我送到恩斯特船上造就的人。
“是的主公，小的是从志摩过来的！”年轻人又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白净的面容倒真是不像个出身风浪里的海贼家庭。“……小的从小就在船上帮忙，固然这只是第一次亲身上阵，但修修补补的工作可是从小就作惯了的！主公神威赫赫一击而定，以这种几乎可以疏忽不计的丧失就换取了濑户内海的霸权，小的可是在传说中都不曾听说过如此的伟业，您实在是太巨大了！”
“是吗？这不还是打伤了我的旗舰吗！”我微笑着指了指眼前的伤痕，可心里却为他这番话感到很兴奋。
“这怎么能算一回事呢！”小伙子固然只是个下级水手头目，但说出话来却比我还大气。“前几年的那次木津口之战家父也曾参予，且不说丧失的那大半战船，就是回来的那些船被烧得那叫一个惨哪！哪像主公您这次，事先就在甲板上筹备了大批的水桶。敌军的一举一动都在您的盘算之中，能在你手下听用实在是太荣幸了！”
“那你们就好好作吧！”点了点头让他们持续刚才的工作，我又往前面慢慢走往。这个小伙子头脑够机灵，以后有前途。
“主公，您这么早就起来了？”这时神谷师元迎着我的面走来。“时间还早，您怎么不再多休息一下！”他看看我的脸色关心肠问到。
“还好啦！”我用手轻轻拍了拍面颊，感到绷紧、光滑而又弹性。前几天，也就是在讨灭来岛水军的那两天里，我确实有些情绪不对头，不过很快就调剂了过来，有时候我自己都感到我是否变得有些没心没肺了。“现在来岛、淡路水军都灭了，因岛、能岛的那些家伙也已经远远地躲开，在这片水域实际上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人可以和我们反抗。这几天你殚精竭虑，现在总该好好歇歇了吧！”我重重地在他的肩头锤了一下。“什么事都自己扛下来，那可算不上是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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