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无所遁形（2/2）
大声喊到。“向周防屋代岛进发！”
“什么？！”一愣之下神谷师元猜忌自己没有听明确。
“怎么？是粮食、淡水不够，还是有什么别的问题？”我皱着眉头沉声问到。
“没有……一切筹备齐备！”被我锋利的眼神一盯他打了个冷战，可想到自己的职责还是忍不住提示道：“那里是毛利家的领地，您断定……真的没问题吗？”
“往履行吧！”我还没有开口竹中半兵卫就走了过来，他拍了拍神谷师元肩膀说道：“假如是来岛海贼私自窜进，那么我们就是追击流寇；要是毛利家的窝躲，我们就是正当的讨伐！”
尽管神谷师元还是不十分明确，但却明智的往履行了，看来他在政治上还是不能算很成熟。
“屋代岛是毛利家赏赐给来岛海贼的，理由是他们在对北九州的征伐中立下了战功！”竹中半兵卫坐到我身边轻轻的说到。“上次和毛利家达成的和议，是一个让步下的产物，并不能表现他们完整降服。不管从哪个方面说，毛利家依旧是本家在西国的最大对手，未来的情况发展还要看彼此间的实力消长。”
“你说毛利辉元会由于这次的事情，和我们彻底翻脸吗？”我斜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反问到。
“不会！”竹中半兵卫很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要翻脸也不能是在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做好必要的筹备！”
我翻起眼皮看了看他。“我也认为不会！”我们两个人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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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一夜的航行我们来到了屋代岛，这里固然属于山阳周防国境，但间隔北九州的丰前也不远了。流亡奔逃而来的来岛村上家的人们，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尾随而来，黎明十分还都在疲惫造成的梦境中。
看着那数百只大小船只停泊在港湾，由于还未完工而半石半木的城堡，一切都是那样的安静，也许一切都可以很简略吧！命令两艘巨舰和第二集群在港外远远的监督动静，第一集群的十艘船绕到岛子的另一边，把大谷吉继的2000人送上了岸。可在进攻的过程中还是被创造了，人声鼎沸中到处燃起了灯笼和火把，还有很多人叫嚷着迅速登上了战船，看来来岛海贼确实练习有素！
“开炮吧！”我看着那个方向命令到。此时再不动手就要有船只从那个港内冲出来了，那实在是不必要的麻烦，这场战斗的成果实际上是早就定下来的，妇人之仁不但是对部下的不负责任，同时也是平白的让敌人多受了些苦。
守候在港外的这12艘铁甲船有三百多门大炮，都是最先进的“寇非林”和“佛朗机”，宏大的轰叫声中炮弹向雨点一样倾注到密匝匝挤在一起的老木船当中，要想打不中反倒是一件非常艰苦的事情！
也有一些船躲过了炮弹的直接命中，但却被四周溅起的水浪轻易地掀翻了，连着上面的人也抛进了水里。对于在海上讨生活的海贼们来说，蓝本游泳是一件必备的技巧，但这时的情况不同了，纷飞的炮弹、木板碎片把水面搅得像一只沸腾的汤锅。
五个波次后港口内不再有运动的东西，到处漂着碎裂的船板和浮尸，栈桥也不见了踪影，似乎刚刚被海啸和龙卷风一起肆虐了一遍。
“岸上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对竹中半兵卫问到。天还没有亮，我的耳朵由于大炮的轰叫还带着点余音。岸上的进攻似乎不是很顺利，至今城堡内也没有燃起大火。
“大谷大人派人报告：敌军正在凭借城墙负隅顽抗，但天亮之前必定可以结束战斗！”
“那下面的事情你就处理吧！我要再往休息一会……”我打了个哈欠向船舱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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