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地位的不平等（2/2）
线。朝廷现在已经平服了近畿及周边地区，大家也可以安安生生的作自己的事了！商人可以赚到更多的钱，农人可以生产更多的粮食，你们这些豪族手脚不动躺在家里，就能享受一份相当不错的田赋，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呢？我刚来到纪伊大家可能还不懂得，不过以后日子长了就知道了，我这个人是最不愿意动不动就是折腾。以前在山阴的时候，我也是很少征集豪族们参军的！”
“予州殿下的宽厚仁慈我们是久有领会，久有领会！”几个人立即急忙着赞扬了起来。
“但是，不想生事并不代表我这个人怕事！”我的话锋陡地一转，双眼同时射出了如刀锋般的眼力。“我知道你们纪伊有很多人是野惯了的，上不服天下不服地，中间不服朝廷！既然处在纪伊守护这个地位上，我也就只好勉为其难，有人想用脖子试试我的刀，我也不会过于吝啬。我要明确无误地告诉这些人，有刀便是‘草头王’的日子一往不复返了！”说到这里我缓和了一下声调，并且带上了微微笑意。“我想在座的诸位……不会有这样的人吧？”
“那当然、那是当然……”所有人都是一头大汗的连声称是，依田宗市最为明显，光秃秃的大脑袋上布满了闪亮的汗珠。唯有西关完尚不知厉害的翻翻白眼，还在嘴里小声叨咕着“有好日子谁愿意生事！”之类的话。
“没有就好！”我的微笑恢复成了温文尔雅的类型，端起小小的羽觞送到口边。这种仪态我是偷偷模仿那些公卿们练出来的，自我感到应当有了七八成火候。“这酒不错！”尝了一口我满足地点点头。
“殿下爱好就好……”中久建武笑脸满面心怀大慰地说道：“这就是我们此地酿造的土酒，没什么高超的技艺，只是胜在泉水甘甜而已！能得到予州殿下您的亲口褒奖，也不枉了这酒被酿出来。”
一旁侍侯的后藤又兵卫立即执壶，又替我斟满了杯子。
“果然不错……”我盯着杯中淡绿色的液体微微点头说到。正在几个人暗自松一口吻的时候，我忽然作了一个令所有部下大吃一惊的事。“来！宝贝儿，你也尝一口！”我左臂揽过阿雪的身材，右手将羽觞递到她的唇边。
大庭广众之下阿雪没有措施，只得就着我的手浅浅啄了一口，但一张粉面羞得已快滴出血来。
阿雪是谁我的手下没人不认识，她是什么身份也没人不知道，她的名字叫出来在山阴一带也是威风赫赫，不要说我的态度有狎亵之嫌，仅仅是我叫她陪酒这种行动就令人匪夷所思了！再说我平时无论什么场合也没有要女子陪酒的习惯，不光是妻妾，就是侍女、艺伎也没有过。
不过眼前的四个纪伊土豪并不知道这一点，在他们想来在我这种身份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没听说过未必就是没有，再说爱好女色也并不是什么值得宣传的事情！
“我们纪伊偏僻荒芜，能有东西令予州殿下赏识就是我等的荣幸了！”一直没有直接开过口的冰见一庭说到，他指得还是酒。
“‘宝玉出于深山，蛟龙潜于深海。’荒僻的处所未必就没有好东西！”我浅饮一口后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脸。“我这已经是第二次来纪伊了，只不过上次来往促不及仔细探访。这里给我总体的印象是山明水秀风物尽佳，难道真就没有什么……什么值得夸耀的‘生产’吗？”
“说不上多么珍奇的东西，但一般土产还是有的！”西关完尚不等别人又自抢了个先。“我们海里有肥硕的龙虾、螃蟹；山林之中有第一等的松茸、香菇；不但有丝毫也不下于上野杉的上等木材，而且可用于狩猎的各种野物……你拉我干什么！”他诧异地看了看身边的依田宗市。
依田宗市为难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已经变了色彩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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