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故事(下)(1/2)
“……在文治元年(1185)4月,判官义经殿下递解宗盛内大臣等人抵达了镰仓。而此时赖朝公对于他已经产生了猜忌,毕竟是由于梶原景时的谗言还是单纯疑虑义经殿下的材能,时至本日已不可考……”仙芝此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激动,但语气里还是布满了惋惜,这可能和血统有关。“在镰仓盘桓数日,赖朝公为了显示他的‘仁义’,因而在各国的大名眼前接见了宗盛内大臣,并说了一些体恤的话。而对于为他出身进逝世打下天下的义经殿下,他甚至连见也没见,只是派人传了个话就打发回了京都!就是这样,义经殿下和宗盛内大臣父子就这样踏上了他们的回途……”
我现在更加糊涂了,难道仙芝只是想讲讲源义经和平宗盛的哀惨结局?可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是仙芝也爱好那些哀哀切切的东西,我过往可是没有创造这种偏向啊!对于《还珠格格》之类的无聊肥皂剧我可是深恶痛尽的,可能是老天怜爱才让我躲到这个时代的吧!想不到今天要被仙芝补上这一课,不过好在还没有涌现哀情女主角。
“一路上走了一站又一站,一国又一国,始终没有传来处斩内大臣父子的指令!随着时间的推移,内大臣心里渐渐升起了一股盼看,‘也答应以活命吧!’他心里转动着这样侥幸的动机!”仙芝的语气又变成了哄小孩,不过总比琼瑶式的声调让人舒服得多。“……实在他这完整是异想天开,以赖朝公的为人何尝会有丝毫怜悯之心!终于,在接近京都的近江国筱原驿站,义经殿下接到了处斩内大臣父子的命令,而被派来履行这一使命的,正是本来由平家叛反到源氏往的橘公长……”
我感到这个故事至此已经快完了,可能是由于自己的迟钝至今也没有搞明确其中有什么含义。现在就当面问仙芝可能有些煞风景,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反正现在我的艰苦也没措施,不如脚踏实地的好好陪陪老婆、孩子,我算计起了晚餐该吩咐厨房作些什么。
“义经殿下在心里实在对宗盛内大臣是同情的!内大臣实际是个寄情山水的文人,假如不是由于兄长的猝然辞世,也不会要他来挑平氏族长的这副担子!知道明天一早他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义经殿下备了一桌水酒替他饯行。那是个非常僻静的小院落,随侍的只有伊势三郎义盛和弁庆公……”
“哦!”我微微一怔。这是在这个故事里仙芝第一次提到自己的祖先,难道是这个故事还有什么峰回路转的变数?可实在是让人费思量了!
“‘是镰仓公的命令来了吗?’至此时内大臣也只得面对自己的命运了。义经殿下无言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个问题他也是实在无话可说了。‘既然已经无法挽回,那么哀哀也就没有必要了!’说这话时内大臣已经不见了前几日的紧张。‘阁下倒是变得潇洒了!’义经殿下为他倒上了一杯酒,同时也为他能够看开松了一口吻。”
“‘殿下是说我怎么忽然不怕逝世了吧?’内大臣笑了一下又紧接着叹了一口吻。‘实在我还是很怕逝世的!说起来我这39年的年龄已经享受了尽顶的富贵,荣为皇室外戚、提升大臣之位可说是了无遗憾了!但这真的那么有意义吗?众人寻求尘世间的荣华,就像草虫寻觅凌晨的露水,过后一看不过幻梦一场。固然生为武家不可选择,但有一句话我一直憋在心里:成绩功业的战斗实际上并不比蟋蟀的争斗高超多少!’这些话令义经殿下沉默了半晌。”
“‘也许对于您的生存价值我能够懂得,但还是无法认同!’许久之后义经殿下说道:‘假如不能建扬名垂千古的功业,那么人来世上走一遭又有什么意义呢?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当给后人留下些什么,不然和蝼蚁又有什么分辨?’”
“‘蝼蚁有什么不好吗?它们可至少是不会无故杀害自己同类的!’义经殿下激昂的话并没有给内大臣丝毫触动,他只是又端起了一杯酒。‘对于这些我不想和您争辩些什么!我之所以怕逝世、之所以迷恋这个人生,是由于这个世界我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没有经历过,还有太多的事情值得我往迷恋!我这个人可能是太贪心了,竟然得到这么多还不满足,至少我是比您荣幸的多了……’”
“义经殿下非常不满的反问道:‘是什么事情要您有这样的见解呢?至少源氏今天是取的了终极的成功!一切艰巨困苦并没有压垮我们,而平家却成了朝敌……’‘您说是就是吧!至少我不那么重视朝敌这一点……’内大臣并不想同他争辩,只是微笑着解释道:‘当年平家胜了,令尊大人就成了朝敌;如今源氏胜了,我们就又成了朝敌。以朝廷如今软弱的态度,有这种作法并不奇怪,也没什么可以责备的!我所说的荣幸完整是另外一个意思!’”仙芝讲到这里停了一下,用意中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看我。
“那……后来呢?”这段历史任何书上都没有,我不禁产生了好奇,难道这只是仙芝的杜撰!她杜撰得出来吗?
“‘源氏是赢了,这一点勿庸置疑!而且照目前的情况看,似乎平家也没了再次翻盘的机会!这或许是一个家族的荣幸,但对这个家族的成员来讲就必定是荣幸的吗?’内大臣摇了摇头,对着义经殿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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