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与一群长者的交流（下）（1/2）
“……我并不畏惧就义，年轻的时候我也无数次的浴血沙场！即便是在今天，我依然原意为民族、为我们国民拿起我的刀，骑上我的马！可今天我在这里要问的一句是：我们要做得这些事是否值得？”还没有说上几句话，烈别德·萨米兰科维奇的情绪就开端激动了起来。“……不知各位尊重的长总是否仔细算过，在与克里米亚汗国长达上百年的战斗中，哥萨克毕竟流了多少鲜血？沙皇在黑海及南高加索取得的土地，又有哪一寸不曾被浸染得鲜红？可那些高高在上的陛下们，又是怎样报答我们的就义的呢？”说完这句话时他停下了话，用眼神在长桌边每个人的脸上扫过。
我也顺着看过往，确实有几个人被他的情绪所沾染，但并不是很多。老伊萨克自言自语的叨念了几句什么，但又似乎只是随便的动了动嘴唇。杨·别尔林斯基在转着手上那枚显眼的戒指，似笑非笑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我们一次又一次的离开家园，往往边境新被驯服的土地！抚恤英勇哥萨克战士的，只是从陛下、阁下们手指缝里漏下的几个小钱……”烈别德·萨米兰科维奇双手摁住了桌面。“哥萨克的英勇就义不应是便宜的，我们也不该再为别人的施舍来流自己国民的血！我最后要说的是，我们真的有必要为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战斗吗？”
一些长老发出了附和的声音，人数明显比刚才增长了些。可能是感到自己制作的效果不错，烈别德扭头盯住我，眼中射出了狼一样的眼力。
“我与诸位中的大多数人确实是第一次见面，萨米兰科维奇长老的顾虑我也表现懂得！”固然这次并不是问我，但我却不能表现出被压抑甚至心虚的表现。“……在这里我认为对某些事没有必要隐瞒，我是商人出身而成为的诸侯！对于一些‘天生崇高者’们的寡恩苛刻我也是深为厌恶，对于我的品性是否诚实我想诸位可以问问吉祥茨部族的人们，我是否有过讹诈甚至投机取巧的行动？另外我还想说的是……”
“也许我们是真的老了，不然怎么会对此地的风气如此地难以懂得！”一个坐在长桌左侧中间的驼背老者忽然开口说到，他的话立即被霍思金翻到了我的耳中。“在这里骑士居然甘心效率于一个商人，这还真是奇特的传统啊！”他的话引起了一阵窃窃的讪笑，但这种明显的寻衅却使大多数人产生了反感。固然刚才烈别德·萨米兰科维奇表现了激烈的反对态度，但此刻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据我所知……”看到这种情况我反而轻松了起来，甚至嘴角浮现出了一缕笑意。“划破俄罗斯草原上千年黑暗的‘基督之荣光’，最早不也正是由来自君士坦丁堡的拜占庭商人流传的吗？”
“不管合作的事情是否成功，我们既然请这位先生坐在我们身边就应当怀着足够的诚意！”作为会议召集人的老伊萨克，也对那个被我驳得哑口无言的驼背老者说道：“……无论是贬低自己的朋友还是敌人，都不能够进步自己的荣誉！再说早在光辉的古罗马时代，就曾有商人成为了帝国的天子。您的话不止凌辱了我们这位长久以来的伙伴，同时也凌辱了我们所有在座的长老！请您注意自己的言行，希利尔·山陀罗维奇长老！”
“我对我的不当言行表现歉意……”这位长老倒还算苏醒，知道众怒难犯的道理。他红着脸站了起来，对着四面欠了欠身。“并恳求众位尊重的长老及这位先生的原谅！”
我也在别人认可之后宽宏大批的点了点头，在这种事上纠缠确实没什么意思。
“烈别德·萨米兰科维奇长老的话确实是真知灼见，但我还是想冒昧的提出一点点不同的见解！”杨•；别尔林斯基对烈别德歉意的点了点头，然落后进正题。“……众所周知我们哥萨克是一个量产勇士的群体，这使我难以想象放弃了手中弯刀的哥萨克会是个怎样的情景！也许我们过往受到的不公平待遇使一些人产生了猜忌，但对我这样一个守旧的人来说传统毕竟是传统。用铁与血来转变自身的处境这个方法，是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方法，放弃了这个传统我们毕竟要使哥萨克民族走向何处？一些人也许会认为还有别的生存道路，但我要说放弃了用弯刀掩护的荣誉，哥萨克会变成像吉普赛人那样可哀的民族！”
他的话引发了一阵热烈的掌声，甚至有人开端叫好。很多人都在同身边的小声热烈讨论，困顿的气氛顿时为之一振。
“杨·别尔林斯基长老的品德令人感佩，我本人也无意于否定我们祖先用鲜血建立起来的荣誉！抱歉，可能我没有表达明确自己的意思！”完整没有被杨·别尔林斯基那番话影响的就只有烈别德·萨米兰科维奇了，他嘴里说着“抱歉”，可脸上冰冷的神情却没有一点抱歉的意思。“……英勇的行动并不包含用脑袋往撞墙，无数的经验已经证实：南下作战并分歧适我们哥萨克！无论是与北方的立陶宛人作战还驯服喀山汗国、西伯利亚汗国，我们的骑兵都是无往不利。可独独是在与南方克里米亚汗国的战斗，我们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后又取得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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