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商人和武士（1/2）
“你……放纵！”真璧氏干已经快说不话来了，伸手就摸向了腰间的佩刀。
“哈、哈、哈……”这时佐竹义重却忽然再次大笑了起来，直笑得是前仰后合，最后连眼泪都流了出来。“想不到……大乐老板是如此有意思的人……真是和‘明确人’说话省劲儿！什么事情经你的嘴说出来，就像直接摆在桌面上一样明确！”
“殿下实在是过奖了！”既然是他们开端开诚布公的交谈，我也没必要自己往刺激他们。“鄙人只是一介商人，所以什么事总是爱用‘利益’的标准往衡量。假如有什么冒犯的处所，还请常陆介殿下多多包涵！”
“没有什么！我也很爱好这种一针见血的方法，实在这样可以省往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佐竹义重一改刚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用诚恳的语气说道：“对于三岳屋做生意时的诚信作风我已深知，因此对于与贵店的合作寄予了很高的期看！既然是生意就要有利润，所以在来这里之前我们也制定了一个方案，盼看能够令贵方也满足！”
“愿听殿下指教！”这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所以我筹备以十二万分精力应对他的条件。
“在这之前请你先看看这个！”他说着转向冈本禅哲点了点头，后者立即捧过了一个随身的蓝布累赘，打开取出了一摞帐本放到了我们眼前的桌上，其中一些已经有些破损，封面上还沾上了一些污迹。“这些是常陆境内4座最大铁矿生产的原始底帐，我想请你看过之后提出是否有代为经营的可能！”
在我的示意下三井高福和松世郎接过帐本，飞快的翻阅了起来。“采用分成的方法进行分配，您看可以吗？”在他们两个繁忙时，我盯着佐竹义重问到。实在帐本只是个补充，对于常陆铁矿的生产情况三岳屋自己有一套完整的档案。对于各地重要生产我们一直很关注，固然不可能有他们记得那么具体，但基础状态还是懂得的！再说就凭我对佐竹义重的视察，也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做什么手脚。
“可以！”他很随和的点了点头。
“那么就以往年的年产量加上五成作为基数……”我大致设计了一个意向，也可以断定一下双方的差距。“在这个基数上逾额的部分由贵我两方五五分帐，假如涌现不足将由三岳屋补足贵方的差额！当然这只是我的初步意见，殿下有什么请求也可以提出来，我们必定认真考虑！”说完后我视察着他们的反响，也在等着他们的“还价”。既然是合作就要让对方也得到利益，但以常陆现在的落后生产方法进步五成应当也可以轻易完成。
“加价五成……就不必了，还是就照往年的产量吧！”佐竹义重脸色轻轻松松，可说出来的话却是石破天惊。
“殿下……的请求还有什么别的内容吧！”由于多年的历练我并没有被这“慷慨”激动，而是本能的嗅出了“诡计”的味道。
“既然……大乐老板有此诚意，我也就提些小小的请求吧！”他说得似乎是勉为其难，但两只眼睛里却是一闪一闪的放光。“首先分成我们不要矿石，请三岳屋在我这里建两座铁匠屋，把全部矿石冶炼成精铁！”
“唔……”我无言的点了点头，他的第一个请求就真够“小”的。日本自古铁矿就重要产于出云和常陆两地，但此两处的冶炼技巧却均不够发达，因而出云的铁矿重要供给近畿，而常陆则是运往骏河、相模等相对较发达地区。佐竹义重此举一下摆脱了对敌对的北条领地的依附，可以抬开端来作“人”了！
“其次把这些精铁全部铸造成兵器和农具……”
“佐竹殿下，您不感到有些欺人太甚了吗？”我感到不能不开口了，不知道他怎么会认为我是个“大头”？全部冶炼成成品不但耗用了我的大批人力，仅是燃煤一项就是个天文数字。“……无论从那个方面考虑，把原料变为终极产品都需要大批的投进，作为一个商人我不会作亏本的买卖。也许您会认为做生意本来就应当产出利润，但贸易的保持同时也需要金钱上的不断大批投进。假如是这样的一个合作方法，我想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商人会吸收的！”
“大乐老板……”被一个“商人”如此冲撞佐竹义重依旧没有赌气，而是两眼布满了“真诚”的看着我。“您认为作何种生意才是最赚钱的？”
“这个……并不能一概而论！”我感到他要开端给我“下套”了，所以也加上了警惕。“所有‘生意’只要存在，就必定有它存在的道理！一个农民辛苦一年所产最多十余石，而商人刹那之间就可获得万金，这看似不可思议，但实际上商人地投进要远超过农民……”我决定不理他的干扰自己说道：“商人可能一下输掉以前所有的家底；商人可能因人觊觎而送掉生命；商人可能丧失信用而无法重振；商人要随时面临同行的倾轧，而一个农民却决不会碰到这些！”说到这里我忽然兴起了一丝不可克制的恶作剧情绪。“人常言：窃钩者盗，窃国者诸侯！殊不知这‘大偷’的风险也不是谁都遭遇得起的，光见贼吃肉不见贼挨揍啊？”
可能是我最后的一个比喻过于突兀，真璧氏干鼓着腮帮子冲我翻起了白眼，就连冈本禅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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