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著
冬卉难得休息，也是开心，只是再次站在陈凡面前，心里总是在想她有什么可以帮他的，他找她有什么事情。
尽管也猜测过，可她毕竟不是他，想不明白。
一直出了校门口，陈凡也没有开口。
冬卉虽然也是一淡然的人，可也不免着急。她帮人，也需要知道到底什么事情，才能知道能不能帮，可不可以帮，而陈凡却不说。
不知为何，冬卉还是有些不忍心。
不忍心拒绝他吧。她轻笑。要不然也不会来到这里。
不过，这次冬卉不打算与他耗时间，他既然不说，她来问：“陈凡，可不可以告诉我什么事情？能帮你的，我一定帮你。”
她的眼神坚定而真诚。
陈凡轻声回答她：“嗯。确实有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情？”
“到了，你就知道了。”
“额，我能不能先知道？”冬卉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他一句。
陈凡揉了揉后脑勺，笑着说：“不是杀人放火的坏事。”
冬卉没有接话，双眸一眨不眨地听他讲话。
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告诉你，也是怕你不去。”
冬卉皱眉，什么事会怕她不去。
她不明白陈凡怕什么，不过她的好奇心确实调动起来，她倒想知道他想拜托她什么。
冬卉笑了笑。
秋叶染了暖色。
冬卉偏头打量着他，这次见他，他的脸色不再像上次那般苍白。
腿摔伤，一来影响走路，二来影响心情，三来确实痛苦，所以那次隔门看望他，他的脸色像该粉刷好的白墙，异常的苍白，而这次多少有些红润。
病应该好了？冬卉猜测。
“你……”
“我……”
两人同时开口，冬卉先开口说：“你先。”
即使在这个标榜女士优先的社会里，冬卉也习惯性地让人，不管对方是谁，性别如何，年龄几许，都是一样的谦让。
多年的好习惯，改也改不了。
陈凡笑：“还是你先说。”
他很客气，冬卉想了想，既然如此她就不推辞了。
有话说，总比一路尴尬前行，好许多。 “上次见你脸色不是太好，现在好了？”
陈凡点头：“腿伤，加上有点小感冒，已经好了。”
冬卉说：“那就好，以后记得注意身体，多照顾自己。出门在外，毕竟不如在家里那么方便。”
冬卉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
尽管如此，陈凡发现冬卉的语气透着疏离。尽管话语多了，可语气却变了。以前她虽然也是冷冷的，但对他还算亲切，而这次与她说话，不知为何，总有一种隔着重重山峰的疏离感。
他有些想不明白。
“前些日子，有看你比赛。”他突然提到。
“哎？”冬卉没有想到他会提到运动会的事。
“看你跑步时有一股要永运跑下去的感觉。”陈凡轻笑，“那时候，我就在想，冬卉一定是一个坚持到底执著的人。”
冬卉点头：“也许是吧。”她的声音略有叹息，她自己都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个执著的人。她认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可一旦改变了，便是改变了。
许久，两人快要走到学校外的公交站牌。
“冬卉。”他轻声叫了一声她。
冬卉走在他前方，回头问他：“怎么了？”
陈凡指了指前方：“往这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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