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午马助阵(2/3)
啊!”
“纸包不住火,迟早会露馅的。”
“我也是被蒙在鼓里了,找个替罪羊就好了。”
“好,就以辛双称呼我,天帝就等着听我的好消息吧!”
天佑任命许猛为其副将,带领三万铁骑在门外叫阵。这日旗风猎猎,山谷暗沉,天也阴沉犹如黑鸦。高埠幽怨,好似楸梧荒冢。整齐的军队生发出阵阵杀气,倒像是人世间的警策之处。飘扬的旌旗则胜似玉虹,可知心灵崇尚的美源于自然,就连赤裸裸的杀戮也锃明可见。枝头的鸟儿目不转睛,期待着一场死亡的艺术――这才是真正的斗兽场。
午马上前喊道:“我乃辛双,谁敢与我交手!”阵中飞来一将,大喊道:“狗贼看枪!”午马飞奔,近身一砍,如秋风剪果,人头坠落翻滚,鲜血喷如泉涌。人族又冲来两将,他铁戟飞舞,刷刷两招杀敌轻易。还未定魂,又来三将合力夹击。
他一招“千里不留行”,只见骏马飞影,交映着人影飞舞,气刃飞来弹射,顷刻间杀得三人血肉模糊。林锋大怒,挺戟来战。两人生死相搏,不遗余力。逾刻,林锋六合就已支撑不住,内伤过重,虽然已经学会了荡回浪神功,但觉再用一丝灵气,就如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恍惚经脉会碎如玻璃。
午马绝学“境魔奢殷腿”,气出形如骏马奔跃,千里一蹄。讲究“炼养而不蓄,发使而假外”。所炼之气,必吐于外,然练气却又尤为重要,以长经络穴位、内脏骨骼之度,而注空气勃然之量,宛如黄河,静为表面,暗下汹涌;动如长江,表面汹涌,暗下宁静。动时若不幸中招,亦无甚危险,因以静克动,卸力于空茫之中。静时中招,则又以动克静,抵力于汹涌之间。然息功谨慎,尤怕偷袭,故衣裳备之。
除了尤梦以外,林锋还是头一次遇见有这么大劲力的人物。然而自己调息运气,却又岔气,不禁骇然。午马又来,铁戟横扫,气凝于透明而又显而易见之形的骏马,登时呼啸而来。他不敢硬拼,只得躲闪。
力北大惊道:“林二哥非凡无比,有‘军功不亚鬼帅,武艺不逊公子’之名,这辛双究竟是何人物!”香狐怕他鸣金收兵丢了士气,径自出战,大刀下劈,火焰横飞。一时天地变色,风林乱舞。但见:
兽影刀枪梦云彩,山河烟雨共徘徊。
英雄流血飞星溅,龙女伤心涕水来。
摇摆骚林声添乱,纷纭碎石数成哀。
生活原本寻常戏,坐观青鸟笑看台。
两人联手不占上风,人族大骇,力北恐其有失下令收兵。新生人奋起反击,杀退敌兵三十余里。林峰、香狐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养好内伤。力北愕然道:“二哥二嫂都不能打退,我军中还有何人能胜?”
林锋道:“我对此人也未有所闻。他不但骁勇如虎,且精通兵法。如此之人怎会投到大势已去的东方天佑帐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勾当!”
“二哥高见,说不定他与泪蝴蝶是一类人。”
力北吩咐却蝉子打探消息,坚守营寨,看护粮草,自与众将规划作战计策。而午马之胜可算让新生人大快人心,难免酒宴欢歌,军中鲜有知其身事。天佑思绪纷扰,不胜嘈杂乐会,三巡过后于后山歇息。苦酌几杯,看艳红夕阳撒泼,飞鸟嬉戏低鸣,恍惚之间有新柔之影在云头起舞。
“为什么高高在上却没有安稳,真正的逍遥到底是什么,我与你该做些什么?”
山下一片肃静,云雾压得很低。他仿佛疲惫于人世纷扰之中,面对应接不暇的事情再也没有了那种霸气随我的气概,只有彷徨若失的眼神。他失去了自由,淡忘了那种无忧和睦的生活。冰冷的铁戟之上只有黎明时丁点的朝露才是唯美宁静的喜悦,然而这种快乐是需要血的付出。
北昆东部土地上,却蝉子联络各地江湖人士,夜伏偷探,终无所获。沿途见有乡民在刨土挖坑,觉得奇怪就上前问道:“打扰了,不知大爷在挖什么?”老叟挥汗笑道:“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嘴馋想吃野味了,这山上的草根跟人参是的――大补呢!”
“您可曾听说过辛双?”
“我刚搬来不久没听过。”
他施礼告别,一路上反复寻思越想越奇怪。这辛双大败林二郎是轰动天下的,而老叟居然一笑而过。他是不轻易相信外人的,凡事必弄个明白。于是四处查看,到了翡翠山下的一处落红山桩,见有一个樵夫在搬起石头狠砸墓碑,旁边横着铁锨,歪着树苗。他大声喝道:“大胆,竟然敢盗墓!心思够密的,以为栽上树就不会被发现吗?岂不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樵夫吓得手脚无错,忙解释道:“不是的,我哪敢盗墓,是怕被人盗了才要去掉墓碑种上树的!”
“满口胡言!龙神早就下令了,凡盗墓贩人者必千刀万剐,谁还敢挖,我看也就是你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吧!”
“你看着,等我做完,自刎于此如何?”樵夫喊冤道。
却蝉子看他脸色沧桑,双眼湿润,顿生怜悯,遂问:“这是谁的墓?”
“是我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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