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全民大战（2/3）
养好呢，还是下去作战好呢？现在总没有精神，我好像变得懒散了……”
“你做事总不用心。不过还好，皮肉结实着呢！你不去打仗，中宫大人会发火的，我看还是下去准备一下吧，记得不要太用力，否则会没命的！”诺雅淡淡一笑。
辰龙散漫起身，衣着凌乱也不去整理，吊儿郎当地迈着步子，一会儿问道：“为什么不对虞婷下手了？法界到底还有什么秘密？卿碑又是什么意思？”
“至今还没有控制法界的办法。法界要想完全启动，需要一个祭品，一个拥有阴阳眼且断情断念的女人。破坏法界也需要一个祭品，一个拥有阴阳眼且憎恨法界的女人。”
辰龙呆着眼睛，傻笑道：“你我之间的对话，能不能浅显易懂些，太深奥的东西我理解不了，也有损你的聪慧。”
“卿碑是执行者。月龙人用混元石打造的，但是没有思想，一律地按照石碑上的文字执行，可文字不完整导致众生泯灭。而文字石碑无法破坏掉，不仅仅是因为吸收了大量的混沌阴阳气，还有‘重生所’的作用。”
辰龙惊讶道：“卿碑激活了？谁干的？”
“卿碑早就被激活了。但好像哪里出了差错，导致她产生了一种向往人间生活的心里，从而灵魂出窍化身为人了。如今执行者不在，法律只会依据文字，不会有着仁慈。”
“有心总会出错，法界岂不乱套？既然这样控制卿碑不就等于控制了法界吗？”
“这就是李女的恐怖之处，尽管被封印了，还引导人类创造出了她的艺术品。卿碑有心无情，还拥有阴阳眼，是不可被控制的。她的附近是三元世界，也就是异次元领域。她命名为‘教化场’、‘重生所’、‘轮回屋’。如果卿碑出现情绪化，‘天罚’将会启动，把她拉入教化场洗练，法界也将会自我关闭，等待卿碑从教化场出来执行法律。”
“原来如此。利用虞婷来激发卿碑沉封的记忆吗？可那是短暂的。这样以来她的危险就小了。”
诺雅微微一笑道：“或许吧！不过就目前来看，她还是唯一的救命稻草。重生所能修复、创造石碑。而在轮回屋能看尽轮回前后的所有事情。”说到这里她低下头思索道：“我最近经常做梦，老梦到天空在说话：‘照这样下去，将要面临红色残变的灾难’，好像在提醒我要杀掉某个人似的。”
辰龙摸着她的头笑道：“少胡思乱想了，你最近太入迷了，不要多想，放心吧有我在呢！”
诺雅鼓腮一笑，什么也没说，因为她知道，在卿碑与文字石碑密切关联以后，只有卿碑她自己才能修改文字。这多亏了九婴教，它的信息共享、交易等手段让法界从此不在神秘。自从巳蛇违反行规，女王将南韵拱手相让后，九婴教便四分五裂了。
现在天空也长出了红花绿草，像是破碎的琉璃，人们仿佛觉得自己生活在虚假的世界，玩具世界的异次元大门敞开了，比法界启动还让人担忧——世界到底破坏到了什么样的程度，这一道道的伤口还能不能愈合？
婷儿在外叹息，她的徒弟们则在搬运从玩具世界里捞来的宝物，金银、首饰、刀枪等应有尽有。她忧伤道：“你看这个世界还能让人生活吗？”虞夏明白，只是淡淡一笑：“会变好的，已经没有人会怕灵芽了！”他站在一旁，看着浑浊的天空，再也没有了爱意的人间。
是的，一个外空间的泄露，使西月的天空像是一位沧桑的老人。
婷儿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了，不应该跟你相遇。想做点什么，尽管去做吧，剩下的时间恐怕不多了。你要明白，既然战争开始了，那么就会有牺牲。”
“不要哭泣，我们始终是在一起的。小时候研究印法，意外出错，尘封几何，却于今时与你邂逅，是天意，是召唤，是你在淘气……”
虞婷轻轻地点了点头，一个人回到房内，透过木窗遥望天边的云彩。她看不出什么，她只有回忆没有未来，希望下一场雪来带给她寂静，因为这种静是能消痛的。白色是匀注的，其他颜色要不浓要不淡，不会在你忧伤的时候，添一抹麻醉的光辉让你安逸。比如这秋末的银桂花一样，在她心里如春芽一般渐渐开放，又像雪花一般带来了微凉。
用最美的葬礼也是不允许的，但伤心之下如秋月玄霜，泪水已然经结冰了，至少不会在流动了。她无事可做，于院内小走片刻，看花拂水，折柳编帽，俄而动起了情丝，一笔一划的在纸上写了首词：
凭寄春心伤若许。一样梅花，不倦相思树。淡着胭脂标格吐，知他明月天涯处。
会解伊人谁可与？香得三杯，往事同甘苦。千古名花成桂醑，人间只在真情注。
（词牌《蝶恋花》）
她早就听说桂醑这种美酒，却只知是个传说，不曾品尝过，如今才明白这种美酒只在心间才有，人间哪里能够酿制的出。她拾起落花，把书埋葬桂花树下，欲点火焚烧。哪知东风吹起，这白纸宛如雪花飘摇而去。悠悠地从天空划过，经至虞夏眼前，又宛转如歌，留下一声清脆，便穿梭于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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