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每一个笨蛋都是潜力股（2/2）
人一桌。
方友廷是个胖乎乎的中年人，架着副眼睛，斯极了，看上去倒个个大教授，绝非练武之人。待方仲信介绍完后，便一个劲地说自己教女无方，罪孽深重云云。王灿几次想站起来客气几句，都被方仲信按了下去。
辈们挨个落座后，方仲信断声喝道：“方玲，你过来！”
方玲像临刑的女囚，哀怨地走到方仲信的身侧。
方友廷倒了杯茶递到方玲手里，王灿便知是要敬茶认错了，忙摆手说不必。不想方仲信又沉着脸道：“你只管听我安排就是！”断声喝道，“跪下！”
方玲真个跪了下去。
王灿像被抽去了脊椎骨似的，泥鳅似地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大叫道：“方老，你，你这是嫌得活腻烦了么？何必玩得这么大！”
“这是传统的规矩，容不得半点马虎！”方仲信说，“你起来安然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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