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儿时的遭遇（2/3）
道，小弟直接升到高三，再过一个多月就要考大学了。”王小菲努力的解释着，她希望一家人气氛和谐。
“哦~~”王振坤来了点兴致：“要是能上大学可挺好，只是小贱多少年都没碰书本了，那些知识你还会吗？”
“不会，正在学。”王小贱神色平静。
李淑娟疑惑起来：“就剩一个月，临时抱佛脚能行吗，对了，你月考周考打了多少分，排了第几名啊？”
“刚上学一周，打了176分，排倒数第一。”王小贱淡然的眼神里，有种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沧桑。
“哈哈哈~”李淑娟毫不收敛的大笑：“176分，真是笑死个人啦，女儿他爸，要知道小菲高考打了四百六十分，这才上了二类警校大学，当然啦，小菲天资聪颖，不是小贱能比的，可是他考这点分，恐怕连三类大学都进不去吧！”
王小菲连忙道：“那也说不准呀，小弟好好学习，只要考三百多分，也能去一所三类大学的，实在不行，花些钱进去也就是了，反正三类大学门槛不高，大学毕业，他就有出息了呀！”
“三类大学！”李淑娟嗓门顿时提高八倍：“死丫头，你可知道三类大学比一类、二类大学的学费都贵，还学分不够往里办，没门路没关系得花多少钱，能让人家宰死，哼~这么大个人了，赶紧去赚点票子，娶个媳妇吧，别再给家里添麻烦了。”
“没错。”王振坤眉头紧皱：“当初他干什么去了，不好好学习，去偷鸡摸狗，现在还好意思再拿起书本，看你考那点分，倒数第一，别去给老子丢人现眼了。”
“爸~~~”王小菲急的要哭了：“小弟他一心向上，我们是一家人，就要好好帮他，事到临头，怎么能不拉扯他一把呢，我不管，无论如何我都要供小弟上大学。”
“你这个死丫头！”李淑娟尖声厉叫：“我和你爸掐着三千两千的死工资，是累死累活供了你四年大学，家里花了得有十万块钱，为了进警察局，弄个在编职位，那套你姥爷留下的小房子卖了，花二十八万给你办进去的，到现在家里除了这套房子，一点钱都没有，那什么供个笨蛋读书！”
“哼~”王振坤气的拍了桌子：“这就是拿钱打鸭脑袋，没影，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当初，他就不应该......”
“爸。”王小贱忽然打断，随意的笑了笑：“我想你和李婶误会了，我回来不是伸手要钱的，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要你一分钱。”
“什么意思！”王振坤顿时起身大怒：“你小子把话说明白了，刚才你说什么，小崽子，我看你是喝多欠收拾了吧！”
王小贱跟着起身，依旧保持笑意：“爸，你别生气，我回来就是看看你，没别的意思。”
“滚！”王振坤甩起湿毛巾直接抽了过去：“你个小~逼~崽子，狼心狗肺的玩意，给我滚出去，永远别回来，滚！”
啪~湿毛巾如鞭子一样，甩打在了王小贱的脸上，对于这种疼痛，他并不陌生。
小的时候，听说上一年级之前，要学会背乘法小九九，他笨，背不下来，在床下罚站，继续背，背错了，王振坤就熟练的甩动湿毛巾，在王小贱的脸上留下各种抽打的痕迹，大耳光抡圆了扇，气急的时候，坐在床上的王振坤一脚踹过去，不到八岁的王小贱直接倒在床下。
然后，他必须立刻站起来，否则，起来慢了又要挨打，再然后，继续背小九九。
越打越傻，王小贱后来实在背不出来，失去耐性的王振坤领他到楼外，指着马路上的车轱辘，要他往底下钻。
时至今日，他还记着当时自己茫然无措，进退两难的无助感。
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受了多少骂，他终于背熟了乘法小九九，一年级上课，同学们都在女老师的开朗教导下，乐乐呵呵的学着乘法小九九，唯有他一个人趴在课桌上失声痛哭。
“滚，妈~的，给老子滚出去！”暴怒的王振坤冲上去大吼，尖叫的王小菲拦都拦不住，而那个后母，只是在背后偷偷冷笑。
啪~或许王小贱走的慢了，脖子后面又挨了一巴掌，又或许是他步子迈的小了，后腰又挨了一脚。
走出门外，王小贱回身，他自己感觉，挤出了一个很有难度的笑：“爸，你的头以前生过病，不能生气的。”
“傻~逼！”随着一声剧烈的关门声，楼道里只剩下王小贱一个人。
有的时候，人长大了，眼泪就哭干了，心里明明插着千百把刀，嘴角——却笑了。
“小弟，小弟。”王小菲穿着拖鞋，焦急的从楼道里追了出来：“小弟你听我说，爸妈只是一时生气，你不能恨他们啊！”
“呵呵~”王小贱又笑了，这一次，他笑的很从容：“老姐，我有什么地方表现出恨他们了么？”
“呃~”王小菲顿时泄气：“爸妈可真是的，你也没说什么，也就是说了一句不要他的钱，这老头就急了，妈也是，添油加醋的，我就搞不懂了，一家人在一起十多年，怎么就能处到这个份上！”
王小贱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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