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1.第691章 纵使相逢应不识96（2/2）
只能是观望者的角度，他经常会想起这一幕幕，那时候雪颜绝望的模样。
姬止澜的身子整个僵住，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他僵硬的身体能够表情他听到这些之后的僵硬。
他几乎能够想象到，当初的雪颜，在被欺负之后是如何的害怕，可是为了他，却还是毅然决然地想要阻止帝和。
这些，都是因为他的缘故。
他不知道，当时的自己在知道这些之后，还会不会下手，他竟然不知道。
止澜轻轻地吐出这个字，随后便什么都再说不出口。
“怎么，不知道要说什么？想要说什么也不必和我说，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雪颜，当初她对你表达爱意的时候，你是怎么对她说的，说她不过是沾染了凡间的俗气，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她到死的时候都还想要维护自己在你心中的形象，没有将帝和对她所做的事情表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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