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20(1/2)
办公室的门铃被摁响,华天修转脸对着门一声冷吼:“走开。”
如果被人看到华总红了一大片的白色衬衫,还有脸上的伤疤,明天公司里会有什么新闻可想而知。更糟糕的是,发生这一幕的时候,他身边还有一个女子。
门铃声终于停下。快速从桌上跳下,掠过他的侧身就要走到他身后,华天修却转身正脸对着她。
“不要看。”
语气还是那般沉静,只是少了愤怒,多了命令的口吻。
刚才碎片破裂的声音,清晰得挥之不去。心像也被陶瓷片划过一般疼痛,痛得她想吐。为什么让她不要看?难道他已经痛得,知道背后是多么惨不忍睹的一面吗?怪物男人,这种时候还顾及颜面!
微张着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上一秒,还在跟他对抗,下一秒,已经是同情。
“现在就给我走。”
“啪嗒”,血滴从背后滴落在地板,声音响彻偌大的办公室,更印在她的耳朵里。
“我……我跟你去医院。”
每个字要吐出来都那么艰难,所以语气才要异常坚定。自己竟然只消他一招,就变得软弱。刚才所有的坚毅,瞬间都被击溃。她竟然,想带他去疗伤。是自己欠他的吗?还是因为太担心?
华天修从衣架上抓下外套披在身上,又用围巾裹好半边脸,动作娴熟镇定,一如没有受伤一般。从桌上抓起钥匙的手,被一只无力的手搭住。念知半抬着眼眸,半带着请求的语气说:“我来开车。”
“想跟我走,就少废话。”
五分钟后来到车前,阿潘已经在候着了。在华天修的命令下,念知坐进后座。屁股才刚坐定,大腿已被华天修双手钳住。知道现在的他对她做不了出格的事,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她也懒得再问或抗议。华天修身子前倾,轻轻的趴在座椅上,头部刚好枕在念知腿上。她就这样,乖乖的坐好,纹丝不动的当他的枕头。
她没有看见伤口,伤口也没有经过半点处理,不知道陶瓷碎片会不会嵌在肉里,也不知道背上到底是怎样的情形。刚才倒在他身上的一幕总是周而复始的回忆在脑海里,想起自己几乎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就后怕。即便他练就了一身铁打的肌肉,多一个人的重量压在利器上,也难免要受伤的。
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他的颈椎,看到外套有个地方微微突起,就会联想到下面插着一块锋利的陶瓷。心里堵得慌。
阿潘把车开的飞快,似乎已经知道他们华总有急事,所以车速极猛。念知感觉到华天修的手指紧紧抠住她的裤子,她才察觉到情况异常。在等红绿灯刹车或遇到路口拐弯的地方,华天修的手就更加用力。透过裤装,感觉到他手指冰凉,垂着眼眸看他的半边脸,白得像张纸,额头上渗出许多豆大的汗珠。
车开到缓冲带的地方,司机放慢车速,但每一次的震动都带让人的肌体特别敏感。念知的手凌空停留在他手背上,想握住,动作却迟迟做不出来。想缩手时,手被一阵冰凉触碰,像触电般抽了一下,然后被华天修死死抓紧。他的手心里已渗出冷汗。
这样的他,让她想到无名。小不点生病的时候,也是这样依偎在她身边,死死抓着她,不放她走,求她不要走。人在生病或受伤的时候都显得尤其敏感吧,所以很容易就能洞察到身边的人想离开,然后,任性的抓住她,不让她离开。
车没有开去医院,而是开到华天修的家。华天修显然失了血,面色苍白,头冒冷汗,但意识还很清醒,下车,走路,行动便捷得让人看不出他的异样。所以,念知也没有多问,只是跟在他跟阿潘的后面,安静的走着,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背板,放佛能透视到里面的苍夷,说不出心里是疑惑,还是疼痛。只感觉,他依靠在自己身上的身体,还残留触感,虽然冰凉,却占据了她整个身躯。
给华天修实施治疗的是上次见过的印度女子,书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各种药物和手术器具填充,放满了在手术室才会见到的瓶瓶罐罐,空气里全是酒精消毒的味道。
“出去。”背对着她,华天修用低沉的声音说。
她已经没有再反抗的余地了,这种情况下,在跟他作对,连她都觉得是趁人之危,可耻。可是,脚步突然僵持,迈不进去,也退不回来。直到阿潘在华天修的示意下轻唤她几声,她才反应过来,缓缓离开了。
“不是大手术,只需缝合几针,所以不用太担心。”阿潘一副看出她的心思的模样,宽慰道。
阿潘,念知是有所耳闻的,华天修从韩国带回来的精英团队里的一员。他跟德犬,同是华天修的左膀右臂,甚至,称得上是华天修的心腹。华天修从不在公众场合谈私事,也不跟任何人聊心事,但许多介于公事和私事之间的事会交给阿潘。念知多少猜到,华天修这次之所以指使的是阿潘,又没有去医院,应该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我没有担心。”念知淡淡的应道。
阿潘唇角摸过一丝诡异的微笑。刚刚leo在车上的一幕,他全看在眼里。这是leo在他面前,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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