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只很你耗!(月首万字更!!)(3/6)
她没料到苏德狮子大开口,要的人是做了皇贵妃的亲侄女儿!
眼前,苏德看似神情坚决,联想他之前反映,无不是进退两难。
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并且,来人最终的目的——是她!
诡静中,楚萧离呵声轻笑,一扫先前隐怒,凤目流光涌动,姿态万千。
他倾身去,饶有兴趣的问苏德,“你是说,只有将朕的爱妃娶回咔塔木,你的母后才有救?”
苏德自知要求无礼,亏心的把头埋得更低,语气依旧坚决,“是!”
楚萧离将尊贵的头颅轻轻一点,和颜悦色的俊庞上一派了然之色。
他优雅起身,顺势将身旁明艳大方的女子也一并牵起,绕过了摆满美酒和佳酿的长桌,来到苏德的面前。
明黄龙袍的衣角映入苏德垂下的眼帘,黑靴上龙纹缠绕,兀自神威。
连抬头去看都是逾越。
苏德额角泛出冷汗,紧锁眉头,硬抗住逼至眼前的龙威。
他知道所求过分,可事关苏家王族的生死,不得不铤而走险。
楚国朝廷自来就有矛盾,无论楚皇有多宠信慕容一族,却不乏反对之人。
周围渐有沸腾之势的窃语声说明了一切。
单凭此,他是有些把握和底气。
哪怕是错,也只能一错到底!
想罢,苏德沉声道,“楚皇乃一代明君,还请成全小王!”
“明君?”楚萧离扬起英气的一双眉,语带诧异,“若朕不成全,就成了昏君?”
他问得轻松,叫人难辨喜怒。
苏德觉不出味儿,抬首看去,只见得他微扬起的下巴,还有那双同样看着自己,深谙无比,危险无比的瞳眸。
楚萧离将四下环顾,似在审度群臣不同的反映,温煦的笑容浮于表皮之上,收回眸光,他凝视着手中的人儿,缓声说道,“慕容紫乃朕之独爱,朕将她轻易拱手于人,谁又来成全朕?”
闻出拒绝之意,苏德不死心道,“血浓于水,小王实在不忍眼睁睁看着母后病去。”
他一双灼目钉死了慕容紫,还道,“假如皇贵妃肯纡尊随小王回到咔塔木,小王定会全心全意待皇贵妃,绝不辜负楚皇的心意!!”
侧目去,楚萧离挂在唇角的笑意变得清冽可怖,“朕何时说过,朕要将自己最爱的女人当作心意赠给你?”
苏德怔忡。
楚萧离不屑一顾的轻笑了声,“楚国的疆土足够大,朕对咔塔木委实没有那般心思,朕想要的,自会取来,朕不想要的,莫说用国土来换朕的珍惜之人,咔塔木的王后死与不死,与朕有何相干?”
他乃大楚天子,凭何要买一个小小咔塔木王子的帐?
语毕,在众讶异的目光中,楚萧离牵着慕容紫淡淡然离席。
身后哗然声如同山洪爆发,不可遏止。
苏德像是遭了五雷轰顶,神情明暗交加,跪地垂首,长久不起。
……
铁蹄铮铮,往皇宫方向行近。
异样的氛围将肃穆威严的队伍缠绕,跟在帝王马车后的宫人们面色沉凝,并没有参与了喜宴的愉悦和轻松。
夜还未算太深,不少百姓被禁卫军阻隔在大街两旁,探首掂足,稀奇又好奇。
生在皇城根下的百姓有着更敏锐的嗅觉。
亥时中都没过完,圣驾居然就回了宫,难不成寿宴上出了岔子,生出枝节?
车内,楚萧离舒展的侧躺在长榻上,仿是在筵席中没有喝尽兴,此时一手执白玉酒壶,一手握玉杯,沉默的自斟自饮,停不下来。
浓郁的酒香充斥在车中,随着马车轻微的颠簸荡出阵阵浓淡不均的味儿。
慕容紫被熏染得飘飘然,忙了整日,一时也不太想说话。
上车后她就捡了个宽绰处,倚靠松软的靠背枕头,放松身姿而坐。
帝王的龙撵非比寻常,三面车壁上都嵌着柔软的锦帛,中间置一双层暖炉,里面放上炭火,外面寒风肆虐,里面暖如柔春。
叫她当寝房住下,夜夜来睡都可。
自然,若不是万岁爷情绪不高,时不时拿眼色瞄她,她早都睡着了。
他看她,她也看他,一眼对上一眼。
楚萧离是滋味儿千番反复,将寿宴上苏德这件事怨到她头上,太委屈人,可若不是她答应段意珍在先,又哪会生出这样的事端来?
慕容紫配合的同他对视良久,越看他越觉得自己若再不吭气,万岁爷就要憋死了,终于忍不住,扑哧一笑,“这同我有什么相干啊,没准苏德想娶意珍表妹的时候,还没人动那念头,我不也想着成人之美么,你不也觉着好么?谁能料到会出这样的幺蛾子。”
“说得好!说得对!”
楚萧离不咸不淡的赞她,接着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也不知他究竟在和哪个生闷气。
离开国公府时,慕容徵使宋文生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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