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4/6)
跟来,坐在那里和曹明全大眼睑小眼,徐澈却一直跟在香徕走到雅间门口,香徕停下身道:“你不用进来了,在外面帮我望风。”
徐澈点头答应,反正自己就在门外,有什么事情的话随时都能进去,于是在香徕进去后他到东西两间看了看,确定没人偷听,便又回到门口附近守着。
进到雅间之后,连恪迫不及待地道:“沈姑娘,你确定这镯子是你母亲的么?”
香徕道:“连三爷这是什么话,母亲的遗物岂能有假。”
连恪再次定定地看着她的脸,道:“那么……沈姑娘能否对我说句实话,你真的姓沈么?!”
香徕又被他问得一愣,道:“连三爷当真奇怪,我父亲姓沈,我当要姓沈,难道还能姓出来别的么!”
连恪注视着她的目光中满是怀疑道:“那令尊叫什么?令堂的这个镯子又是从哪里来的?”
香徕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先父姓沈名万禄,这镯子据说是他送给先母的定情之物。”
“‘先父’、‘先母’,他们都不在了?”
香徕点头道:“是的,先父五年前遭人所害不幸去世,母亲故去也已经三年了。”
“死了……”连恪低声叨念着,然后又问道:“那你父母都长得什么样子?还有你令堂的名字可否告知?”
这可把香徕难住了,对于父亲沈万禄她是只知其名未见其人,而母亲这里便是只知道相貌不知道名字。见连恪相问没办法回答,只好反问道:“连三爷为什么如此关心先父先母?难不成认识他们?”
连恪沉吟道:“这……我不敢说一定认识,但怀疑很可能与我家有关系,所以还请姑娘如实相告。”
香徕直觉觉得他对爹娘没有恶意,况且就算有恶意,现在爹娘都死了,他也没办法再如何,说出来毕竟自己可以多知道一些父母的事情,或许可以就此解开一些自己心底的疑问,于是斟酌着说道:“父亲去世后我遭遇一场变故,对于他的相貌记不清了,我母亲受病痛折磨,想来相貌和从前也有很多差异,只是她即便病了也是一个美人,说起话来轻声细气,待人很是温和,人都说我长得很像母亲,想必你从我身上能看到些母亲的影子吧?”
连恪听了她似是而非的回答,苦笑着摇头,道:“你母亲究竟是谁我不能确定,但是你长得却很像另外一个人!”
“另外一个人?!”
香徕的心往下一沉,他说的另外一个人是谁?孩子若是不像母亲便像父亲,难不成自己真的不是沈家的孩子?
连恪目光变得深远,里面暗藏着哀伤,道:“是啊,那个人长得很美很美,可是却没长久,便如雪花一般在天地间消融了。”
很美很美?香徕又在心里琢磨:看来不是个男子,形容男子不会用这样的词,可是若说自己不是父亲亲生还有可能,难道连母亲也不是亲的?
这样的念头稍微一闪便被她否定,若不是生母再怎么死前也要流露一些吧,可是听母亲当时说的话,分明是亲生母亲才会说的。
她想着的时候连恪已经再次发问,道:“我听许宗德说姑娘名叫‘香徕’,你可知是谁给你起的,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这话问得香徕又是一愣,怔愕道:“名字是母亲给取的,只是‘香徕’就是‘香徕’,哪还有什么说法!”
“哪你家中可还有其他兄弟姐妹?他们是怎么与你排字的?”
香徕道:“我还有个亲弟弟,名叫天徕,也是母亲给取的,再有伯父家的兄姐,都是胡乱取名,没有排字。”
连恪狐疑着自语道:“只有你一个用香字的……”
想想又问道:“那你是在哪里出生,生辰年岁又可否告知?”
香徕微微低头,道:“我不知道我是在哪里出生的,听村里人说,爹和娘回到沿江村的时候就有我了,我今年十八岁,生辰是九月十六。”
“十八岁、九月十六……”
连恪一边默念一边记在心里。
此时香徕道:“连三爷,你问了我这么多,现在总该告诉我为什么会对我的镯子如此好奇、又是否认识我爹娘了吧?”
连恪见她发问,思忖了一下说道:“我对你的身份仅仅是猜测,因为太过要紧,所以在没有确定你的身份之前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香徕闻言挑起秀丽的双眼,道:“连三爷莫非是在戏弄我,问了这许多问题,最后却什么都不对我说。”
此时连恪看她已经换了一种目光,不再像刚才那样疏远,道:“我真的没有戏弄你的意思,你可知道对于你的真实身份我比你还要紧张,可是不到最后确认之时真的什么都不能告诉,不然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香徕仍是觉得郁愤难平,冷着脸问道:“那要怎样才能最后确认?”
连恪看向她的手腕,道:“想要确认,得把你的镯子借我。”
香徕面色不善地看了他一眼,道:“这是我娘的遗物,初次见面,我如何能放心将它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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