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尸体又重新化了妆（1/2）
&ldq;去哪里？&rdq;上了摩托车，顾岚问傅夜涵。[书库][].[4][].[]
&ldq;我给你指路。&rdq;
等到了目的地之后，顾岚惊讶于他们到的正是死者赵艳的家。他怎么会知道赵艳住在哪里？难道他认识赵艳？可是明明赵艳之死的消息还没通报给媒体啊？
顾岚带着疑惑，狐疑的观察了一下傅夜涵。
上了电梯，到了门口，傅夜涵准备走进凶案现场的时候，却又停住对顾岚&ldq;你在外面等我。&rdq;
顾岚&ldq;这里是案发现场，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进去。&rdq;
&ldq;是你让我来协助，这是协助的条件。&rdq;
&ldq;你搞清楚，不是我，是陆队。&rdq;
&ldq;你不听上司的命令？&rdq;
&ldq;&helli;&helli;&rdq;顾岚转过身，抱着双臂站在门口&ldq;我就在这等着，你不许破坏现场。&rdq;
傅夜涵薄唇一勾，进了公寓。
屋内保持赵艳死时候的情形，窗帘拉上，门窗紧闭。
此时屋子里有些暗，傅夜涵一步一步，似乎走的极为心。
走过玄关处，右侧就是床，典型的一居室。
傅夜涵停住。
&ldq;夜来香我为妳歌唱&helli;&helli;夜来香我为妳思量&helli;&helli;啊~啊我为妳歌唱&helli;&helli;我为妳思量&helli;&helli;&rdq;眼前的赵艳穿着白色的睡裙坐在梳妆台前，一边唱歌，一边化妆。
傅夜涵站在原地，双臂环抱，面无表情。
大概是妆化好了，女人站了起来，看了看身上的睡裙，要去拿衣服换，可是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自己要找的衣服，很快就抓着自己的脸很狂躁起来&ldq;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呢？&rdq;
&ldq;你的什么衣服？&rdq;许久没有开口的傅夜涵终于开口。
&ldq;我的旗袍，我的一件大红色的旗袍，我昨天还穿着呢，为什么不见了？&rdq;赵艳越越激动，面目也开始狰狞起来。
&ldq;你你死前穿着大红色的旗袍？&rdq;傅夜涵皱眉，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她死之后的样子，也就是凶手在杀了她之后，还给她换了衣服，这是为什么？
&ldq;死前？&rdq;那两个字触动了赵艳的神经，她突然间安静了下来，然后看着傅夜涵，像个迷茫的孩子&ldq;我以为我还活着，我不是还活着吗？&rdq;
傅夜涵冰冷的宣布&ldq;你已经死了。&rdq;
&ldq;我死了？&rdq;赵艳抹了抹自己的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还是不敢相信&ldq;我怎么会死了呢？我明明睡着了。&rdq;
&ldq;这么，你不知道是谁杀了你。&rdq;
赵艳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她有些害怕的看着床，然后后退了几步&ldq;我，我正在睡觉，突然脖子很疼，呼吸很困难，我要挣扎，要呼喊，可是没有用。我睁开眼睛，有一只好大的鹰，好的翅膀，正在飞。&rdq;
鹰？傅夜涵心想会不会是赵艳醒过来时已经意识模糊所以产生了幻觉。
&ldq;我好怕，我好怕。&rdq;赵艳一直摇头，揪着自己的睡裙。
&ldq;你不用怕了，因为你已经死了。&rdq;这是理由，也是事实。
&ldq;对啊，我已经死了。&rdq;赵艳的情绪平复了下来&ldq;可是我的旗袍呢，我要我的旗袍，你能帮我找回来吗？&rdq;
傅夜涵看了看她，没话，转身就出了公寓。
傅夜涵结束的比顾岚想象中要快，她也不想多问这个江湖术士到底发现了什么，因为她不信。
电梯里，傅夜涵突然开口，语气平静&ldq;赵艳死后被人换了衣服，她死前穿的那件旗袍的去向对你们很有帮助。&rdq;
&ldq;你怎么知道？&rdq;
傅夜涵没再话。
出了电梯，顾岚问&ldq;喂，你当时在警局的比如，比如什么？&rdq;
&ldq;你不是不信我么？等你哪天信我的时候，再和你。&rdq;
&ldq;&helli;&helli;&rdq;
顾岚懒得再和傅夜涵浪费时间，有这个时间装神弄鬼，还不如回到局里看现有的线索能不能有所发现。准备要走的时候，想起来傅夜涵身上没带钱。
她想起网络上一句话，对一个人最高的信任就是和他出门不带钱。顾岚扬唇一笑，傅夜涵这是对一个人最高的信任出门没带脑子吧？
&ldq;拿着。&rdq;顾岚毕竟是人民警察，总不能那么没有道德，她掏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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