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离开我

难道在他眼里我就应当唯他是从吗?我就应当卑躬屈膝的哀求他的施舍吗?以前都是由于自己太蠢才天真的认为只要付出真心,就可以得到他的认可,就可以成为他的妹妹,可现实的残暴却把我所有的理想都摔碎了!四分五裂再也不会完整。

“人总是要学着转变的!不会一味的永远还保存以前的样子!不会像某人一样认为世界都必须围着他转!”我嘲讽的扬起眉,心理上得到了一丝满足的块感。

他怔怔的看着我半天都没回过神,我则冲上前趁他没有戒备快速把他推出了门,本来认为会很艰苦,可没想到却相当的顺利,他像是一下子失往了所有的反抗气力如同一只呆猫一样被我赶了出往,手在触碰到他身材的时候感到到他的体温有些烫,呼吸声也很沉重,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多想,再次锁上了门才安了心。

“开门!李爱荷!听到了没有!让我进往!”门铃声伴随着他的叫嚷声嘈杂的在门口不断的重复着。

多么可笑他堂堂一个总裁却在这种低廉的住宅小区内大呼小叫,这不是他花立该有的作风,为什么那么急切的想知道我离家的理由,知道了又能怎样还能回到过往吗?还是仅仅只是为了来耻辱我?

“就算普通朋友也不应当拒之门外不是么?我并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你明确吗?我只是个……只是………想……见……你……”他的声音变的越来越轻后面的字我已经听不清。

背靠着门我的心始终无法安静,他说不是来找麻烦的那又是来做什么,他的心思我永远都无法看透,他会离开吗?还是持续守在外面直到我开门,想起那天淋雨的那个晚上他还不是识趣的离开了吗?这次大概也不会有太久的耐心,想到这里我便更加坚定不往开门。

过了一个小时我筹备*睡觉,他的声音也没有再持续响起,确定早就已经离开了!刚躺下*门铃再次想起,我的心猛然咯噔了一下,卷土重来吗?还是根本就没有离开?我当作没有闻声把枕头盖在脑袋上尽量出往听!

“李爱荷女士!您在家吗?”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急促的响起,我确定这尽对不是花立的声音。

我的心揪的更紧了,这个时候怎么会有陌生人敲门?

“是……是谁?!”我壮着胆子发抖的问道。

“我是物业治理大队的张军,麻烦您开一下门可以吗?”门外中规中矩的回道。

听到这样的答复,顿时我的提着的心也放松了下来,急忙从*上爬起跑往开门,刚一打开门便看到一个穿着深蓝制服的中年男人正扶着一个人站在门外,而那个被扶着的人正是哥哥,他耷拉着脑袋完整瘫软在张军的身上没有半点赌气,跟之前形成了

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我是巡视的时候看到他倒在你家门前的,我想问下您认不认识这人!他身上烫的厉害似乎发热了!”张军解释的说道。

我紧张的看着毫无动静的哥哥,又看了看张军,不知道到底要怎么答复,经过短暂的思想奋斗为了不再节外生枝,终极还是让张军把他送进了屋里。张军对我是她表妹这样的说法也毫无置疑,放下了人就转身离开了,我本想让他喝杯茶再走可时间也不早了也就没好意思开口。

哥哥被放在了客厅的一张小沙发上,眉头紧蹙着稠密的睫毛微微的抖动着,与此同时全部身材也在不住的发抖,现在的他没有白天的戾气与嚣张,更像是一只受伤的兔子温柔的可怜。

我伸出手试探性的摸了摸他的额头,一触及到便感到滚烫的厉害,他难道就没感到吗?都已经烧成这样了还不为所动?认为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身吗?

“别走!不要离开这个家,不要离开我,好吗?”他忽然一把就拽住了我的手,嘴里不停的呢喃着眼睛始终紧闭着。

他的温度瞬间传到了我的身上,我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手也任由他握着,不知为什么这一刻我竟对他讨厌不起来。

“你发热了,必须马上吃退烧药,不然会烧坏的!我往拿药!”我不管他有没有闻声,仍然郑重其事的说道。

他也似乎是听到了,几秒钟之后便又慢慢的松开了手,让我开端猜忌他是不是真的烧迷糊了,还是故意装的,不过这滚烫的体温可是真真实实的在他身上,没有多想我便冲进了房间往找退烧药。

翻箱倒柜了好一阵才终于把药给找了出来,看了下日期幸好还在保质期内,往厨房倒了一杯水然后又来到了他身边。

“醒醒!起来吃药!”我不客气的推了推他的肩膀,加大了嗓门喊道。

可他却仍然无动于衷,没有半点反响,没措施我只能亲身把他扶正,把药跟水直接灌进了他的嘴里,由于没控制好分寸水灌的太猛使得他呛了一口不停的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