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骗局〔3〕(1/2)
可恶,实在太可恶了。
“你很快就是朕的女人,你的雁归楼也是朕的。难道雁归楼当真是陆家之物,所以你根本不能交给朕?”
要说什么?如果不是自己的,没人会相信,几个月来自己从未离开过皇宫,今夜只离开了一个多时辰,居然就招来这么多的是非。云罗呀云罗,你给我惹的是非可真不少。为了不让人怀疑你是秦月心,我都一口应下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承认呢。“皇上,请给雁儿一些时间好好想想。”
“薛安,起驾回宫。”天隆皇帝对月心的回答倒是满意,如果雁归楼真是陆家产业,那么她的确需要时间与陆家人商议,倘若不是,也定会将雁归楼移与皇家掌管。天下第一消息楼,这对皇族来说的确太诱人了,不得不佩服眼前的女子,她有足够的耐心与恒心,若不是今夜出宫,否则不会将疑惑锁定在她的身上。
次日,月心便想方设法与大皇子宫的云罗取得联系,整整三天了,再过两天就是中秋节,可云罗一点消息都没有。已经说了需要急切见面,她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偌大的皇宫,她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
在御花园中踱步,望着大皇子宫的方向,她只是身份卑微的宝应,如何进得去大皇子宫?身为大皇子侧妃的云罗硬是不见人影。
前方过来一行人,是皇后宫里的人。
“小心了,这些都是皇后赏给大皇子宫皇甫娘娘的补药。”一名太监道。
难道是云罗病了?怪不得未能如约前来。病得可真不是时候,如何回天隆皇帝便成了一个大难题。
月心移着沉重的步子,坐在寂静的梅轩之中,要如何结束呀?这或许是自己唯一可以光明正大离开皇宫的机会,如果将雁归楼交与天隆皇帝,或许他一高兴,真能放自己出宫。
两天时间,仿佛过了两个世纪般漫长。
今儿正值中秋佳节,月心心事重重,一边是天剑、绝刀传人的绝战;另一边也是天隆皇帝给的最后期限。
何去何从?
她仰望着西边,太阳已经下山,即将迎来黄昏,然后是无法预知的漫漫长夜。云罗呀,为什么在这个时候病了,这不是让我为难吗?我该如何是好?
“皇后口谕!”太监高唤,“梅轩陆宝应能歌善舞,今有西远国特使来访,共度中秋佳节,宣陆宝应到太极殿献艺……”
无法安定的心稍微安顿下来。
太极殿里,皇后、皇甫贵妃、袁德妃簇拥着天隆皇帝。
大殿中央,分左右两排,离袁德妃最近的宴座上坐着三位异装男子。西远国又称鞑靼,意即蛮夷之国,虽是中秋,他们的帽子是狐皮帽,帽顶挂着两条狐尾。
薛元浩携余氏、皇甫二女端坐席间,然后是陪座的文武官员。
乐声起,月心边舞边唱,这些舞已经跳了不知多少回,曲子也是她耳熟能详的。依旧面蒙红纱,在太极殿中央翩翩起舞,时而如穿梭的蝴蝶,时而似轻盈的彩云……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这是月心今夜一时兴起,唱出了苏轼的《水调歌头》,是用黄梅戏曲调所唱,听起来别有一番情趣。
大皇子身边的云罗,神情憔悴,两个月不见,竟然是这副模样,让人看了好生疼惜。可她们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毕竟是生了场病,到底不同以往。
“陆宝应,你的舞跳得很好。”
正欲离开时,皇甫云罗出现了,身后跟着两名侍候的宫女。
月心打量着:“娘娘,近来可好?”
“陆宝应有所不知,我家娘娘有喜了。”快嘴的宫女接过话。
月心还是吃惊不小,云罗不是说过大皇子在没有爱上她之前,绝不让他近她的身子吗?可今日竟然已经有喜了,看样子至少已有三个月了,那么推算起来应该是在自己移往梅轩前,云罗与大皇子便已经在一起了。
云罗为什么要骗她?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她。自己已经说过,无心宫闱之事,连云罗也不信吗?
“我是来恭喜陆宝应的,听说皇上要封为你昭仪了?”云罗淡淡地问。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月心的心好痛,什么时候起,她们之间说话也会如此见外,除了云罗身边的宫女,再无旁人,就不能像往常一样的说话吗?
云罗手臂一抬:“你们下去吧,我想单独与陆宝应说会儿话。”
两人漫步在御花园,云罗信手拈下一朵漂亮的芙蓉花,满园的菊花竞相斗艳。
“月,今晚三更元浩与绝刀传人会有一场绝战。”“你在皇上身边那么久,就没打探出绝刀传人雷神的事吗?”
月心不会告诉她关于钟惊雷的事儿,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皇上跟我问起雁月楼的事了。我该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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