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3)

长同志。所有防化连的战士也全军覆没了。悉尼机场的修复工作还没有完成,所以只有其他地方我们的两个简易临时机场驻扎了几架战斗机,不过防空阵地依旧能发挥功能,仅仅是损失了两辆‘极光’系统的发射车而已。刚刚堪培拉方向的导弹已经被成功拦截下来了。”

“虽然是这么,接下来时间可不好过……”用力一拍桌子,旅长的眉头越皱越深,“纳粹肯定是要杀个回马枪。仅凭现有的空中和地空力量,就算有海航同志们的帮助,能够坚持住不被夺取制空权就不错了,不需要考虑利用空对地打击……对面还有虫潮可以用……”

虫潮。顾名思义,就是利用如同潮水一般的虫子对防线进行冲击的战术。在以各种超乎一般水准的生物科技以主要军事技术的纳粹军队中,虫潮或许也能算做最常见的手段之一了。不过,与一般人想象中的不同,虫潮并非是纳粹的主力以及主要作战手段,因为就算母虫的繁殖速度再快,为了让冲击具有一定的战术宽度,虫潮不可能是连续不断的——除非像是纳粹宣战时的情况一样,用已经积攒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虫子(然而对原本就是一次性消耗品的这些代号“飞螳”的生物而言,只要进行一天的保存从作战效益上来讲便已经得不偿失了)进行战斗。因此,虫潮的根本作用就是用瞬间的冲击力撕破防线,然后让后续部队涌入其中扩大优势。虫潮的规模和冲击持续时间因部队规模而异,而对于这只已经在悉尼进攻战中交过手的纳粹军队来讲,指挥部已经很清楚他们的虫潮规律了。

按照坎贝尔敦的目前的战场宽度,两次冲击之间间隔至少为四时,一次持续半个时。

“虫潮很快就会来了,对面不会把这么好的机会放过去的。而且无论是赢是输,战斗必须在二十四时内结束,否则市区的放射性沾染会很难处理。两边都不会希望看到一个被永久性摧毁的悉尼市区。”将悉尼的地图呈现在挂在墙壁上的大型超清柔性屏幕上,旅长默默点了支烟,随后又迅速将其掐灭,“攻击地点应该是坎贝尔敦。只要那里被攻破,悉尼的大门前我们就只有利物浦可守了。现在坎贝尔敦的战士们能够迎接虫潮的冲击吗?”

“……会有压力。我已经让四营调上去了。而且我们作为防守方的弱点在于步兵兵力严重不足,要是机步旅的话压力肯定不会这么大……”看到旅长将烟掐灭,姚英杰也很自觉地掐灭了自己嘴上的那根,“退守利物浦和放弃悉尼可以是完全相同的。”

“而且港口已经被污染了,就算想要撤退也无路可退。背水一战啊。还好纳粹方面的侦查手段不多,电战的同志们也在第一时间放出了干扰,否则刚刚就不会是几枚可以被拦截下来的导弹那么简单的事情了。要是能有舰炮支援就好了……”背着手站在地图前,旅长忽然提出一个问题,“如果你是对面的,打算怎么打,参谋长?”

“呃,对面有明显的优势,所以只要采取保守一点的方法就好了。”犹豫了一下,姚英杰出自己的想法,“用炮兵持续不断地饱和轰击坎贝尔敦的防御阵地,利用虫潮对防线进行冲击,常备部队前出骚扰但不去寻求强行突破,等虫潮打开口子之后立刻扩大优势。此外,旅长,没有舰炮支援是怎么回事?”

“啊,对面的指挥官看来级别很高啊,纳粹的海军动作很快,立刻就缠上来了。我们最多能获得海航的支援,舰炮这边是抽不出来的。轨道轰炸可用,可只有一门炮,两个时一次,使用时机我决定交给前线的刘副旅长判断。也就是,关键在……嗯,纳粹的大虫子红外隐蔽特别好而且转移得比自行火炮还快,很难摸到位置……拳头能不能打出去,打出去了能不能迅速打痛、打死,这都是问题……”

正当旅长嘴里的话变成了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能理解的片段时,两个单兵作战单元和墙壁上的地图突然开始闪烁红光。相互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同一个地点。

“果然是坎贝尔敦。希望他们能撑过第一波虫潮。”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姚英杰又看向另一个地方,“悉尼港口的幸存摄像头发现了蛙人?……只有十五个人,是特种部队想要挖掉防空阵地和指挥部吗?”

“似乎不对。搞渗透为什么还有一只大家伙跟着?担心自己不够显眼吗?而且也不是母虫……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种虫子……”

“海陆两栖的,似乎是用来运货的,代号忘了。”补充了相应情报,姚英杰还是一头雾水,“那他们到底过来干什么?”

“旅长同志!”这时,一个不速之客忽然闯入了这里。似乎是被警卫员拦了下来,他在门口扯着嗓子大喊,“我需要人手去辐射区!在现在的情况下,我必须去摧毁我的任务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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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爆炸刚刚发生的时候,葛祎伟还处在熟睡之中——虽然因为噩梦而睡的不怎么好。爆炸产生的亮光很快惊动了位于班克斯敦的这片驻地的战士,帐篷外面一瞬间热闹了起来。起床熬过了五分钟低血糖时间,他看着就算这么热闹依旧睡得东倒西歪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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