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崖魂逝(1/3)
“啧,宫本姐到底去哪里了?下着这么大的雨,现在还不回来……”
用左手托着脸,司徒安待在自己的屋子里,听着雨滴敲打纸窗所发出的声音。[≈][].[].[]其实他倒是蛮喜欢看着雨滴从玻璃窗上面因为重力作用而慢慢划过的景象的,只可惜,在幻想乡这个琉璃都没有被广泛应用的地方,想要见到玻璃实在是难上加难……啊,博丽的话倒是很好见,只要能够跑到那个神社去就好了。
在雨完全下起来之前,他去鬼人正邪供出来的那几户人家的田里看了看。很明显,对方是那种纯粹靠着这一百多亩地生存的一个的农业联合,连任何副业都没有。当听自己地里种的东西是被“恶魔诅咒过的水稻”之后(对于幻想乡的居民这种法明显更有服力一些),他们的脸完全青掉了。真的,被莫名其妙地卷入了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可怜了,不过在这里明显无法启用国家补偿什么的,八云紫那边的态度并不清楚,但除了强行毁掉他们这一年赖以生存的收成之外应该不会做什么额外的事情吧。
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而这就是幻想乡特有的政治生态。妖怪们需要的仅仅是人类的存在并且为其提供恐惧,至于他们的生存状态究竟如何,那并不重要。除了默默在内心中祝福他们能够度过这个坎,司徒安也完全想不到自己能够做些什么了……
“比起这种事情……宫本姐怎么还不回来?连伞都没有带着啊……真是奇了怪了。”
眉头越皱越深。一遍一遍反复咀嚼着刚刚过去的两个人的对话,司徒安在心中顿时感觉到了一丝不妥之处。话的有些太重,或者,对立态度树的实在是太过坚决了。对方明显是对自己抱有信任与期待的——她相信两个人能够朝着同一个目标努力,而那个目标就应该是查明事情的真相。虽然对于目标究竟是什么还有不同意见,可话的太重也的确是事实……
那么现在应该怎么办?天色很快就要黑了。俾田家里应该没有类似于能够披在身上骑着摩托出门的雨衣,最多有斗笠和蓑衣的程度吧。既然如此,警服是不能穿了?可是自己总共就带了三套警服出来……
啊,有了。温黎鹭同志不是带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么,淀粉酶低温酵母菌什么的,不定也带着雨衣?如果是这样的话,去借一借吧。应该会借给我的吧?在心中如此这般打定主意,司徒安立刻带上警帽,敲响了那扇带着八一军徽标志的木门。然后……
“砰!”
“既然想去找宫本侦探就不要来我这里啊!去找啊去找啊!安司徒什么的,最讨厌了!讨厌讨厌讨厌!不要和我话!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果断地被拒绝了。温黎鹭同志最近心情明显不好,或许是和之前提到过的什么十几年前的什么东西有关?
就这样,由于求助行为碰了一鼻子灰而不得不在大雨中骑着那辆破旧的摩托车四处奔波的司徒安,努力发动着自己所有的脑细胞思考着。每当这种时候,原本被认为是错觉的那种感觉总是会在第一时间浮现于他的脑海,并将他投入到极其矛盾的情感当中:如果是自己在自作多情的话,事情还能够收场吗?最后肯定会不欢而散吧。
可这种矛盾的心情也仅仅是伴随着司徒安这次探求活动的前半程而已。随着走访的地点与时间的不断增多,另一种阴暗色彩极其浓厚的情绪——担忧——将那或许只有青春中的男主角才能体会到的奢侈烦恼完全压了下去。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幻想乡的道路变成了一片泥泞,摩托车已经陷进去十多回了,如果不是考虑到车灯和警笛对于黑暗中的幻想乡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的话,司徒安早就将其扔下不管了。在一片“哗啦啦”的雨声当中,引擎的轰鸣时起时落,向所有人昭示着前行的困难。
但是,有关于宫本咲下落的消息,依旧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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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抹去脸上雨水和汗水混在一起的液体,手搭凉棚,司徒安紧皱着眉头望着面前广阔的水稻田,“也没有在这里……”
该去过的地方都去过了。永远亭,太阳花店,人间之里的集市,红魔馆,迷途之家,妖怪山山隘——就算是在这段时间里面单凭脚力完全走不到的地方也去打听了一番。让人略微不爽的是,脑海第一个冒出来的可能地点是有着到现在为止除了鬼人正邪外嫌疑最大的八意永琳的底盘,当又一次看到了那张无论何时总是温和的笑着好像看透了一切的脸的时候,联想到下午宫本咲提到的自制与手机信号相连的通信器,司徒安感觉从怀疑开始所冒出的那种复杂情感如今已经完全变成了厌恶,虽然没有那么深吧。
而现在,这里是下雨之前曾经来过一次的嫌疑水稻田,就是鬼人正邪口中那种植着血稻的地方。现在,一眼望过去就能知道,水田里绿油油的稻苗长势相当喜人,再加上最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天气,想必如果没有这种意外的话,肯定会获得大丰收吧。
……嗯,想必,如果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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