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十九节(2/2)
试图解释。
窗外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幽蓝,夜色正浓。
靳是被一阵巨大的声响惊醒的,她猛的睁开眼睛却看见耿荻歪歪斜斜地站在卧室门口,用手扶着门框,卧室的门因为受到剧烈的冲撞还在不停地晃动。从他迷离的眼神和有些浮肿的脸颊来看,他又喝多了。
靳听着竟不由得脸红起来,好像不懂事人的是她自己,是她急不可待地想要得到一件东西,可自己又没本事,恼羞成怒地跑到别人家里来撒泼。这是何等屈辱和令人难堪的一次谈话,靳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已经单薄的像一张纸,随意地飘落在了别人的脚边。她努力地保持一个好女孩应有的礼貌和周道,因为不想再听到任何的有关自己品行的指摘。她像半截浮木一样,顺着水流的方向漂漂荡荡地回到了家里。上了楼,进了卧室,随手关上门,便扑倒在床上声嘶力竭的大哭起来,那哭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凉。哭着哭着竟睡着了。
当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的原委向婆婆道出的时候,她的婆婆并没有预想的那样吃惊,只是气定神闲地开导她:“这种事急不得,都还年轻着呢,慢慢来!女人嘛,不再乎有多高的学历,也无所谓工作上做出多大的成绩,关键还是看有没有本事笼络住老公的心。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自然也没有不好色的男人,但你要是一直端着大姐的架子,那男人也只能和你相敬如宾了……所以,你呢还要自己下下功夫,多花点心思,我呢再他,让他也别太害羞了,大方一点,自然不就水到渠成了嘛……”
“难道他还是忘不掉以前的女朋友?还不能完全接受我吗?”她在心里不断的揣测着,“既然这样,他又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呢?他到底爱不爱我?”这样的念头,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在她的心底一遍遍的盘旋,和书房的长明灯一起让她彻夜难眠。靳觉得自己已经快被这些奇怪的念头逼疯了,她想找人倾诉,却羞于启齿,这种床笫之事出去只能成为别人的笑柄。跟家里人,怕让父母知道了徒增烦恼。跟铃子这种女孩,她懂的并不比她多,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想来想去,只有去跟婆婆了,毕竟那是她的儿子。
接下来的半年里,每到晚上,耿荻就会找出一堆诸如身体不舒服,想看会电视、在玩网络游戏,和朋友出去喝酒等等一堆理由,避免和她有身体上的接触。一开始,靳并没有太多的想法,她虽然多少也知道一些夫妻间的事,但是从内心来讲,还是有些排斥的,她更希望这个男人能在一个她身心都准备好的情况下,去完成那个神圣的仪式。但是几个月过去了,他的丈夫却丝毫没有想要亲近她意思,并且当她试图走近他想要抱着他或靠着他的时候,他整个人就像是触电了一样,浑身不自在,极力地想要摆脱。她这让她慢慢地产生了一种被轻视,甚至是被侮辱的感觉。
新婚之夜,新郞喝的烂醉,彻夜未归。第二天早晨,衣衫不整,满身酒气地出现在她面前。还未容她温柔的嗔怪,他已经摆出了一脸的不耐烦,随手抽掉了已经松松垮垮皱皱巴巴的领带,连衣服也没脱就一头扎在床上昏昏睡去。原本第二天是要回门的,靳一看没办法,只好给母亲打了电话,告了假。
靳的恶梦并不是从她流产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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