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章左右不过一个死(1/2)
我觉得擎苍此话甚有歧义,谁杀不是杀,左右都是要死,何必纠结是谁杀的呢?
很久以后我回想这时候的想法觉得自己果真该死,大约是因果报应,我眼下觉得死的谁的手中都是一个样子,但真当到了生死关头我才知晓,眼看着最心爱的人将刀刃刺入身体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悲哀,而擎苍此刻又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开得了这个口,而后去杀死他心中最爱。
自然,现下我并不知道以后的事,我只见擎苍的话才说罢了,便不知沧澜动了什么手脚,将他猛地被压制在地上,他在地上狠狠挣扎了两下却始终没能挣脱绳索,最后只得瞪大眼睛死死盯着沧澜,仿佛沧澜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只见沧澜斯条慢理道:“我说过你太放肆了。”
我着实没见过沧澜这幅模样,还当做自己眼花了,只因沧澜在我印象中委实过分的温和,我从未见他说过一句重话,他向来稳重得体,又温文尔雅,即便是对上清风打斗的时候也未曾改变过,而此刻他不动声色的便伤了风灵,谈笑之间便让擎苍倒地,颇有种‘上天入地唯我独尊’的气势,他只是这样站着,隐隐便透着蔑视天下的威严,我的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加快。
此种感觉让我蓦然产生了一种名为畏惧的感情,我想挪开视线却不忍心移开眼睛......
清净猛地收了术法,急道:“来不及了,他心中魔性已生,恐怕救不回来了。”
沧澜只淡淡看他一眼,面上甚至还挂着浅笑,他道:“他自己不想变回来你再拉他也没用,随他去吧。”
清净看了一眼沧澜,收敛了表情,没有再说话。
我莫名的一抖,却不知心中究竟在害怕什么,只看到逍林适时回头看了我一眼,这眼中思绪十分复杂,我看不明白,或者其中还夹杂着几分怜悯。
若非此刻情况不允许我定要揪着他的衣襟怒吼着问他,你在怜悯什么?此刻与沧澜对阵的又非我,你这种眼光看我作甚?
他看了一眼,紧接着收回视线,我却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再向他们望去——
风灵紧盯着沧澜:“你害我肉身尽毁而不得不附身在一个女妖身上,不过终究是老天帮我,那日你没能杀了我,我要你今生去为我死去的夫人陪葬。”
先前走的急,脑门上都是汗,这时候猛一阵凉风吹过,我犹如突然被人丢进了冰窖,浑身打了个冷战,而后蓦然醒悟了。
只因话说到此处,我终于想起这人到底是谁。
我又将风灵的模样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虽说有些不可思议,但方才看风灵的一言一行我便猜测这断断不可能是风灵,风灵曾对我说过,当初沧澜打败清风的之后没有销毁他的魂魄,而后来清净告诉我,紫柔身中咒术可能是清风未死而前来报复,那时候我曾寻了个时间问了问清净关于清风为何入魔的事情的缘由。
清净曾说道:“灵魂不灭人便不死,蜀山修习的基本便是巩固灵魂强大,他大可重新找一个新的肉身,这也不过是稍稍损失一点修为,于他的伤害不大。”
那时候我还曾怀疑过,紫柔是否便是那个被清风附身的妖,清净当时很明确的告诉我——不是,他道:“她是中了咒,并没有被附身,蜀山有种道术,原本是用来降妖的,它可以控制被降服的妖的动作。”
我那时听罢了还心想蜀山的道士的法术花样果真太多,而我好奇的问他:“这个术法是否对所有妖怪都适用。”
清净只是笑而不语,既没说可以也没说不行,我自动解释为清净也不知道这其中真相。
是以得出的结论便是,当初清风便在风灵身上蛰伏,只等一个伺机便控制了风灵的身子,我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经过与起因,单看着结果似乎便是如此。
我想的有些胆寒,若当真是如此,那清风其实有无数的机会向我们这一行的人偷袭。
我的思绪被沧澜的话打断了,耳边尽是他冷笑的声音:“你要杀了我去陪你夫人也不怕你夫人弃了你移情别恋吗?”
我:“......”
我托住了下巴好歹没让它掉下来,嘴角有些抽搐,此话委实太过奇葩,我一时间被震在当场,脑中飘过一句‘沧澜,你果真是好样的。’
而后我便听闻听得凌霄感叹了一句:“此妖当真是个极品,看看那姑娘脸都绿了。”她顿了一顿有些奇怪道:“为何那姑娘说什么夫人?”
我干笑两声摇了摇头,此话一时半会儿是说不清楚的,是以我示意她继续看下去,凌霄大约是很少见我这样乖巧的模样有盯了我看一阵,才将视线挪到其他地方。
正如凌霄所说,风灵的脸色果真很难看,我看着乃是白里透青,衬着她周身的黑色更是狰狞,果真俗话说的好,人靠衣装佛要金装,风灵平日里是天然去雕饰,我还道风灵平日里看着仙气太重,委实看不出是个妖,眼看这一番动作之后看着倒真像是邪魔歪道了。
风灵险些被沧澜的话刺激的咬碎一口银牙,但此刻有不敢贸然上前唯有在原地恨声道:“你敢污蔑我夫人,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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