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真相大白（2/3）
得逞，以后张晓波铁定要听他的吩咐了。
吕班见他这么死气，就说话吓他。
张晓波听了，大骇，脸上只剩下黄白之色了。
他好象在等熟人一样，每进出一个人，他就会认真地看半天。好长时间，却没找到他熟悉的人。
张晓波很满足现在的生活，除了因为家庭原因娶的媳妇粗笨些，就没有什么烦心事了。
他重点保障的，只有黄彪那辆心爱的豪车。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幸福生活令人羡慕。
这儿这么熟悉，这么几天，却是让方程感到变化太大。其实真正变化是方程，他的修练境界进步提升了，看事的眼光和境界也不同了。
他对方程这种父子感情，恨不能手刃仇人。方程感受到江山这种复杂情感，他内心里生出一个主意。
江山把张晓波连吼带扶地，好不容易弄起来。大街上，张晓波跪着，象什么话。
方程试着拿取，竟然各个门关箱体对他一点阻碍没有。
就连他的专用司机，保险公司秘密给的无事故无损伤保证金，每年也有个十几万。
方程也随着上前，他忘了他们看不到他，到了跟前，还是习惯性地躲在超市的广告牌后面。
黄彪才不会做亏本专卖呢。他包养张晓波的费用，比起他检修保养他的豪车来，不到十分之一。
张晓波竟然一路走着到了刑警大队。他要投案自首？
“你有事慢慢说，我会替你保密的。你那个家，我也会保护的。”江山慢慢地安慰着张晓波。
肯定是没烟了。江山的烟瘾超大，一天三包烟，还需要晚上不加班。
那段视频，不知在哪里？
方程动念心计时，他发现张晓波修完车，匆匆忙忙地离开单位，朝着家的另一个方向走了。
江山瞪着双鹰眼，里面有些血丝，肯定是熬夜了。他在方程出事之后，晚上经常失眠。他想念方程，方程此时也看到了。
如果他脑子活一些，说不定黄彪就会用他当个管家。黄彪手下净些吃里扒外的货色，让黄彪一点也不省心。
特别是互联网，近年网上风行的人肉搜索，确实毁掉了不少败类。
张晓波负责检修的车辆，都是八九成的新车，处于最好的状态，也就没多少事。
他听见张晓波喊江山“江叔”，他一念头，出现了当年帮助张晓波那个人。
让他知晓他的行为造成的后果，看看他的反应。方程想到检验一下他的道德底线和良心水准。
方程一观想，他看到移动硬盘静静地摆放在刑警大队技术室的物证箱里。
方程听见江山的心脏跳得急骤起来。江山有些不信张晓波说的话，却又想快弄明白事情的真相。
方程惊奇地发现，张晓波急三火四奔着江山小跑过去。
当然也有撒烟的原因，大队上那些烟民到他办公室里汇报案子，铁定要坐半天，怎么也得吸上二三支公共烟卷。
张晓波得到江山的允诺，他大着胆子说出了自己的事情。
他是既想知道真相，又怕知道真相。
他有个在烟草公司当副总的战友，喜欢吸有劲的烟，公司内部没有，就拿公司里没多少劲的烟跟同为烟民的江山换。
那个人原来是让江山给派了个任务，当上了张晓波的师傅。
张晓波跟到江山跟前，嘴里却吱唔起来。他怕自己受到牵连，不能照顾家。他顾虑重重的。
如果法律不能有力制裁黄彪，他将想法终结此等败类。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我也是才听说的。我最相信您江叔了，求您替我作主。”张晓波说着，眼泪哗哗地，还跪下了。
他拿着移动硬盘，找到一台连接在互联网上的微机，插入，意念所到，硬盘接着打开。
江山拉着张晓波返回大队里面。方程跟在后面，他有些习惯过来，别人看不到他。他可以如影随形地跟踪了。
他不用手控制，电脑随着他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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