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神秘失踪（2/3）
抽动了几下，没有说话。
他们推断方程的尸体，肯定被那个神秘黑洞吸进去了。
当年部队对越自卫反击战时，他们团牺牲在战场的战友几近过半。那可是血流成河。
特别在野外，方程吹的口哨宏亮悠长，能传出很远去。响指也比江山打得脆响。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想到这层，江山顾不上喝酒了。他拉着方本刚就走。
警车是横挡在沟底的一个深洞口处。
凭了这份蛮横劲，黄彪在槎河县跺跺脚，这地面就会震动一阵。
他诉说着，讲述着，竟然冒出了句让他自己也大吃一惊的话：“吉人自有天相。方程这孩子不会这样轻易放弃，更不会抛弃我们。他要做的事少有不成的，那个拧劲比你强。”
他想代江山管理警犬，江山却不用他。因为警犬老了，嗅觉与追踪都不精准了，让方程当训导员不值。
江山在团部，方本刚在连队，又是老乡。自然是江山常去方本刚那里改善生活。
方程与江山说这种话时，一般是爷俩私下闲聊。那感情真的没法说清楚，父子情深还是战友情深，两者兼二有之吧。
他要到犬舍去看看，那条警犬与方程关系密切着呢。这几天，他没顾得上照料它，净寻思方程这边了。
他们在战场上经历过起死回生的事情，对此不觉怪异。
两个营长同在一个阵地，没少一起脱帽默哀，那种痛苦强过这次。生龙活虎的人说倒下就没了气，还肢体横飞，血肉成泥。
是谁打理的？这犬舍，原来除了江山，也就是方程来管理。别人从没有插手的。
更重要的原因，方程在江山心里有更大的用处。他的拧劲，是个好侦察员的苗子，更是刑警大队长的好后备人选。
这话就象有人说过了头的那句狠话一样，不无道理。那句狠话说的是“把会议室里主席台和前三排的，全杀掉冤了，隔一个杀一个，一点也不冤。”
方程的气息，那是年轻活跃的气息，那是温热亲切的气息，那是执着刚毅的气息。
他看着停止喝酒，眼瞪着他的老战友方本刚。
方本刚把自己的想法与江山一说，江山陷入了沉思。他在脑海搜索事发前的所有疑点。
江山略带苦涩地笑了句：“这小子，跟我们捉迷藏呢！他还在，不要惊扰他，看看他还会做什么吧？”
事发之前，方程在做什么？这种事情，只有江山能知道些端倪。
本市那个靠开采矿产发家的黄彪，他的老子曾经做过这方水土的县太爷。后来，他的老子一路青云直上，混到省里成了副省级干部，才退了二线。
方程是个做事不声张的人。他总是给人出奇不意的惊喜或者震惊。
方本刚嘴色的线条僵硬，更显得他面容瘦削刚毅。
他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泪水再次蒙上双目。
江山内心感叹一声，斟酌着怎么向老战友讲这内情。
他们在别人面前，不会失态。此时，好友相对，共同追思一个共同的好孩子，却是无所顾忌。
这爷俩长得多象啊！怎么早没看出来呢？
“只有方程抓住了他们的喉管，他们才会下这样的死手。”江山还是鼓足勇气，向老战友吐露了自己的猜想。
结论出来，下得勉强。意外的发生，原因是表面的。
方程的气息围绕在两位老战友的身边，一时间他们没有了痛苦，也没有了眼泪，他们在用心彼此互相倾听和体验。
谁挡了他的财路，他就断谁的前程。这原是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他呆有家里独自喝闷酒的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方本刚登门求证一些事情。
除了神仙，谁敢进到那深不见底的水下黑洞去，那不是找死，给方程陪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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