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是臣服，还是驱逐？（2/2）
想我的人是拦不住龙魂卫的，遑论那个同样学了万剑归宗的女孩了，对吧？九转寒毒蛙这样的神奇之物竟然都能找到，我真是挺佩服剑圣的。”凤无情好似很久没有那么多话了，以至于他一起话来就滔滔不绝的。
“凤无情，你以为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吗？”皇甫曜终于出声，原本邪魅而低沉的嗓音在此刻竟带着一种暗夜里的冰冷。
“当然不是，有你黑曜帝君在，我做事还是喜欢留一点余地的，毕竟有些东西不是我想掌控就能掌控的。”凤无情以一种很有自知之明的神情看着皇甫曜，勾了勾唇角，又道：“不过，有些东西，也不是你能够掌控的，例如，凤族对于你的女人，到底是杀还是留？是臣服，还是驱逐，这可不是你能控制的了，对吧？”
皇甫曜紧紧握住了拳头，俊美如神的脸庞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若是没了那个种族，便不存在杀与留的问题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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