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1(2/3)
的失落,赞同的道:“男子也是一样的,按照景朝律法,男子若是剪了头发可更是要杀头的。”
正在谈天的两个人没有发现,身后刚刚还在浣衣打鱼的夫妇已经被无声的捂住了口鼻,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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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长庚得没错,正午的天空,暴雨准时赴约。
一场阴谋也不期而至。
4.
南州梅新桥的梁下,一伙人先是解决了那两个倒霉的渔妇渔夫,可是看着眼前两个衣着同样贵气的少年一下子犯了难,拿别人的钱,卖自己的命。可究竟哪一个才是当今湖广总督家的嫡长子呢?
这些每日行走在刀剑和鲜血上的杀手,当然不会注意到,他们的主顾,同样姓祝。
祝长庚和顾予茗在学堂旁那个巷分开的时候,他跑到一半,才突然发现追着他的人似乎越来越少。
“不会水?兄弟不是南州人氏吧!”他想不出所以然,刚才浣衣妇人的话语却让他一个激灵。
“你穿我的衣服做什么?”他想起刚刚碰见顾予茗时候的第一句话。
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今日为着见顾予茗特地穿了长姐新作的青色长衫。
那件衣服很好看,他觉得要到一个值得穿的场合才能穿上。
祝长庚死命的跺了跺脚,转身便往回跑。
他突然好恨他自己。
好恨,这个天定的嫡子。
5.
祝长庚和顾予茗在巷口分开跑的时候,顾予茗还在狐疑着,阿庚贵为祝家的嫡子,还在上着学堂,只不过十五岁而已,怎么会和别人结仇呢?
嫡子?顾予茗一个灵光,想起平日里自己去祝家的时候,祝家得宠的姨娘脸上对着阿庚总是谄媚的笑,听那个姨娘正是得宠,最近还生下了儿子,弄得祝伯伯整天合不拢嘴。
嫡子,这个词她再熟悉不过了。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
哪是什么结仇,阿庚啊,是挡了人家的道了。
顾予茗奋力的跑着,虽然她已经是拼尽了全力,可却还是甩不掉身后越来越多的人。
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穿着的正是祝长庚时候常穿的那件衣服。
等她灵巧地重新跑回到梅新桥的下面的时候,渔夫留下的剪刀还静静地躺在那里。
原来老天爷在这里等着她呢,她有些沮丧的想着,当初自己就不应该逞什么能要答应他一件事。
看吧,报应来了。
果然到了要报答这家伙的时候了。
她拿起了那把剪刀,因为祝长庚:“你穿成这样,帽子一扯头发就批下来露馅了。”
如果自己露了馅,他们一定会回去抓他的。
顾予茗犹豫了一下。
“那有什么办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女子的头发是不能够随随便便剪的。”那是刚刚自己过的话。
景朝国俗忌讳剪发,虽然现在风华差不多开了大半,可是有谁见过在大街上开剃头铺子的?
她不知道,如果自己把头发剪了,连士农工商都分得清清楚楚的阿庚会不会更嫌弃她,连看她一眼都不肯了。
不过,头发没了还可以再长,可是如果阿庚没了呢?
没关系,那才是最重要的事。
6.
剪发之事过去不久,十三岁的顾予茗又回到了尼姑庵,她现在看起来倒还真像个尼姑。
“茉茶,你我的头发什么时候才能长起来呢?”尼姑庵里,顾予茗懊恼的想着不久之前发生的事,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鲁莽了。
“每天给姐擦着生姜,一定可以长的很快的,到时候姐就可以下山了。”茉茶安慰着。
顾予茗摸着自己的半截头发,自己居然又回到尼姑庵来了,想到柳婳秋还有祝长臻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她就有点惆怅。
顾诚斋因为这件事,气的差点对顾予茗动手,直言顾家出了一个不孝女。顾予茗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期间也只有紫珊不明事理的跑来看过她,顾予茗抱着怀中的妹妹,看着对着高高在上的牌位和朦胧的烛火,她从来不知道她娘长的是什么样子,顾诚斋也从不顾忌告诉她关于亲娘的事,可是顾予茗也没有那么强的好奇心想要知道,她的母亲,仟淑公主以后可以被供在这里,可是她的娘呢?
每次清明的时候也只有那一个孤零零的坟冢留给孤零零的顾予茗一个人去凭吊。
人们认为除非有亲人逝去,才能剪发。
她除了自己的头发,好像没什么可以尚飨给娘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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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内的这桩龃龉丑事最终还是没有流传出去,仟淑公主谎称自己身体不适,孝顺的大女儿便一心什么也要到南山上的尼姑庵里为母亲祈福一年,可是只有祝家知道,祝元州的弟弟把心思打在了祝长庚的身上,联合着最近新得宠的姨娘,想要暗中除掉哥哥家这块心头肉,却阴差阳错地劫走了顾家的大姐。
家丑不可外扬,祝元州震怒,虽然不可明,兄弟之间却也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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