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东窗事发(二)(2/3)

,本职工作,哪怕极其细微处,都十分到位。当时的情况实在特别,甚至没有更多时间接触,其他印象,就完全谈不上了。

林月梅是一下就认出了梁先学,莞尔一笑道:

“你可是首长,怎么跑这最后排来坐了?”

梁先学坐的是最边的位子,往旁边挪了一位。笑着道:

“我算是哪门子首长。我是为首长服务的。”

林月梅侧过身子。双腿往里面移了移,双手往臀后面抹了一下,将短裙抹平,坐下来,同时说:

“梁主任,你不能让我这样激动啊。”

梁先学问:

“我怎么让你激动了?”

林月梅道:

“我才见过梁主任一面,而且没说几句话,梁主任居然记得我的名字。”

梁先学不由也是一笑:

“记得。当然记得,魂牵梦绕嘛。”

这句话对于对方来讲可以认为是试探,也可以认为是挑逗,还可以认为是官场的调侃。官场语言,可能是语言中最生动的,同一句话,含有好几重意思,是否能完全理解,就看你的悟性。

梁先学说的这句话,还不是官场最有特色的语言。只是官场**语言的一种表xin形式。对于官场中人,尤其是官场女人。而且是漂亮女人,一qi都是明摆着的,身在官场,谁都在突出自己的资源,以便让这种资源在官场取得价值。

官场中的漂亮女人比男人可能更多一种资源,并且还是优势资源。一个人在官场成就的大小,或许与他对自身资源的认识和发掘程d相关。无法认清或者忽视了身体资源的女性,估计只有两种情形,一是资源的资产净值近于零或者干脆就成了负资产,一种是对这种价值缺乏认识。

当然,要是搁几年前,官场中的女人要是太过于漂亮那也是一种负担,因为这样的女人被提拔总会让人浮想联翩,不过进入二十一世纪之后,这已经不算是什么事情了。

林月梅略略有些尴尬,梁先学暗想,林月梅这样的表xin,看来并没有被官场涂得满身是油,仍然保持着一定的本真和质朴,这一点让他喜欢,这类玩笑,开开可以,深入了可不行,他已经有了姚芳菲,像林月梅这样的未婚女性还是不要去招惹,不然到时候会很麻烦,于是道:

“你怎么在这里?”

林月梅:

“我是这一届的学员啊。”

这让梁先学有些诧异,省管干部进修班的级别通常都应该是副厅级以上,因为之下有专门的县委书记班和县处班以及青干班,林月梅也就一副处,按照其职级应该出现在县处班或者青干班,而现在却出现在省管干部进修班,说明也是很有前途的一个人,梁先学一听不由笑道:

“那得祝贺你。”

林月梅愣了一下道:

“祝贺我?祝贺我什么?”

梁先学道:“祝贺你马上要高升啊。”

林月梅一听却是道:

“高升?是才怪。现在的中心是经济建设,这一期是党建班,听说是党建班,没有人愿意来,才派我来凑数的。”

梁先学一听不由一愣,随即又苦笑一下,党建没有硬指标,无法衡量一个人的政绩。经济发展却有硬指标,有gd等各项直观指标。党建工作,是可以由各种材料造出来的,抓抓写作班子就可以了,自然就没人重视了。

这道理其实体制中人很多都是心知肚明,但能够像林月梅这样直白的讲出来的恐怕不多,特别是在省委*书记的秘书前讲出来,这就更为少见,梁先学也不由重新定义眼前的林月梅。林月梅虽然年轻,但想来也工作有些年头了,而且好歹是副处级了,不至于连这么一点分寸感都没。

想到分寸感,梁先学也觉得有些闷,官场的分寸是什么?真的不好说,甚至随着侵淫官场时间的变化,这个分寸感,也在变化。有一个段子说,某官员去一著名裁缝店做衣服,裁缝师傅一边量尺寸,一边问他,你担任现在的职位几年了?

官员不解,问道,我做衣服,和当官几年了有什么关系?

裁缝师傅说,当然有关系,关系大了。

一般来说,刚担任某个职位的时候,踌躇满志,目空一qi,走路是仰着头的。所以,这时候裁衣服,要前长后短。

当了一两年以后,想往上升,大概没这么快。心态平和了。身子就是直的。这时候裁衣服,就要前后一样长。若是当了三四年,要么上升无望,要么被上面的人压着,为了能够更进一步,不得不表xin低姿态,见人都是点头哈腰,所以。裁衣服的时候,需要前短后长。

这话说得有些玄乎,但也说明了一种变化趋势,也是淋漓精致的体现了一种心态上的变化,或者说一种分寸感的演变。

哪个人一当上官就想拼命捞钱就敢随便搞女人?

不敢,也因为自己给自己定了分寸。一段时间之后,尺度开始逐渐变化,底线越抬越高。

几乎找不到一个人固守了最初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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