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0)在《操典》会议的背后(2/4)
回去?
有点事情耽搁了。
什么事?陈璞一付很有耐心地模样,继续追问道。看来她是准备接过她姐没有打破的那个沙锅,把问题追问到底了。
唔,只是一点小事。不值一提!商成含混地说。他还没想清楚,到底该编个什么样的瞎话来糊弄陈璞。
是不是和那天汤老相国留你下来的事有关联?陈璞似乎是自作聪明地说。
……嗯?一一不,没关系。你想到哪里去了,怎么可能嘛。商成故意yu盖弥彰地遮掩着。事实上,他就是想让陈璞的思路朝这个方向走。人家汤老相国当时就说了,是私事;既然是私事,你总不好继续追问下去?
哦。陈璞点了点头。她似乎放弃了。可惜的是,紧接着她就斩钉截铁地说,我不信!她对南阳说,姐,你看见了?我都说了,他们这些人,心思全都在肚皮里,一个个以虚为实以实为虚的本事都大得很,虚虚实实真伪莫辨,你想从他们的嘴里听到一句老实话,根本就不要去妄想!你信不信,他刚才是故意这样支支吾吾地和我说话的,看上去是在帮着汤老相国遮掩,其实是巴不得我能这样想一一我总不能追问汤老相国的私事?说着她让马匹缓了半步,侧了身扭过脸来凝视着商成。应伯,她特意叫了商成的封爵,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一一应伯,我说的没有错?
商成哈哈一笑,全然没把自己的捣鬼伎俩被人当面揭穿当回事。
到底是什么事?陈璞还是不罢休。
商成沉吟了一下,问她:你真想知道?
不想!陈璞很干脆地说,该当我知晓的,我早晚都能知晓;不该当我知晓的,自然有不该当我知晓的理由。
商成笑了笑没有言传。
对了,我有点事要和你说。陈璞羁着马绕到商成身边,小声地说,那天在兵部会议的时候,张相说,由右神威军来试行新o典,我看见有好几个人的神se都不对。杨国公负气是肯定的,因为张相他们拉了偏手;可是,为什么严国公的脸se也那么难看?难道他还不满意?虽然他和萧老帅有了隔阂,可右神威军毕竟也有他的心血。我不明白,究竟是哪里使他不满了?
商成瞥了一眼另外一边的南阳。他和陈璞的情谊非同寻常,他有责任也有义务在关键的时候指点一下战友;而且,从四次o典会议的情形来看,她在军旅间也是渐露头角,受到越来越多的重视,如今已然与上官锐等人同侪,很多事情他已经可以同她一道商量探讨了。只不过,身边还有一个南阳,他有些拿不定主意,这些话到底说还是不说呢?如果说的话,又该说到什么样的程度呢?
我姐已经知道了。我和她说过的。陈璞说。她抿着嘴唇沉默了一刻,抬头望着被ri头晒得白晃晃耀眼的官道,既象是在向商成解释,又象是在自言自语,低着声音慢慢地说道:虽然我的心思慢,很多事一时半会地根本反应不过来,但这回能参加会议,其中意味着什么,我能体会出来。就是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责任,又想不明白为什么张相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临时还找不到可以商量的人,于是就想到了我姐。她顿住话,偏过头,昂起脸来仰望着商成。她相信,商成能听懂她说的话。
商成当然听懂了。陈璞是临时找不到可以商量的人,所以她才去找了她姐南阳。虽然他不是很清楚这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是谁,但毫无疑问的是,自己应该也是这些人之一;不然刚才陈璞也不会一再地追问他过去两天都在做些什么。同时他也听明白了,陈璞最信任的人,应该就是南阳了。
他转过脸,有些抱歉地看了南阳一眼,然后问陈璞:那,你们商量出个什么结果?
陈璞绷着脸,似乎在下很大的决心,又或者是在努力地鼓起勇气,然后才说道:汤相和张相,他们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们不满意杨度。使他们不满意的,好象应该是严固……她的话吞吞吐吐断断续续,显然是对自己的判断一点信心都没有。但这又毫无道理。它说不通!既然张相他们不满严固,为什么把新o典交给右神威军试行呢?当年萧老帅离开右神威军的时候,接任军司马的就是严固……
商成打断她的话,说:你为什么说张朴他们不满意严固?理由何在?
不是我说的。是我姐说的!陈璞泄气地说。她也觉得她姐说得对,但就是找不出一个经得起推敲的理由。
商成转过头去望着南阳,很想听听她的解释。他完全没有想到,一心痴迷在法上的南阳,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判断。
……唔,我是这样想的,南阳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起来,那什么,安国公不是一直呆在陇西的么?他在澧源大营应该没什么特别体己的人;即便有,那些人也肯定更加亲近萧老将军一些。可他才回来大半年的时间,就,就收拢了这些人,还把辅国公逼到那样的窘迫地步,显然,即便是没有张朴他们的帮忙,他早晚也能收拾起澧源大营里的禁军。既然是这样,那张朴他们为什么还要去得罪辅国公呢?他们完全可以那刺虎的管庄子,静观虎斗,这不是要比现下要轻松得多?可他们偏偏就去拉了偏手,偏帮了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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