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6)萧坚的南征方略(2/3)

,光这些就教我忙得焦头烂额还要划定各部进军路线,布置驻屯地点,给各部补充军官兵员……”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仿佛很是为不能去看什么高牌娘子的大戏而倍感惋惜“都忙碌成这样,萧老帅还不肯罢手,昨天也不知道是谁在他面前说了什么鬼话,突然便把前头都定好的诸般谋划举措一连推翻好些,非要重谋划部署子达刚才过来的时候,我正在召集会议,议的就是他的方略看情形,今天晚上也不能得闲可惜辜负了子达的一番盛情不过等到子达乔迁的正日子,我无论如何都要来”

“我肯定也是要来贺喜子达乔迁的”薛寻也说

这个时候,段四走到商成身边说道:“大将军,早上出门我听李奉说过,明日就是个吉日,宜移徙宜入宅”

商成瞪他一眼知道还不早说?

段四嘿嘿一笑,说道:“我哪里知道您还忌讳这个”他和商成都是刀头上舔血的厮杀军汉,哪里会有这些讲究?未必商成指挥大军作战,事前还要先翻看皇历?

商成笑着对两个侍郎说道:“就这样定了明天就是好日子,我在府上等着二位大人,咱们一醉方休”

真芗和薛寻笑着答应下来

薛寻在吏部还有公务,得了商成这边的准信,再说笑两句就告辞去了真芗便陪着商成送他出衙门走在半路上,真芗看左右没什么闲杂人,就问商成说:“你昨天去宰相公廨,和张相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商成说他和真芗比较谈得来,彼此也算是了解,所以一些事也就不瞒他“我还能说什么?也就是随口漫扯几句淡,给别人留个印象,好教那些家伙有事没事地别来烦我我‘屹县商瞎子’的绰号可不是白叫的,惹火了我,是要掀桌子的”

真芗被他的话逗得噗嗤一笑可笑容旋即就隐褪不见,小声说:“我今早去宰相公廨,就听人说是你觑破了萧坚草拟的南征方略,所以他才临时间匆匆易稿”

“不可能”商成一下就顿住脚步,惊诧地望着真芗开什么玩笑萧坚还在上京,离西南嘉州几千里地,战事也要明年夏秋天干时节才会循序展开,他现在坐在家里凭自己的臆想来拟订南征的方略,再让出征的各部按部就班地集结部署,那不是自己找死,还能是什么?因此这份方略草案根本就不能当真,必然是萧坚虚写编撰出来的东西,华而不实,目的就是为了哄骗张朴这种不谙军事的人,好让南进派信实自己,也信实征讨南诏必有一场大胜想来杨度这些军中老将还有兵部也都清楚这一点,只是谁也不站出来点破哪知道他误打误撞间居然就作了坏人

他黑着面孔问真芗:“都是谁在传谣?”把他娘的他都退让一大步了,这些人还在步步进逼,难道他们真以为他商燕山是泥捏的不成?

“已经被张相喝止了,那几个传瞎话的人也被勒令认错写伏状”真芗说他的声音在“瞎话”上顿了顿,显然这是张朴给谣言定下的性质“我说这个也没其他意思,就是好奇想打听一下,你真的觑破了萧坚的方略?”

商成看了他一眼能坐到兵部左侍郎这个位置上,还有什么事情会叫真芗好奇的?不过是打着好奇的幌子来探听虚实而已他讲了那一段事情的经过,最后苦笑着说:“这就是所谓的我‘觑破’萧老帅的方略了我当时不是在扯闲篇么?没话找话,于是就着萧老帅用兵的套路随口那么一说,谁知道居然会说得那么准”

真芗点点头他信得过商成商成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虚言作伪只要是稍懂军事的人,就知道萧坚前头提出的那份方略纯粹是信口胡诌,纸面上看着是天花乱坠前程似锦,赵军一路的势如破竹,南诏灭国只在旦夕可谁都明白,那是画给张朴看的西南地形复杂,河川密布山峦纵横,在舆图上两个相邻的州县彼此间隔不过百二十里,真要走起来,两旬一月也未必能到达目的地在这样的地方作战,想要各部齐头并进那完全就是扯淡萧坚被求胜心切的张朴与南进派硬逼迫,不得已鼓捣出如此一份能教方家笑掉大牙的方略,结果还被商成在指手画脚之间觑破奥妙,不得不推翻了重再搞一份……

他对商成说道:“就算是萧坚在瞎胡编,你随手就破了他的方略,这一点也足以自傲了”

商成呵呵笑道:“萧老帅成名已久,战例也多,好些战例都是人所共知的我刚刚当兵吃粮时是在李慎的帐下,没少听他给我们分析萧老帅战例里的胜负得失听得久了自然也就了一些照猫画虎的本事真打起来肯定不行,拿出来糊弄外行,那是一唬一个准”

真芗哈哈一笑他当然知道商成说的外行是谁了

说话间就到了兵部大门,商成正要拱手告辞,胳膊还没抬起来,就看见大门一侧院墙边的遮席棚下站着三四个军官,其中一个青袍校尉盯着自己眼睛眨都不眨地看他凝神打量两眼,一下就笑了,便对真芗说:“你别送了我这遇见个熟人,估计还得耽搁一会记得明天早点过来喝酒”

真芗一笑拱手,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商成走到席棚边,笑着问:“啧啧,看看,这是谁呀?”段四也在旁边凑趣说道:“好象有点眼熟,应该是见过,就是急忙想不起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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