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他似乎伤心了3(1/2)
坐在邹正言为自己准备的马车里,焚香这才明白何为邹家万金也不换了,市井流言再将邹家的家大业大描述得神乎其神,也不如亲身体验來得令人震撼。
众所周知,大宋多是中原富庶之地,良田美景多不胜数,能够用來饲养马匹的地方却十分稀少,若说大宋人缺什么除了武将便是这可以四处征战的好马了,本來当今圣上赵恒的亲自出征曾经一度让大宋子民们看到了希望,却不知怎么,即便是大宋军队赢了赵恒还是签了个要进贡的条约回來,美其名曰为澶渊之盟,不仅是赔钱还赔地,这么一來,能够民用的马匹就更少了。
可是见这邹家北上的队伍,未免也太夸张了一些,自己坐着的马车是用两匹马牵着不说,就连邹正言以及那些护卫都是骑着马的,林林总总算下來,这一个商贾小队,估计便有了八匹马。
焚香心中有了个数,似乎是怕自己算错了,突然便拉开了车帘仔仔细细地数了一遍,这才慢慢坐回到原位,邹正言本來就在马车后跟着,见焚香东张西望了一阵又马上回到了马车里,眉头一皱,心里第一个反映便是,这丫头又在搞什么鬼呢
以防万一,他想都沒多想便策马到了马车旁,敲了敲车窗边缘,马车内却并沒有半点回应,邹正言一侧头,看着这纹丝不动的车帘,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因为猜不到对方手里的牌面,反而心里不安大于浮躁,正言抿了抿唇,抬手又想敲几下,却见焚香已经拨开了帘子。虽然只是一个小缝隙,也足够二人说话用了。
“你刚才在做什么呢”
坐在车里的焚香瞟了一眼邹正言,见他正儿八经地模样竟然有些想笑。
“我无聊得很,透透气”
因为只是侧脸现在了纱帘之后,叫邹正言瞧不清楚她的表情,若是他瞧见,便不会这么认真揣测她这话中含义了,焚香见他低头思索的模样,忍不住一阵头疼。
这邹家的人还真是奇怪了,是不是平日里想事情总是往复杂处考虑,现下简单的事情反而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这分明就是敷衍的玩笑话,难道还听不出來么。
焚香摇了摇头,突然转了个话題。
“大哥,咱们这队伍好气派啊这一路下來,难道就不怕招惹些不必要的事情么”
焚香这么一问,还真是将邹正言从钻牛角尖的思考之中拉了出來,他前后看了一下,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说出來的话实在是让焚香大跌眼镜。
“这队伍气派吗只不过是几匹马罢了”
焚香白眼一番,将帘子一甩实在是懒得去理她了,刚坐回马车又觉得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妥当,毕竟邹正言是富家少爷,当年邹老爷,也就是她陆焚香的公公还沒去世之前,邹家还是王都里首屈一指的官宦之家。虽然邹正言这些年來走來闯北确实是经历过不少事情,可是仔细一想,他这人又有什么好忌惮的,阳关道有钱财权力打点,独木桥上还有这么几个护卫给他当垫背,他自己更是个练家子,自然不会知晓焚香心里的顾虑了。
这么一想,焚香心里更不踏实了,赶忙又探出头來,正好瞧见邹正言掉转马头离开,她心里一着急,赶忙唤住了他。
“喂”
这一次她沒有叫他大哥,也不好意思就这么叫出他的名讳,毕竟有这么多下人在场,别还沒到王都,她这个二少夫人缺礼数的恶名就四处飞扬了。
邹正言被这背后简短的一声唤给止住了动作,停了半晌,这才问一边的重仪道。
“那是在唤我不成”
重仪严肃地点了点头,与邹正言有些僵硬的表情形成了一幅诙谐的画面。
邹正言轻轻哼了一声,这才又回到了马车旁。
“什么事”
“咱们不能这么大张旗鼓”
焚香沒头沒尾的一句话让邹正言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只得又重复问了一句。
“咱们怎么大张旗鼓了”
焚香叹了一口气,听在邹正言耳里,似乎是在叹他乃朽木,他紧绷着一张俊脸,寻思着焚香纯属是在拿他开心,刚想斥责几句,焚香果然开始细心解释起來,听她说话的语调便知道,她并不是在闹着玩。
“大哥,你久住王都与省城,自然便是不知道这一路艰险,你带着这么多匹马在身边,又有女眷,便是最大的罪过”
说着,焚香仰头看了看天,见这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了下來,也不等正言回答,又问道。
“大哥准备连夜赶路不成”
邹正言不解地望着焚香稚气的脸孔,前后看了看这并沒有多少人的队伍,这才回道。
“我想这前面就到一个小镇了,总归是要有客栈的吧凭这几匹马的脚程,天黑之前是一定可以赶到的”
焚香连连摇头。
“若大哥信得过我,就不该再往前头赶,咱们还是在这附近找个合适的地方,生火煮饭,稍作安歇之后,便启程,若明日启程早些,凭着咱们的脚力,多半是可以直接到苏州了”
焚香趴在车窗边,邹正言瞧着她仰头看着他的那一张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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