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死因初断(1/2)

不过这次就不拜了,三拜不吉利,你们会打我。

芍姐也上榜了,我一共就两篇文,女主都在榜上,让我还是很欣喜的。

……

再拜。

有句话叫,读者的强大,你永远不懂。

潇湘美名录的结果出来了,咱们暮青姑娘居然上榜了。这活动参加得晚,又是新文,我原本只是想让大家去玩耍一下的,没想到最后能上榜,让我看到结果的时候想再跪一跪。

……

拜服!

有句话叫,读者的脑洞,你永远别猜。

跪了,我果然是段数不够!

我还以为上一章评论能全猜中,结果早晨起来一刷,一排的关注重点都在暮老爹一句台词没有就领便当这事上。

------题外话------

她要知道,此人是谁!

爹是被人毒杀的,凶手极有可能是权贵。

还是那句话,古代毒素萃取技术很不纯熟,能有本事将氰化物提取出来的人,定是制毒高手。而手中能有这等毒的人,非富即贵!

既然不是吃饭时贪食导致的中毒,那便是有人下毒。

古代毒素萃取技术很不纯熟,毒物大多从动植物身上而来,而含有氰化物的植物最容易找到的便是木薯和苦杏仁。但这两种食物要大量食用或者食用了未经处理的才会中毒,爹身为仵作,略通毒理,不可能大量食用这两种食物。

爹尸身已开始腐败,以六月江南的气候,过世已有四五日,尸斑已初现浅绿,与尸身颜色几近相融,仅凭尸斑颜色已难以判断是中何毒身亡。但她在尸身前跪了那一会儿,曾闻见淡淡的苦杏仁味,怀疑是氰化物中毒。

“我知道是毒死的,我是问你,可知道是谁毒死的。”少年的声音异常平静,一字一句却如吐寒冰。

这小子看着气势吓人,其实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他若真想杀他,从刚才到现在,那刀不会一直留在他喉前三寸,一寸未近。

老头儿望着那刀光,非但不怕,反而来了脾气,眼一瞪,声音一提,“怎么死的,怎么死的,你是仵作你问我?尸身浑身青紫,瞎子都看得出来是毒死的!你问我?”

“不想死,就别东拉西扯。”少年手中薄刀一横,月色映着刀光,刀光里目色森凉。

老头儿这时才注意到他的话,“你爹?你说暮老?只听说暮老有个女儿,没听说他有儿子啊……”

“我爹是怎么死的?”少年没答他,只重复刚才的问题。

但除了仵作,见到这套刀具的人极少。这少年手中既然有,那他很有可能是仵作,难怪他敢晚上来义庄。

这刀外行人不识得,江南的仵作却不可能不识得。此乃解剖刀,在这一行也是个新物件,是暮老几年前拿了一套到义庄验尸,渐渐流传开的。听闻这套刀具也是他女儿画图让铁匠打的,长柄,薄刃,刀柄有长有短,刀刃有圆有尖,剥皮割肉剔骨,那叫一个锋利!比老仵作行的凿子钝刀好用得多。只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死者为大,除非有官令或者苦主允许,死者尸身上是不能动刀的,因此这套刀具用到的情况很少,流传并不如那口罩广。但身为仵作,大多人对这套刀具爱不释手,尽管用到的情况极少,也有不少人私下里打一套回去收藏的。

老头儿却还没回过神来,只瞪着少年,余光扫见他手中的解剖刀,嘶地一声盯住他,“你小子……是仵作?”

少年绕到他面前,眸沉在黑暗里,目光却让人透心的冷,“回答我的问题。”

老头儿一惊,遂听出这声音是那少年的,顿时怔住。

话音刚落,忽觉脖颈有点凉,一把刀抵住了他。黑暗里,有人立在他身后,声音森凉,“我爹是怎么死的?”

“……人呢?”他将东西放下,驼腰进了厅里,四下里瞧了瞧,自言自语道,“该不是怕了这死人模样,跑了吧?”

厅里,草席、白灯、尸身都在,少年却没了人影儿。

他端着东西上了台阶,一抬头,人却一愣。

此法乃仵作验尸过后必行之事,义庄里也备着,留给领尸之人用。

老头儿去了半柱香的时辰,回来的时候除了怀里揣着只口罩,手里还端了个炭盆,提着罐醋,打算待会儿少年走之前,将醋泼在炭火上,让他打从上面过,去一去身上的秽臭之气,免得染了尸病。

*

“爹……”

那声音风声里呜呜低颤,弱不可闻,却悲痛已极。

不知过了多久,静谧的画面被细弱的声音打破。

院子里起了风,带着雨后的湿气掠过树梢,月色里鬼影摇曳。厅里,灯影浅白,一张草席,一盏白灯,一具尸身,一名少年,画面静谧,几分鬼气。

老头儿叹了口气,蹲下身将手中提着的白灯笼放在地上,给少年留了光亮,这才转身出了厅院。

说起暮老的女儿,江南各州县的官衙没有不知道的,这姑娘在这一行堪称奇才,可惜她爹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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